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下午，拿出这张齐豫《骆驼·飞鸟·鱼》重温，因为“歌手”节目，让许多人重新或者第一次开始听这张唱片。尤其是昨天下午看到马好思老师在朋友圈分享的一段有关《骆驼·飞鸟·鱼》的心得，倒是与我最初听到这张专辑的感受颇为相似：20多年前，我第一次听到这盘专辑的卡带，是在学校的电台。坦白说，在那个年纪对这首《飞鸟与鱼》及整张专辑并没有特别喜欢，除了那首初听时印象最深的《觉》。
相信一些歌和专辑，等你真正喜欢上或“听懂”，是需要等待上不少时间的，否则许多内容你是无法体会和感受的。前天齐豫演唱的这首《飞鸟与鱼》在“歌手”节目中的排名，引起了很多讨论。像这样的歌是很难在上来15秒内给就给听众许多听觉上的刺激的，而且每一个年代的流行歌曲其实都有其相对固有的听众，就在不断的聆听过程中，逐渐养成了自己的审美观。所以撇去节目剧情安排的因素，现场的大众评审这样的评审结果，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首歌和如今有些“距离感”，这种距离不仅是时间上和空间上的。
扯远了，回想我自己真正喜欢上这张唱片，已是专辑发行七、八年之后了。所以我家里的唱片柜里，有这么一批“无感”的唱片，就等着若干年以后我再听时，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前文也提到了初听《骆驼·飞鸟·鱼》时，唯一让我觉得“好听”的歌曲就是这首《觉》了，由那时正当红的音乐人郭子作曲，这首歌还有一个副标题“遥寄林觉民”，否则仅看这一个“觉”字是很难猜出这首歌写的是什么内容的。
从教科书里早已经知道了林觉民和《与妻书》，所以当时听这首歌时，理解起来会相对容易些。这是一首多么深情又痛心的歌啊，歌曲是从陈意映的角度来写和唱的，尤其是当齐豫唱到“刹那即永恒”这句时，那种情真意切，肝肠欲断的感受，相信听的人都会真切感受到。不过在华语乐坛，以《与妻书》为题材写的歌曲还不止这一首：1981年11月李建复/蔡琴的《一千个春天》专辑中，有一首《意映卿卿》也是以此为题材，李建复悲怆激昂的演唱，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其实我个人最初听到的这个题材的歌曲，是来自童安格的《诀别》，出自他1989年的专辑《梦开始的地方》。内陆的引进版中，这首歌则是收录在1990年的《真爱是谁》。昨天还在和作词者刘虞瑞老师聊到他创作的这首《诀别》，这首歌其实是为华视1989年单元剧《六壮士之“林觉民篇”》量身定制的主题曲，剧中的林觉民由何家劲饰演，童安格在剧中也客串了一个角色。如果说《觉》展述了陈意映的心境，那么这首《诀别》则让我们读出了林觉民的心意。
记得在白岩松的一本书中也特别提到了齐豫这首的《觉》，其中的一段评论一直留在我脑海中：歌唱完了，听者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在这一个过去的世纪中，以革命的名义，一个又一个儿子、丈夫、父亲战死疆场或其它的什么地方，然后在各种典籍中，我们都一次又一次默念着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的妻子、母亲又是怎样在人们的忽略中度过余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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