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一部电商直播的神预言电影？

■ 本期轮值毒叔 ■

■冷面笑酱·汪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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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林：欢迎来到《四味毒叔》，卫青导演好。

卫青：汪老师好。

汪海林：今天是《九妹》电影的首映，卫青导演是这部影片的导演，项目的发起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卫青：汪老师这么一说弄得我有点紧张，其实发起不发起，汪老师应该很清楚影视行业，像咱们这些人说发起个什么事儿不外乎就是冲两件事，首先是兴趣，第二要有利益。但确实首先是从兴趣使然，为什么拍这么一个片子呢？首先《九妹》是建党百年为历史大背景，又体现现在从城市到农村，在数字经济条件下，大家在忙活的那些事儿，包括农村的乡村振兴、城市的电商带货等等，当时是觉得在建党百年的时候能有一个作品，在这个时候能有个纪念，人这一辈子你说建党百年你干嘛了？说咱哥几个拍了个电影，就是这么一个起因。

汪海林：我觉得是这样，像去年我们还在看《我和我的家乡》，那还是精准扶贫，《九妹》这个影片是非常早地正面表现在乡村振兴。

卫青：是的。

汪海林：主题的切换或者说从导演的角度上讲是有意识追求的。

卫青：是的。

汪海林：在整个大的形势，特别是我们的农村生活、乡村生活里边，找到了一个它的新的出发点。

卫青：是这样，刚才就像汪老师你说的，2020年12月31号之前，这就是所谓我们党带领全国要脱贫攻坚，攻坚战就必须完成，然后到12月31号，国家也说我们完成了脱贫攻坚任务，达到了初步小康，但是最近的从中央到国家的相关的会议也讲，要防止精准脱贫之后的返贫，因此大力的推动是精准扶贫之后的乡村振兴，所以说我们也是想，我们的片子拍完之后，2021年拍，上映也都到2022年，所以说你再精准扶贫就成老话题了。而且汪老师也多少看过咱们这个片子，现在农村不是像原来那样，一口铁锅、一个土炕，不是那样的。农村挺好的，尤其是经过了脱贫攻坚之后，因此我们就想目前农村如果是乡村振兴，它应该是怎么个振兴法？怎么就算乡村振兴了？有钱了、能吃肉了、能喝酒了，就是乡村振兴吗？恐怕不是，而我们在一起在讨论说什么叫乡村振兴？我说恐怕乡村振兴第一是物质条件，不再有很多的烦恼，为物质烦恼，第二就是文化生活和精神追求，城乡没有太大的壁垒和差别。第三，作为日常生活状态，没有说进趟城买个什么东西，或者去趟农村感受一下所谓田园生活的说法，没那么界限分明，这就是我们所觉得乡村振兴应该是城乡界限没有那么分明，没那么清晰的差别。你说原来咱们小的时候去一趟农村，是不是你准备吃玉米面窝窝头，肯定是这种感觉，你去了之后你准备坐牛车，或者长途车也到不了那村子。

汪海林：衣食住行的差异很大，主要是生活方式差距很大。

卫青：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应该说乡村振兴，应该是随着物质生活发展这方面要表现，咱们这帮人要表现的东西。因为这是两千多年来，这是第一次这么变化，我觉得咱们这帮人应该多记录这个，因为这确实是中国两千多年来的社会层面，包括社会深层，从生产到生产关系到物质发达方面比较深刻的变化，我觉得这里边很多题材确实可做。

汪海林：我觉得不光是注意到了乡村题材主题的转换，还有一个就是特别有前瞻性，甚至是神预言的直播带货行业。像杨童舒演的带货女郎，外形我觉得跟薇娅还有点像，戏里边很直接就说了，通过台词说国家一定会管你们，你们这样下去不行的，带货的直播公司的还振振有词是吧？你们怎么管？你们谁想管我，所以我那天就说就跟是补拍的一样，因为薇娅他们直播带货这方面的治理应该说是刚刚开始，这个影片是前年拍的。

