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似乎不可避免。没有哪个人不重复做、一再做某件事。正因为有重复,才会有经典、楷模、规则、文本。
重复之于绘画,有毕其一生不重复画同一构图的画家,也有循环画、一再画、不厌其烦的作者。好像都还过得不错。
我不反对重复,甚至有要求画家反复画某一题材的经历,还夸夸其谈说:反复画,因为卖相好;反复画,才能成风格。
见过李可染近十件《万山红遍》,那种精美、壮美,无不让人馋涎欲滴。以此为例,我曾请罗伏生反复画重彩某图,因为那重复一样可以愈加精彩!
见过周尊圣《红天山》,徐培晨《猴》系列。恕我直言,这种对某一画面近乎印刷的重复,还是尽量不做,做也少做。
重复是把双刃剑,原因正是我曾夸夸其谈两方面。但卖相再好,也不能毫无变化;追求风格,也不能寡淡无味。
还有一种重复近乎复制,据说还有光学仪器辅助。以这种方式学古人、仿名人,练手可以,但别落古人、名人款,那是作假。
朱新建说过仿。他说,临摹古人、名人,到一定程度会有仿的冲动,仿完觉得可看,就又落款,再盖上印章,那就成赝品了。
年前年后买过几十件徐培晨,东西挺好,还请他另外写了字。另外写字,其实就是一种“保真文书”。旦有可能,藏友们不妨也这么做。
2017-11-15 23:37:51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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