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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音乐能让泉州大半个文化圈推荐?



不遥远的乌云



光头住山上,左近家乡在海边,鸭子成长在城乡结合部,被现代生活泥沙俱下的从家乡挟持到了城市,早年相识,并无具体的交织,有各自的圈子。岁月渐长,各自年少时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浮夸渐渐蜕变成审视自己真实的表达,作品和表达开始与本我对话。

三人大概因为对生活或者音乐看法没有太大矛盾,性情合得来,而在这个城市又孤独的很,便经常聚在一块喝酒聊天,写了新歌也会拿出来让其他两位批判斟酌一番。

善良的人们总在黑夜里

对着自己轻轻地歌唱

隔着玻璃窗看着倒淌的时光

——左近


在音乐上,三人互为师友,拆开来都是独立的个人,有各自审美和表达。如此这般过了几年,有天,他们终于想起来将音乐做个记录,一起出一张专辑,可取名成了难题。

三人互相看着,都挺颓,年近不惑可依然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浑身贴满身份标签,浮躁而焦虑。

我记得他们说过“别叫我们老师,叫老头都比老师好”,我想这也是那些讨人厌的标签之一。

看着窗外天空的乌云像口锅一样倒扣着,左近说:“要不叫乌云吧?”

我不多的欣喜

是路过繁华还能再见你

我头顶的乌云

遮不住星空和我炙热的心

——鸭子

这句歌词基本说明了乌云三人的关系,天上乌云密布,河面冒出三个头,都有毛,光头其实也有头发,下雨不要紧,反正已经湿了。

究竟时间走了多远

究竟明天会是怎样

一天又一天

脚步越来越匆忙

为何我和心的方向总是相反

——光头


乌云在15-17年的这三年里,每一年都做了一个音乐专场,分别是15年的《把城市拉到乡下去喂狗》,16年的《弹琴写诗换酒钱》和17年的《小理想》。每年的专场,每个人都会唱五首歌,推陈出新,以保证自我表达上的新陈代谢,和来听歌的朋友近距离的交流,也是阶段性对自己作品的一个审视,一年年的舞台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充斥着三人一路上不断坑蒙拐骗捡来的乐手,提琴口琴手鼓吉他手,每次热热闹闹的,既紧张又活泼,对大家来说像是一次盛宴。

这次的乌云专辑收录了每个人三四首歌,在配器上基本都以原声乐器为主,木吉他、手鼓、口琴、大提琴等乐器。基本都是近几年的音乐记录。专辑的歌并不因为专辑而生,只是收录了日常创作记录的几个片段,写的主要是身边发生的,关于家乡,关于异乡,关于周遭的人或者是在某一次喝了大酒后灵魂半真空状态的自我呢喃,大都是小镇青年到了城市之后的一些感受,故乡是一个泥泽,而未来到现在还看的不太清楚,困惑又挣扎。

总的来说是一张充满“负能量”又坦诚的记录,音乐是个神奇的事情,所有困惑和不好的事在旋律里却能很悦耳也成就共鸣。

也许这张会叫做《乌云1号》,在未来的几年里,如果没有意外,这三人还会一直写,每年还会一起做一场音乐会,专辑还会一直出下去。

“希望你在我们的歌里得到某一时刻孤独的自由。”

                                                       --左近

多年沉淀,直击人心。

乌云三人行首张专辑【乌云】即日起预售启动

专辑预售价格:88元(包邮)    

小理想专场预售门票价格:70元

10月专辑正式发售

live专场同步进行

购买链接:点击阅读原文

咨询电话:18750606309












(向上滑动启阅)

乌云二三事:



 关于光头     

     80年代,父亲广州旅游买了一台单卡录音机回来,我从那时候开始接触到了流行音乐,由于使用频率太高,后来听到那台录音机都散了架。期间接触到了中国第一水流行风《黄土高坡》《雪城》《迟到》《站台》……还有很多漂洋过海的台湾唱片,在那些音乐里面我听到了一种叫吉他的乐器,16岁那年买了一把,去学了一期。