卫青：2020年底开始策划。2021年的上半年开始成稿，其实拍摄我们六七月份才开始拍摄。

汪海林：对，你看它主要的创作时间是去年六七月份，这就相当的有前瞻性，你对直播带货里面的方方面面，影片里面有正面表现，表现了很多里边的一些潜规则，甚至黑幕。

卫青：是的，都有。

汪海林：这个当时是怎么敏锐的找到这个点的？

卫青：是这样，我们是这么考虑的，从这几年大火的直播开始，一开始叫所谓秀场，就是秀对吧？咱们电影里也有，后来他们就开始带货，你说他们就错了吗？我个人认为倒是没错，因为我们国家近二十年发展的速度太快了，这种快就有的时候法律它是跟在现实发展之后，尤其是在数字时代，就算是法律专家和政策专家也不可能前瞻到那么明白，就是说这个事儿得先有，然后咱怎么规范的，所以说刚才像海林老师你说的，包括薇娅等等，我认为他们在开始的时候都是给社会做出了贡献，包括探索式的贡献、摸索经验，他们都做出了很多有益的。但我们国家，尤其是咱们中国共产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底层要求，这个底层要求大家都知道，那就是共同富裕。这四个字就限定了所有的事都是有限度的。我们要改革开放或者新时代，我们不是准备造地主还是造资本家，要让全民大家都富裕，是为了这个，所以国家必然要管，当时就看，一带货就赚钱几个亿，汪老师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些上市公司才挣多少。

汪海林：一年利润肯定没什么多。

卫青：是这意思吧。而且第二就是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之间的关系，傻子都知道实体经济一定首先要高于虚拟经济，大家都虚拟了，大家都变成黑客帝国算了。

汪海林：谁去生产谁去劳动。

卫青：这是干嘛，没必要了，这是我们判断的第二个依据。我们判断的第三个依据是什么呢？我们就走访大量城市的电商或者网红公司。他们要坑位费、要压低商品，压到卖家没有利润，甚至是要倒贴利润，但翻过来看卖家那头，很多的县长他们就着急，为老百姓着急，但是他们没流量，他们没流量怎么办？就把大量的东西要交坑位费，要把它压低，那是老百姓生产出来的，然后合着我自己吃行吗？我干嘛我赔着卖呢，因此这样的电商带货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这是我们第三个依据。

因此我们就觉得作为流量数据，作为线上平台，作为品牌，像汪老师也是品牌，还有什么直播平台的品牌等等，这些都应该成为数字经济条件下的新型生产资料，跟原来的土地、农具、牲畜一样重要，你在数字经济条件下必须要有这些东西，有这些东西，咱就说回来了，乡村振兴靠什么？

咱们说消除城乡差别、模糊城乡差别，从消费到生产，那不就是靠这些东西吗？农村没流量、没品牌、没有线上资源，更没有所谓数据，它只有产品，你刚才举了很多人，他们就是说我要你坑位费，农民有几个钱给你交坑位费，一交200万、300万，怎么可能？对不对？第二你把它辛辛苦苦一年生产的粮食也好，农产品也好，种的蘑菇也好，还是养的什么东西、腊肉，你把人家利润没了，怎么玩？玩不下去，不可能。

从这几个方面我们就考虑，一定在适时的时候，2021年这一年进行所谓乡村振兴，这一年足够国家来看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判断这一年足够让国家看到流量要向农村去倾斜，平台一定要国家努力地逐步地主导，而不能只是趋利。你必须把所谓的企业很多要变成国家事业，因此我们判断，今年年底国家一定要对这方面进行治理，要不治理我觉得反而奇怪了，现在治理我觉得太合理，就这意思。

汪海林：所以这个戏里面也很生动地表现了这一点。女主人公后来斥责带货的公司，你们刷假流量是吧？

卫青：您说的杨童舒演的，她属于一个咱们戏里的，您是戏剧专家，正好俩人的一个身份的错位，她本身作为一个农村的基层党支部和村长、带头人，原来对这个充满了想象，甚至代表了大家也交了坑位费，这一坑踩到坑里之后，她被人家以为她是网红，在这儿开始帮人带货，她才知道闹了半天这玩意儿是这么回事。

