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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盼龙:梦中的女人

经看到过一篇文章:有人将自己所做过的梦,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感觉非常有意思。我便效仿了—— 于是,我尝试将自己的梦,也记录下来……

我的婚房照火了


今天中午回家,娘给我准备了一碗烩南瓜、两盘炒菜和一牙西瓜。我吃过之后,和娘谈心一会,倦意正浓,就先去午休了。睡觉之前,我随手翻阅了一篇文章——是鲁迅先生的《死后》。看到一半,我就睡着了。梦里,一个毫无相关的梦,就此产生。……

已是下午快2点多钟,我被母亲叫醒。母亲见我额上冒着冷汗,问我怎么了?我向母亲讲了刚才我做的梦。我说:“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婚房被火烧了。”娘大悦:“这是好梦。梦见火灾,会生财运。”“这哪跟哪啊”,我顺口一说,就洗脸去了。心想,这怎么可能。下来,我就将梦的大致细节做一简单记录。

是这样的,我在单位上班。听到媳妇打电话说家里着火。就急忙打的赶回家,奇怪的是我推开房门,却不见媳妇的身影。我急忙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可扔不见妻子。火势越来越大,我被浓烟被迫到阳台上。窗户的玻璃被死死的扣的很紧,我貌似没有力气打开它。只是不停的冒汗。我使劲的将头在玻璃上猛磕,玻璃未碎。我只感觉到头很疼。

忽然,隐约中我听见有人叫我,是娘的声音。我睁开双眼,母亲已经站在了我的床头—— 哦,原来,只是一场梦。 

2014年7月16月写于渭南

我竟然会被人追杀



大约是凌晨4点多钟,我被梦所惊醒。这才发现:额上已冒出了汗珠。梦中的情景还依稀可见。我想:这汗珠可能是我在被人追杀的过程中,因为惶恐、焦虑所产生的结果。我怎么会被人追杀呢?我一边写着这些文字,一边在回忆印象中的情景——


“哦,我想起来了。我被三个人追杀多年,逃亡路上,我东躲西藏,隐姓埋名,暂时躲避了一阵子。逃亡 的日子中。我给人当过学徒,挖过煤炭,扫过厕所,当过清洁工—— 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只有我知道我是谁。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赌博上,结识了一位女子。我们经常会在一起打牌,时间长了,就熟悉了,便发展了情人关系。正是这个女人,让我的逃忘之路,又再次被迫起程——有一次,她将我和她的亲密照发到了朋友圈。说来也比较凑巧,恰好,追杀我的三个人当中,正好有一人,就是那女人的朋友,他通过照片一眼就认出了我。直到某天,我正在牌场赌博的时候,突然就冲进来了两个人,持刀砍了我,我的一只胳膊被砍伤,鲜血直流,但是梦中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慌乱之中,我逃出了赌场,被停在门口的一辆白色的汽车给救了。我只记着对方急忙的对我说:“快上车!”至于对方长啥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个女的。


我被那个白色汽车的女人,关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每天会有一个小男孩给我送饭、送药。我向那个小男孩打听白色汽车的女主人,他只字不提。只是对我说,那个女人说她认识我。后来,我花费了一段时间,养好了伤。之后,那女人托小男孩带给我一句话,听小男孩说:她只帮我到这,剩下的路得要靠我自己,并让我一路保重。说完,就离开了。


后来,不知为何。我的行踪再次被暴露。我被那三个人继续的追杀。我穿梭在那个我未知的原始森林里,带着各种惶恐不安、各种焦虑。我就一直跑啊、跑啊。之后,我被迫逃至悬崖边上。我知道,我已经被逼迫到了尽头,已经无路可走。可不知我那来的勇气,我貌似不愿意被抓,就径直跳了悬崖!正是这一跳,正好将我从梦中惊醒!


说来也奇怪,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这和我最近的现实活动并没有任何关联。我只知道:醒来时,我的一直胳膊被压在了身子下。这或许恰好对应了我梦中被人砍伤胳膊的原因。至于,我梦中为什么会被人追杀,我也弄不清楚。反正一开始做梦的节奏就是:我一直被人追杀。好了,就写到这吧。