    后来我去念音乐师范,在那个时期我听到了校园民谣和摇滚乐,我都很喜欢,它们基本上都是倾向于自我的真实表达,听起来是很有触觉的音乐,那个阶段对于我后来喜欢的创作可能有一点潜移默化,在毕业之前还写了一首不是很完整的歌。 校园时光一晃三年,我毕业工作了,那年我20,好像还在天马行空的幻想,瞬间又被拽回陆地,像摔了跟斗,有些不知所措。

       工作就是按部就班,我也毫无主张,很快就虚度了三年,有一天碰到一个卖书的年轻人,他不经意说的一句话让我倍受打击,他说我们教书的一辈子也就重复翻那三两本书,挺无聊的(现在想想应该说职业无好坏,因为专注,所以专业吗!主要还是自己当时无法静心做个称职的教育工作者),这句话在当时像一个巴掌,直接把我拍醒,就在那个暑假我办了停薪留职。后来就去了福州,在去之前就只认识住福州的两个朋友,一个是郑伟(莆田古典吉他大圣),一个是鸭子(乌云),住过仓山,也住过东街口,一天的事情基本上是弹琴,喝酒,跑场。后来还组了TNT乐队,三年后解散,现在想想有些可惜,现实和理想像个跷跷板总是难以找到一个最平衡的点。摇摇晃晃过了三年,这个阶段写了一些歌,多半是练习和尝试,也从中感受到了创作的快乐和艰辛。

       对于家人朋友问起的所谓的事业或是某种成功来讲,这种流浪状态更多是在消耗,疏离了实际生活,无迹可寻,但不得不说它是一种最自由的状态。

        01年又回到学校,04年考了歌剧团,一直到现在,工作稳定,创建了多纳音乐工作室,主要是音乐制作和录音,手鼓教学,常常参与泉州本土一些原创音乐的录制,个人创作方面一直在断断续续的进行,2014发行《再见,时光》专辑(我之前近十年写的歌),并做了一场个人原创音乐专场演出。让过去的那些年就定格在那里吧,毕竟未来还很长……

         近三年来每一年也都有一场乌云民谣原创专场演出,有关“乌云”主要成员鸭子,左近和我,近期在整理制作《乌云1号》专辑。

        

        


关于左近


真正有接触音乐的是在刚开始念大学的时候,刚开学不久的校园里到处活跃着年轻的气氛,学校社团很多,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小提琴兴趣班,对于没有一点乐理基础的我,学习小提琴无疑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它既没有像吉他一样的品丝将一个个音符固定的隔开,同时也需要练习者有良好的音准判断能力。在花了两个月时间勤奋练习,把舍友锯的失魂落魄之后,这件事情终于以失败告终。当然,后面我在宿舍用国产大功率音箱玩起重金属的时候,直接导致舍友们集体崩溃出走,这是后话。

