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忘了见哪位朋友印章边款,有一句“书家之楼堂建在纸上”,一时骇然,又生敬意,再难忘怀。
书家之楼堂怎样?那时景况与当下小康自不可比,但做为一“梦”,梦境之美,你以为不如当下?
我非书家,即为书家,也不做酸葡萄之想之说,只讲心中所感,有二绝不说一。
我爱书画印章数十年,手头从不宽裕,偶有散碎小钱,必琢磨买点小件,半尺,平尺,一枚,都高兴。
我未到书家之境,书家楼堂之规模、境界,自然也难猜测。但有一点可知,绝非浪得之境。
我爱书画印章,心境冷暖,几与之同步。细嚼之余,忽发奇想,书家楼堂,与藏家楼堂,真的有好大差异?
今天又醉,不是贪酒,而是重谊。弟兄相招,情谊厚重,喝点,彼此高兴。
小醉,遛尼克。尼克顽皮,健步如飞,老夫勉强相从。步履蹒跚中,想一二小技,竟对楼堂之说多了些感触。
不说书家,书家之难书家自知。说藏家,藏家之难,艺家知之?不敢也不必恭维,人心自来如此!
我爱金石书画,也有“楼堂”之慨。纸上风流何如?书精,墨妙,足矣。
2019-04-08 22:36:10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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