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 |
1966年生于中国青岛。现工作居住于北京。1988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美术系,获学士学位。1992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获硕士学位。现为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教授。 |
刘胡兰的牺牲 |
中国的雕塑传统中的形象特征似乎给于凡带来越来越多的启示,比如唐代彩塑的卡通和童真、魏晋塑像修长的形体、佛像的巨制体量及庄严性、脸部微妙而简括的线条及神秘性。这都使他感到“具象雕塑的构图都是仪式化的。这使它区别于现实之人。产生独特的美。”从类似现实的基本形,寻求一种想象化的形式,这是中国艺术的语言观念。这使于凡认识到“西方的具象雕塑更接近于现实的真实,而东方的雕塑则更接近人的想象。”他认为,“具象雕塑应自成一体,彻底告别对现实的模仿,二者之间只有模糊的相似。” |
上海女孩 |
对现实的具象的“再现”,是西方写实艺术的基本观念。自九十年代后,于凡所做的所有努力似乎都是为了摆脱西方意义的写实模仿。为了摆脱对西方写实语言的依赖,于凡曾经尝试观念化的装置形式。他脱离了西方意义的写实模仿,但实际上又是一种对西方观念艺术的模仿。 |
上学的于果 | 沙滩上的于果 |
经过一段非雕塑化的观念艺术后,于凡重新回到雕塑本身的形象语言。任何现实之外的精神意义的表达,以及为这一内在精神所寻找的形式,都应该合并成一个形象来呈现,尤其是对人及其精神的内在表达。这种表达是一种从历史的现实到精神的现实,最后达到语言的现实。对于凡而言,这个观念越来越明确。中国的艺术传统无疑给与他很大启发。 |
抱露兹的W先生 | L小姐 |
中国的艺术传统不是直接模仿自然形式,也不直接表现现实的第一感受。在绘画形式上,只是根据一个自然的相似性,进行图像的再造。这既不是自然的形象,但也不是非自然;第二,中国艺术并不表达日常生活的第一感觉,他只表达跟心灵有关的东西,它既不是现实题材,也不是纯观念,而是人的灵韵,或一种自然的泛灵意义的灵。 |
斜倚的水兵 | 白马与水兵之三 |
比如《白马与水兵》,很难感觉到马和水兵的肉身感觉,而是感到他们身上有一种灵韵。马和水兵,就像是从真实的马和水兵形体中走出的“马和水兵的灵”。这就是中国的形而上。比如说看到于凡再造的一匹马或一个水兵,实际上看到的是马和水兵的灵的形象,而非他们的真实外形。 |
侧风之二 | 银鬃马系列 |
这样一种关于人的表达,并不是要一种现实的形象,甚至现实的形象就是一种遮蔽。人的“灵”是一个比较中国的话题,于凡认为问题“不在于马健壮,它的肉,它的骨骼,它的体魄。在于它本身的气质,一个灵在里边,马给人大概的灵是什么。说白马王子,不是说白马王子长得肌肉都发达,而是说白马给人的一个印象,它是空灵、浪漫的,是在现实之上,这是一个白马的概念。” |
水兵与战舰 |
将人与自然分开,强调主体的人,是五四之后对西方启蒙思想的吸收,这也是中国革命的思想基础及其合法性。当代艺术尽管对现代中国的人的形象有诸多表现,但并没有找到表现人自身的现代语言。关于人的形象的语言形式,在中国可能是一个更复杂的思想和语言实践。一方面,中国传统有关于人的灵的表达,于凡也注意到了这一传统根源及其现代适用性;另一方面,他也注意到革命和西方宗教意义中的人,这个西方遗产中的人具有的牺牲和庄严性,实际上也成为于凡这一代人的现代记忆。 |
文 / 朱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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