放弃了小提琴之后似乎有段时间总是泡在学校的图书馆,一天晚上从图书馆走出来,听见学校操场草地上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伴着歌声似乎还有一个滴滴答答的乐器声,像从屋檐瓦片上滴下的雨滴。走近看是学校吉他社组织的一场草地弹唱音乐会,用来洗衣服的塑料红桶围成一个舞台,红桶里点着蜡烛,烛光映红了弹唱者认真而稚嫩的脸庞,她在唱:山雨来,风再去,雪莲花开,白衣飘去……。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感受吉他这个乐器的魅力,单纯而美好。之后的一天,同村的发小送了我一把廉价粗糙的练习琴,明明是一把民谣吉他却长得比古典吉他还宽厚的指板,而弦距也大的夸张,足以塞下一只手掌,弹起来需要用上工地绑钢筋的力气,身边也没有老师,只有一本翻的快烂掉的吉他初学者入门和这把民工琴,两千年初的网络还没有兴起,还存在着呼机和公共电话亭的时代,并没有多少可供消遣的娱乐,除了在校园里四处闲逛之外,时间基本都是消耗在弹琴或者看书。那时候大家还是在用Walkman的随身听,我有一盘老狼《恋恋风尘》的卡带,慢慢听,看着快翻烂的吉他谱,手指头对着吉他的把位,一点点的学,自己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组乐队大概是在一年之后的事情,乐队的吉他手是从福州刚毕业的同村玩伴,鼓手是送我民工吉他的发小,没有贝斯,乐队除了主音吉他手认识贝斯外,其他人还没有见过这个神秘乐器,替代的是一把把低音调的轰隆隆的木吉他,乐队在我们以古老而神秘的手段弄到一些乐器之后开始了排练,成员几经变换之后也算慢慢固定下来,我们给乐队取了个名字,叫新穷人。大概真应了这个倒霉名字,乐队在经济上一直处于穷困潦倒的状态,因为穷,乐队的事务除了疯狂排练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拖欠和跑房租,怎么跑呢?半夜集体搬家,板车拉上吉他贝斯鼓键盘和生活用品,一人拉众人推,黑夜里跟鬼子进村似的。那时候的乐队似乎都充斥的躁动和迷茫,乐队成员之间经常相互争吵甚至于大打出手,不管是音乐还是生活上的问题都出现严重分歧,03年的非典期间,一次在城基路边上的旧楼里,夏天大中午的开始吵了起来,什么原因并不重要,汗流浃背的吵得快打起来了,此时门外响起了房东催缴房租的敲门声,瞬间集体相视沉默,安静的可以听到汗水低落的声音,直至房东大声喝骂后离开。现在看来真是,房租才是瞬间解决意见分歧最有效的良药。

04年的夏天,那时候我已经基本离队,只是经常厮混在一起。此时乐队已经快到倒闭的边缘,压倒乐队最后一根稻草发生了,乐队在参加冰红茶组织比赛后,回来的路上集体失忆,放在的士后车厢的所有乐器都忘了拿,全丢了。自此,本来的乐队人心更加涣散,从此一蹶不振。离开乐队之后的日子似乎更加漫无目的,便选择了考研离开泉州,进入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圈子。虽然偶尔也弹弹吉他写写歌,但时间更多放在学习和搞科研项目上。再次回来泉州已经是2010年,进了体制内,生活节奏固定而无趣,随着年纪的增长,心理上的自我表达愈加强烈,也希望能以音乐记录更多的生活片段,开始重新慢慢写歌。


关于鸭子


我从山上到城里,只听过蝉鸣,蛙叫,落山风吹动树叶,和半盘老旧的邓丽君。


初中,视唱简谱《嘎达梅林》,不及格。被一个穿军装的二手音乐老师要求补考。


直到我听见罗大佑的《恋曲1990》,直到听见黄家驹的《再见理想》,直到在夏末的阳台上,听见光头唱的《昨天今天》,我想,我是可以学音乐的。


如今已成为大师的一帆同学,为我演奏了钢琴,手风琴,黑管,吉他,我选择了最便宜的一种。同时也希望它能陪着我,度过漫长而枯燥的青少年岁月。


然后,我在一本教材上自己蒙眼摸索,用一把弦距五公分的红棉吉他。一个月后,光头和一帆发现我已经变成倒练九阴真经的欧阳锋。不得已,我在大学时期又重拾基本功。


那把老吉他命运坎坷,被我爸从六楼扔下,捡回来找了个修车的老大爷,旋了两个长螺丝。后面被我拿去换了把梅花牌,又忽悠成功,骗了把星臣。它立功了,最后粉身碎骨,精忠报国。


大学认识光头,还有福州一批艺术人士,一起研究摇滚乐,民谣,还有见了鬼的爱情。我的苦难来源于内心无法言语的表达欲。


所以我开始写歌了,从此也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再后来扛着一把吉他,凭着一股炙热的火焰,流窜于福州和泉州各路地下圈子。于是又结识了左近。


埋下伏笔的,是时间。是同样沉默而执拗的灵魂。


在乌云之前,我和光头已多年合作,跟左近的默契似乎也越来越粘稠。乌云是个必然的产物,跟生老病死一样,自然发生。


感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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