其实现在看电商直播什么都很火，很多外人包括企业其实并不了解这其中的机制，跟咱们戏里的金九妹是一样的，我觉得您说我们神预言是您表扬我们，但确实有点神剧的感觉，反正就是正好国家在做这个事儿，包括乡村振兴，包括现在正好城乡就缺这样的事业发展。但是国家开始出手治理，您刚才说包括像薇娅啊等等这些头部以外，我觉得是肯定要从头到尾地要治理，很多的平台资源、流量资源，我觉得就像我们电影里表现的，恐怕还是要往国家来主导。国家不会说要在这边要什么利益，但国家要让这些东西往正方向走，只有国家，你不要太相信个人，原来我记得你说过这句话，你不要太相信个人的人性，他肯定是趋利走的，他不会有太多的社会责任感，是这样。

汪海林：所以这个戏很有意思，而且整个的风格走的是一个轻喜剧风格。

卫青：小清新。

汪海林：轻喜剧风格，关键是双方猜姐妹的故事，两个人换身份这样。为什么想到用这个方式放到这样一个主题创作或者是主旋律的影片里边？

卫青：我当时和其他主创在一起，我们基于这么几个想法，第一个想法，刚才不是说在建党百年之际，现在城市乡村都什么样子，咱们要记录一下。你想表现城市和农村这两条线，那就得城市放一面镜子，在农村放一面镜子，然后把这两个镜子互为主副线，是不是就把当下从一个面能表现一下，当时是从创作角度，您说了这俩人互换，一个是老实巴交的农村的基层党支部书记村长，她哪知道什么电商代购，她只听说过，另外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是网红公司的网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可能原来也是助纣为虐的，刷单、坑位、蒙骗消费者，反正就干那个的，这俩人一个这种网红，一个是我党最基层的，这俩人如果身份一互换，都漏汤漏底了。

城市的这个到了农村，她其实就是一面镜子，她能照出来现在农村需要什么，城市和乡村在数字经济巨大的资源落差具体都有哪些落差，农村这个一下到了光怪陆离的所谓城市网红直播世界，她也是面镜子，她很干净的，金九妹特别干净，公买公卖是怎么着，闹了半天你这么干，我们的钱是这么没的，她就是城市的一面镜子，我们就把这两面镜子就等于一互换它就变成镜子了。

你如果就放在城市，你没感觉，照不出什么东西，但是一掉个绝对内容全在镜子里这是我们考虑的第一个。我们第二个考虑是主旋律的，我相信我们汪老师甭管是商业化的影视题材，还是主旋律题材，在您心里头烂熟于心。近多少年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近二十年以来，主旋律的片子其实在市场上并不占主流，您发现吗？

汪海林：对。

卫青：是吧？他不太讨好，有的时候年轻人就好像是不是特别买账，一个是我们的价值观的引导和欣赏趣味的引导问题，我觉得更大的方面其实来自于咱们，来自于咱们这些创作者，你到底怎么创作所谓你认为是主旋律的东西。今年建党百年，你表现数字经济，表现现在大家搞乡村振兴，如果你直面表现，我们是拍一个什么党建教学片？还是拍个乡村振兴的科教片？咱们不是，咱们拍个小小的故事片，那你怎么办呢？

我们就想办法用一个所谓的比较商业化的、比较有趣化的轻喜剧的一个套子，把那些我们想表现的主旋律的内容放在套子里，所以说就搞了一个所谓身份互换，您得知道了，她的误会和乱七八糟巧合，变形全来了，但是我们的主线还是当下是怎么回事？农村怎么回事？城市的回事？

目前你能够接触到的朋友，觉得反正还算新颖，挺好玩的，但是你想看到的主旋律的东西确实都在里边，但是大家不敢说爆笑，因为咱们搞的不是那种极端爆笑，特别主观的东西，但是起码大家很多地方可以会心一乐，至于现在说还行这种感觉。

