这是些叠声词,并且加了拖长音,似在叙述山中的故事,又像是在抒情,表达对一方山水深挚的爱恋。
我总觉得最准确的说法应该还是议论,品评山间那些早醒的花树们,究竟哪一棵最美丽。
置身早春的山中,我在悦耳的鸟鸣声中陷入无边的遐思里,一种脱凡出尘的感觉占据了整个心灵。
山中 早春时节,邂逅一大片鸟鸣,我理解了大自然的婉约和豪放,以及两种风格交织的震撼。
且撷一把干净的鸟鸣,留在记忆里,不,还是安放在自己的一首诗里,浅吟低唱或激情飞扬!
不同于城市的流光溢彩,也不同于街镇的万家灯火,乡路尽头,野风吹拂的山村里,只亮着一盏孤灯,在暗暗的夜里,点亮山村的一缕温情。
临近年关,别人家在外的孩子都归来了,别人家的房屋都暗了,沉浸在深夜的祥和里。
只有这一盏孤灯亮着,只有孤灯下一位老母亲依然端坐在灯下,用心缝制一件厚厚的棉衣。
前几天,打工在外的儿子打来电话说,今夜,就在今夜,他就能到家了!
一群麻雀
一群麻雀,飞过荒芜的农田,飞过我的头顶,落到废弃的谷场上。
它们叽叽喳喳,讨论的事情,不知是否与生存环境有关。
曾经觅食的原野寂静,甚至不见一两只跳跃的小昆虫,那些欢快的日子,成了镌刻于心灵的记忆。
一群麻雀,一群落下后又飞起的麻雀,它们成群飞走了,我不知道它们会把下一个落脚点选在哪里,只是我始终觉得,这些普通的小生灵也应该像我们一样,拥有一个幸福美好的晚年。
乡下的父亲
从田间回来,从不空手,几根树枝或一截枯木抛向灶间,然后坐下来默默点燃一根烟。
乡间的风景可以在高处,而父亲永远在低处,风过了雨过了,父亲捶一捶腰身,从不喊累。
扶犁的父亲,掌耙的父亲,插秧的父亲,割麦的父亲,一旦没有了农活,就会来到田间地头,蹲下来看一看庄稼,听一听蛙鸣。
接纳四季的阳光,负起家庭的重任,父亲吧嗒吧嗒嘴唇,从不肯多说一句话。
李钧,中学语文高级教师,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作协理事,以诗歌创作为主,迄今已在《诗刊》、《诗潮》、《绿风》、《散文诗》、《华夏诗报》、《长江文艺》、《西北军事文学》、《少年文艺》、《兵团文艺》、《作家报》、《黄河文学》等各地报刊发表作品2000余首,获报刊征文等级奖三十多次。
鲁西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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