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我这一拨人喜欢的东西。这句话是著名画家、漫画家、红学家许力先生在《笔墨如金钱,一说便俗》中说的,深有同感,还引发我一番思绪。
许力说“我喜欢我这一拨人喜欢的东西”,话性情,也不突兀,因为有这话说出的内在逻辑。一如当年“伤痕文学”震动中国,那拨人就该那么想。
许力所说“我这一拨人”,如何界定“四至”?从中国社会发展变化的规律性判断,以许力为中点前后各推十年,比许力大或小十岁的年龄段即是。
按这种划界,我大致属于许力所谓“我这一拨人”范畴,设身处地再来咂摸“我这一拨人喜欢的东西”,就有一种身临其境的现场感,更敢说话了。
试着再做一二修饰或假设,第一,类似“短缺经济学”,先时很缺,当下就热;第二,接近“跟风吃屁”战术,邮市、楼市、书画市全都经历过。
许力和我“这一拨人”当时最缺什么?不可胜数。仅从文艺角度分析,最缺抛开那时主流话语而能直面人性的作品;与之相应最缺性情激荡的画面。
人说画家画来画去最终画的还是自己和自己的精神,这话我信。许力的画我迷,前后买不下二三千件,动因之一还真就是心性相通,他画真如我画。
除了文艺荒漠期“这一拨人”对触及人性的艺术的渴求之外,还对“灵与肉”相撞相融的人性之光充满期待。如此,则喜所共喜成了这拨人的特点。
说这许多话,是为“我这拨人”的匪夷所思辩解,再就是为曾经的呐喊、实践、突破底线、被批评乃至遭垢病说句公道话,历史就是一拨拨发展的。
想这段话,我正与朋友半夜切磋,说到类似许力所说“我喜欢我这一拨人喜欢的东西”,觉得我们所为正是“我这一拔人喜欢的东西”。喜欢就好!
2021-12-11 23:59:23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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