                                                                                             2014年5月31月写于渭南

梦里的宿舍图景


昨晚,我梦到了我大学宿舍的某些场景——

我因为失恋,喝的很醉,吐了一地。宿舍里便到处是一片凌乱不堪的样子了:桌子上凌乱的散放着一些小零食、香烟和啤酒。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串门新闻一班的兄弟们。套间里的椅子斜倒在桌子边上,竟没有人去扶。梦里,我使劲了好几次,就是扶不起它。有的椅子上铺着些凌乱的报纸。上面有污渍和鞋印。椅子跟前散落着许多烟头、痰迹和废纸。满地的瓜子皮和一些倒着横七竖八的啤酒瓶。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就睡在床上,没人叫醒我。我分明能看到宿舍所发生的一切。可我就是无法去控制它。仿佛是一个模糊的录影带,在放映着所发生的一切。我知道上铺躺着的那个人是我,可我就是叫不醒他。这时,骤然的一声铃响,床上的那个我就被惊醒了。便伸了伸懒腰,显得很颓废的样子。接着,就用双手撑着床板,好像有点费力的样子,就软软的靠在了墙上。点了根香烟,一股劲的猛抽,空气中烟雾弥漫。终于,烟头被它的主人顺手的仍在了地上,不甘寂寞的自燃着,一不小心就烫坏了下铺兄弟的鞋子。我却全然不顾,任凭烟头继续烧着。没想到的是,梦里我却做了坏人。


好像有点饿了,床上的那个我就下了床,拖着那双破旧的拖鞋,光着丫子就出了宿舍的门。奇怪的是,一出中区公寓,我就站在了三马路的中央。好像瞬间学校就到了我的家门口。我站在路旁叫了份西红柿炒鸡蛋,说不要辣子。结果那人没听我的,将整瓶辣子都给倒进碗里了。我有些气急败坏,就说:“算了,我不吃了。我等会去家里吃去。”去家里?梦中的我竟然能迸出这句话。一出宿舍门,就是三马路。这的确,有些不可思议。梦里,感觉很多场景都有些混乱,中区门口就是三马路。西区的操场,就是瑞泉中学的门前和老城以前的十字街。更奇怪的是:我在学校还能看见我现在的领导和同事。我的领导到了别的系里当了辅导员,我的同事说她前不久,刚刚转到了我们班。我高兴的,特意还上前打了招呼……中间有若干个情节,都在我醒来之后,忘掉了很多。留下的片段,就抽象了上面这些文字的表达。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我想,这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或是某些脑神经元里暂时存着某些片段的记忆,这些记忆经过毕业多年后,仍然存在,还未消失殆尽。接着,我离校,回了家。参加了工作。于是,之后生活的某些场景和我之前脑神经元存留殆尽的记忆神经起了冲突,就产生了梦中的结果。也许就是这样吧。好了,就写到这吧。


2013年10月31日写于渭南

梦中的女人


昨夜,我梦见自己独自一人静坐在中区的亭。亭的忧伤无声息的,我无语,心里思念着我深爱的姑娘。惆怅地吸着烟。斜阳已成余辉,亭上人去,鸟去,空留一片寂寥……


“你怎么了?”一位陌生的女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看了她一眼,忽而有种惶悚的感觉。我愣了一下神,“哦,我没事”!她在我的身旁轻盈地坐下,只是朝我笑,一句话也不说。我偷看了她一眼,再也不敢抬头,我怕我的面孔会在她的眸子中照了出来。夜风轻柔着她的秀发,一缕散逸着淡淡的清香。 


我正陶醉着…忽而,那缕芳香渐渐淡去,我回过头,那女人却已经不见了…我继续抽着烟,天边的云朵,面对忧虑的我,似乎已放弃了飘动。西斜的太阳,倾吐着火红的沉默,而只有我的眼泪,折射了它的光辉。我把心儿抖了抖,说不出的痛伤。我猛吸了几口烟,扔了烟头。便弯腰系了一下鞋带。“嘻嘻嘻”,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我颤了一下身子,发现那女人就坐在我的身旁…这次的她笑的很怪异,眼神里布满了充血的、贪婪的、哀怨的味道。我隐约感到有许多眼睛,隐藏在晦暗的角落。我感到了恐惧!全身一阵儿冷悚。我不敢作声,僵硬了身子。突然,那女人用她冰冷的唇吻了一下我的脸。 


你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碧波轻吻着海岸;像冷风佛过竹林叶;像无数眼睛雨滴在皮肤;像冷雨滋润着土地。这种感觉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紧张的空气。它以它神秘的色彩把我包围在紧张与害怕之中。我转过头,渴求在宿舍楼寻求一丝亮光,以缓解我内心的恐惧感!可是,一下子,宿舍的灯都灭了。我突然感到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吓得喘不气来。我瞪大着眼睛,两腿发麻,全身一动不动…“你怎么了!”“啊!!!”我吓的一声惨叫,睁开了双眼,只见我光着全身,被子被踢到了一边。一声叹息…哦,原来只是一场梦… 

2011年7月10月写于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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