汪海林：我看他这个方面可能最好的是杜旭东老师表现的。

卫青：是的。

汪海林：作为一个喜剧演员，他从人物的感觉各方面可能最符合要求。

卫青：杜旭东老师跟我在海军杂志社是同事，因为我在海军杂志社也是几十年，主管海军杂志社的专业文艺工作，正好我们大家是同事，对于杜旭东老师，这个演员是特别有特点，你没发现他就长了一张电影的脸，是吧？他那脸就是为电影长的，特别合适。我相信不光您，其他的朋友也都是，所谓一个剧也好，一个戏也好，尤其是我们很多内容在农村的话，那你记住了，这个戏当中的小人物如果不活的话，你这个戏就基本上拉倒了，只要小人物活了，也就说整个的水是沸的，你把什么样的主要人物往上放，基本上问题不大。因此我们这个戏确实注重了小人物的塑造，你看农村方面挑刺的、天天想占便宜的、想把支书或者村长给挤下去自己上来的，然后大婶、大妈背后嚼舌头根子。

汪海林：风言风语。

卫青：对，我们努力地把农村这些小人物把它布一下。当然了我们也注意布了城市的一些小人物，当然它是聚焦在所谓的电商平台公司，他们对大网红的那种捧，小网红的那种骂，甚至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压榨，是吧？他们这些身份，这些人前世今生，我不说，汪老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们怎么来的对吧？咱就不太好讲，在这不太好说。我们是注重了把小人物先盘活，杜旭东老师恰恰他从形象上到表演风格上都特别适合在农村，既有点泼皮无赖但同时还挺对他要坏的头挺忠心耿耿，然后到最后被误解了，甚至是被伤了自尊之后起义了。杜旭东老师完成的还是比较好，另外因为他在这个戏里面的节奏，把其他的相应的小人物的节奏也给带起来了，所以说我经常开他玩笑，我说我当时看张艺谋导演拍《有话好好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我说你一河北人说河南话说的也不错，那么咱们在东北拍，我说你得把东北话来好好给我弄一弄，反正他也努力在搞，挺好，我觉得不错。

汪海林：那杨童舒呢？

卫青：杨童舒是这样，其实我真是等了杨童舒两个月，我觉得杨童舒本人，第一她是东北人，她是吉林人，那方水土所养育的甭管男女，他在神韵里边是贴合剧情的。打个比方，你找一个广东演员、广西演员、湖南演员，从内在的基因和韵味，都可能跟这个地它会不是特别相符。

汪海林：不是很兼容。

卫青：对，不是很兼容，她本身就那地儿人，这是第一。第二总的来说很多人都说杨童舒长得很周正，作为长得很周正的一个演员，年龄也正好演基层村支部书记，再一个我特别希望不要把咱基层的，甭管男女，就是说这个男的一定胡子拉岔碴，多么朴素，女的一定土了咔嚓，一个大马尾，我觉得新时代了能不能稍微洋气一点，她是人，她就不要注意形象了。所以说当时跟杨童舒聊了好多，杨童舒说这个行吗？我们俩论证好久，我说我觉得行，咱可以试试，但是有一点我得提前告诉你，恐怕你得分饰两角，这个任务还挺重的，她说那咱就试试，所以说呢我个人认为杨童舒的完成度起码在80%以上。时间紧任务重，而且你不知道，我们在拍的时候天天晚上改剧本，改得后来杨童舒快给我翻脸了，说我都背完了，怎么整啊这事，我说怎么整也得整啊。

汪海林：对。

卫青：所以说我觉得童舒还是很敬业的演员，包括几个大夜，虽然是夏天，下雨不是浇水吗？我以为就是自来水，但其实用的是附近的深井水，我说你千万不要让演员过敏，你可知道夏天深井的水有多凉，尤其到了晚上十二点之后，一遍遍地浇，杨童舒说完蛋了，我身上都结冰了，一弄一晚上，连着几个大夜。我觉得女同志能有这股劲儿，其实我现在蛮佩服的，演员不像普通老百姓想象得那么容易，我觉得还是挺辛苦的。前几天我们在一块点映的时候，她说我一直在看中医，我说怎么了？她说就那几天寒了之后一直就没缓过来，我觉得给她打80分以上是没有问题的，这次我们的合作也蛮愉快的，而且很认真，有的时候她甚至会给我弄烦了，挺较真的、较劲，我说你能不较劲吗？挺逗的。

