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告捷 收服三秦
却说三名著名汉将,夹攻一个章邯,章邯无法抵敌,却乘间溜脱,使长子章平,入守好畤,自引败卒遁还废邱。
汉军两获胜仗,即进攻好畤,章平已知汉兵利害,怎敢出头?只有召集兵民,乘城拒守。
汉将樊哙等率兵围城,竭力攻扑,约阅两日,见城上守兵稍懈,哙即令兵士架起云梯,督令登城。城上尚有矢石,陆续放掷,兵士未敢遽上,恼动樊哙性子,左拥盾,右执刀,首先登梯。
梯级尚未毕登,那城上已是大哗,乱放硬箭,乱投巨石,樊哙竞用盾隔开,觑着城上空隙,一跃而上,用刀乱掠,剁落头颅好几个。
守兵措手不及,再经汉兵蜂拥登城,杀散守兵,立即下城开门,放入余军。章平忙从后门逃出,落荒逃去。
县令县丞,不及出奔,尽被杀死。城中百姓,无一反抗,情愿降汉。汉兵不杀一民,当即平定。韩信也即入城,叙哙首功,报知汉王。汉王已封哙为临武侯,至此复加授郎中骑将。
哙与周勃、灌婴等,分徇下郿槐里柳中诸地,俱皆略定。乘势攻入咸阳,击走守将赵贲。惟废邱为章邯所守,往攻不下。
韩信得报,亲至废邱城外,周览地势,已得破城方法,遂召樊哙等授以密计,嘱他们分头往办。章邯因汉兵攻城,日夜防守,很是留意。
长子章平,已从好畤逃至废邱,与其父相助为理,竭力抵御,所以汉兵虽盛,急切未能攻入。
一日,到了夜间,忽闻城中兵民,大噪起来。章邯父子,慌忙巡视,但见平地上面,水深数尺,却不知从何而来。未几水势更涨,仿佛是万马奔腾,不可控遏。
转眼间竞涨至丈许,漂没民庐,外面便喊声大震,骇人所闻。
章邯料不能守,急同长子章平带领家小,及所有将士,从北门水浅处冲出,奔往桃林。最奇的是章邯一走,城中水势,便即退下。
看官道是何原因?原来废邱城两面环水,自西北流向东南,韩信命樊哙等,壅往下流,使水不得顺下,水无可归,当然泛滥,涌入城中。
况当秋季水涨,奔流湍急,单靠一座城墙,如何阻得住急流。章邯名为大将,徒知浪战,不知预防,正中了韩信的秘计。
樊哙等既逐章邯,便使下流宣泄,水自泻去,城中就点滴不留。汉兵陆续入城,安民已毕,复去追击章邯,章邯父子,无路可奔,再战再败,章平被擒,章邯自刎而亡。
雍地尽为汉有,乃移兵转攻翟塞二王。翟王董翳,塞王司马欣,本来是章邯手下的属将,勇武远不及章邯。邯败走后,曾遣人向二王求救,二王恐汉兵入境,不敢发兵救雍。
及闻章邯败死,更吓得胆战心惊。再加民心不服,一闻汉兵杀到,多去投汉。
董翳先知不敌,向汉请降,司马欣越加孤立,也只有低首下心,降汉了事。三秦地方,不到一月,都归汉王,项霸王第一着计策,是完全失败了。
赵相张耳,西行入关,正值汉兵平定三秦,也即投顺汉王。汉王兵力,因此向益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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