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罗里吧嗦,实则不然。更多时候,我都在自己的文字世界里碎碎念叨。如果没有推荐,也有那么十个八个人过来围观;还有十来八个疯子过来关心我,飞得高不高、飞得累不累——也,心满意足了。今天,又是从早吼到晚。很是恼火,何必把自己整得如此难看。
与什么柔情似水没有半点关系,与什么巧笑嫣然、顾盼生辉风牛马不相及。我明白告诉学生:但愿今年过去,你们在我的记忆里全部消失。即便有着很多美好片刻,但也抵不过天天的郁闷与糟心。的确严重,但也的确是我的肺腑之言。穷,没所谓。但,品行决定了一切。
一大早,同事打来的早餐中有我喜欢的油条。整层饭盒都我的,正准备美美一顿。隔壁班的老师带着隔壁班的学生家长,蹭蹭蹭的喊来三四个学生。有我们班的,有他们班的。有的,属于恶性故意。有的,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总之,都是蛇鼠一窝的欺负某个女学生。
晚自习下课的事情,我也不明白:值班老师为什么让个女孩子单独留下来打扫教室?那女学生,看起来也非善族。有了家长的撑腰,更是嚣张得可以。好,我们班的两个学生属于后者。也就是看热闹,顺便壮壮声势。活该,多管闲事的下场。对方家长,要求家长交涉。
这两个男生,都拿政府贫困补贴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还要不知好歹的惹是生非。其中一个,还算听话。另一个,就是闲来无事非要我关注的人。也是,我上次大吼: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非要特别关注你的家伙。男家长在外打工,女家长身体有病还是很配合我的。
女家长有红斑狼疮,不能晒太阳、不能出汗。一个月要抽血一次,半年就要体检一次。男家长赚钱,养起一家四口。大儿子刚满十八岁,天天说出去打工;每个月拿走几百块都是空手而归。女家长说着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听不懂当地话。只能够,做出深表同情之状。
学生也在哭,也当着我的面、当着女家长的面保证不惹事、好好学习。也就过去不到几个小时,下午再次故态复萌。小组学习,他坐在位置不动。说:我不学。早上,我骂人的声音整个走廊都能听见。而且解决事情几乎花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连作业都扔在旁边。
这下子,我就像发动的马达。蹭蹭蹭跑到他面前,扯他起来:说,你到底学不学?你不学就马上滚回家去耕田,你在这个班就是我的学生。让你学习又不是叫你死,你有什么理由不照做?难为天下父母心,你妈妈还不够痛苦吗?有你这样的儿子,气都能被你气死知道吗?
最后来一句:如果我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必联系家长。我都解决不了,只能请家长、请校长解决。说,你到底学不学?不学,你当着校长面再说一次。我感觉,头皮都要炸飞了。当然,他只能认怂。然后全班再次进行思想洗脑,他们永远自我感觉良好;如同井底之蛙。
以前听说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可怜吗,谁造成的?
我可以听之任之,但没有。只能送他们一句:后果自负,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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