汪海林：行，对这个影片最后上映有什么展望没有？

卫青：这次我们想在电影的整个的宣传和发行上，我们觉得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创个小新，因此电影《九妹》有三个出品单位，三个联合出品单位，还有好几个联合宣发和推出单位，什么意思呢？这里边有大型的新型互联网企业，这些新型互联网企业粉丝众多，尤其是私域流量很大，就帮助我们把电影《九妹》里边有一个我们编的情节叫九妹村农民电商大集，现在已经马上变成了在全国很多地都变成这个村当地落实的市集，非常成功，把故事里的情节拿出来落地，现在可能会成为一个比较大的产业。这都是我们联合出品单位的功劳，所以说非常感谢他们，这是第一。

汪海林：电商大集？

卫青：农民电商大集，比方说在11月3号在十八洞村，十八洞村11月3号正好是我们国家提出精准扶贫，就在十八洞村提的，正好是八周年的时候，我们配合当地的党委政府，也配合这个村进行了一个数字经济助力，相当于一个高峰论坛，同时这一天就帮助当地农民，像电影里的九妹电商大集一样，落地成为十八洞村农民电商大集，当天销售额两千万，对于村子来说一天，后来到第二天延展两千九百多万。

汪海林：这个有坑位费吗？

卫青：没有，真没坑位费。以后咱一块，咱合力。

汪海林：可以。

卫青：第二我们有全国最大的一个中高端女性，从形体美到艺术之美的内在文艺气质修养的身所集团。它是咱们一个联合宣发单位，在全国涉及了几百万人，但是你记住咱们《九妹》从某种方面讲是个女性题材电影，而且我们是新时代、新女性，我觉得杨童舒在影片里是能够担当起所谓新时代新女性立意的，现在咱们各行各业，包括民企，都是要跟党迎接新百年，在新征程上做各自能够做的为国家和民族做的贡献。现在所有的企业都是这样的，身所集团也是比较红、比较专的一个企业，发展很快。

他们特别看重《九妹》这个片子，他们就觉得你看我们从形体美，杨童舒形体外表也很美，从内在气质杨童舒也没问题，同时尤其是他们看重跟着党走。不是说就一定是党员，而是共产党要求咱们国人在当下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追求和气质，他们特别看重这个，因此他们参与宣发，在那我们也搞点映，然后从全国都会像刚才说的企业一样，永倍达呀，甚至新成立的这些新兴信息互联网企业，他们都是全国以结合开年会、结合培训的形式，他们会大量地包场。第三我们还结合了相应的海参企业，他们是助力健康中国，互联网企业，我们的联合宣发和出品，他们是助力乡村振兴。刚才说的身所集团是助力美丽中国，我们还结合了相应的节能低碳环保这样的，从海参各个方面做起，它在全国将近10万家店全都有咱们海报，全都在推广这个电影，全都在要包场。你知道这个体量的，从这一块儿他们是致力于通过电影来宣传和助力健康中国。

所以说我们从助力乡村振兴、助力美丽中国、助力健康中国这三个角度，发动全国合作的这些企业，他们就会以此电影为由头来结合他们企业进行一系列活动，也是替电影进行宣传。同时因为毕竟他们出品联合宣发，拿电影作为他们企业精神的背书去开会议包场宣传，也替咱解决了发行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一直特别想在这方面试一下。

汪海林：做一个尝试，这是一个新型的宣发模式。

卫青：跟咱们一些相关领导我也汇报了，反正领导说你先试一下，如果行以后真是可以琢磨总结一下。在这方面也特别希望像谭飞老师、汪老师，你们第一要多给指导，第二也帮着我们呼吁呼吁，因为我们确实不容易。我多啰嗦两句，我这当兵几十年，当所谓的综艺导演，然后又改影视，一是凭兴趣，二确实总感觉这辈子应该或大或小，咱也不敢说做多大，总感觉自己觉得这事有点意义，值得一干，自己拿出一年或者半年去干这件事儿。

汪海林：非常好，我们就预祝《九妹》这个影片的大卖。

卫青：感谢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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