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作者 | 杨海明(原创作品 侵权必究)
明天冬至,数九寒天要开始了,保暖应是当务之急了。 昨晚在外地的儿子电话说,想让给他寄一床棉被。是啊,天又冷了!
温暖的房间里妻子忙着给儿子缝被子,她突然对我说:“如果咱还有一个娘在,我们现在家中有地暖了,也让老人享受一下冬季的温暖,那该多。”
我听了,唉了一声,心想:是啊,如果娘在该多好啊!可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同时代及不同地域对母亲称呼有所不同,最多的是“妈妈”和“娘”这两种称呼。我是从小在农村喊着“娘”长大的,尽管后来在城里生活多年,我的子女现在喊“爸,妈”,但我还是觉得叫“爹”“娘”要亲得多!
岳母,1996年离世了,当时50多岁,至今二十多年了,时间过得好快。我母亲2012年也离开了人世,六年多了。我们的两个母亲都不在了,但母亲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每当提起娘,思念之情总是油然而生!
我清楚地记得2010年秋天,我们准备迁入新居,我妻子建议干脆换一下被褥,新房新被更好些,这当然是好事。她去新买了棉花和布料,但发愁去弹花,因为平时我们得上班,星期天排队的人又太多,家中也还有许多事要做,苦于没有时间。我娘虽然已七十多岁的人了,娘知道此事后,娘告诉我们弹花缝被子的事别管了,娘说她自己蹬三轮车就能去把棉花弹了,娘有时间,缝被子也别管了。
事情还真是那样,那天傍晚下班回家,在路上我碰见一个老乡,老乡告诉我说,她遇见我娘在弹花,而且她在那里和我娘已经共同缝了一个被子了,因为她家里打电话有事得赶紧回去,还有一个被子没缝上,并为没有把事办完连连表示歉意。
我急急忙忙赶到弹花房,见到娘和我的一个邻居正在缝被子,娘见到我后就说:“刚才缝好一个,这一个缝一半了,很快就好。”邻居说:“被子太厚,被面也结实,不好缝,我路过这里见你娘一个老太太在缝,我刚站这里没缝几针哩。”别人给的帮助我是满怀感激的,我心中也清楚,娘在平时善于助人,当然也常得到别人帮助。这一点我有亲身体会,娘的这种处事态度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成长。
其实,在弹花房是有缝被子专业人员的,给人家几元钱就行。事前我与娘说让人家帮忙,付费就行了,价格也很便宜。可娘却不肯让我付这笔小钱,她说缝个被子还掏钱,难道让别人笑话娘!出于尊重娘的考虑,才同意了她的意见,有了这些故事。
2012年娘因病离世了,享年七十一岁。每当逢年过节,或者和老家亲戚坐在一起就会说到娘,提及她在世时一些乐善好施的事情。每到这种时侯,在我心中总是更想念娘,想起她活着时给的多种关心和好处,心中就会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情感在心中相互交织、翻滚涌动,让我热泪盈眶。
娘亲,您好吗?冬天又来了,您活着时,这时候就该我去给你生火炉,安装排烟管了。现在你却不用我去干这些事了,但到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你。不同以前的是我心里很茫然,因为我无处可去,我找不到娘,我心里很失落,儿好想您!又要入冬了,您冷吗?您知道年已半百的儿子还时刻都思念您吗?娘亲,您在哪儿啊。
杨海明 林州市七中教师。爱好骑行、游泳,喜爱文学,偶尔写些杂文,随笔,诗歌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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