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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专栏】张福华|​​​​以笔为剑 以心做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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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华

喜欢文字,一直以为汉字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文字。与文字结缘,在文字间行走,生命便有了特殊的意味。那一个个从心底流出的文字将我阴郁的心房擦拭得清朗而明丽。平淡无奇的日子,也变得充实而丰盈。寂静的夜晚,坐在电脑前,看着一个个美丽的汉字如精灵般跳上屏幕,心便随之飞扬。    感谢文字,让我看到人生最美的景致。

以笔为剑 以心做尺

——《探索第三极》创作始末

“《探索第三极》就要出版了!”听电话那边传来亚明老师兴奋却有些疲惫暗哑的嗓音,再看那一张张设计精美的装帧图,欣喜之余心中涌出的却是几分心酸、几分苦涩。
因为我知道,这部长达50多万字的大书,是亚明老师付出健康甚或是生命而奉献给中国地质人的力作,每一个字都滴着汗、和着泪、浸着血!
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曾言:写一本书,是一次让人精疲力竭的可怕战斗,就像经历一场异常痛苦的大病。如果不是被某种他既难以抗拒又理解的魔鬼驱使,人们根本不可能承载起写作这样一种东西。
我以为,这段话是异域的那位作家写给亚明老师的,正是亚明老师写这部书的真实写照!
如果说,所有喜好创作的作者都是文学的“痴迷者”,而我自与亚明老师相识并在跟随他采访创作中,看到是一个文学的“殉道者”,没有谁能像他那样对待每一个写出的文字!那些字是跳动着的生命韵律,是文章自负的责任担当。
可以说,每一位捧读这部书的读者,都会被书中所呈现的超前的思想、理性的思辨、激情洋溢的文字、真实真诚的人文关怀所感动;更会被充溢于所有篇章中的时代的观照、历史的视角、人物的长廊,珍贵的资料、新颖的取材,宏大的叙事、磅礴的气势所震撼。
是的,真正的文学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著名文学评论家李炳银就说,读着这部50多万字的书稿,我直接地感受到了张亚明和他报告文学创作的地位与价值,充溢于心间的不只是感动而是震撼。
中国报告文学副会长杨晓升在审稿会上感慨万分,他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张亚明敢拿下这个事,敢接受这个任务,敢去写这么重大的题材,他所做的一切,他的付出,他的意义你不会,我觉得不亚于各位科学家在青藏高原地质调查所做的付出。因为,报告文学最辛苦的在于采访的过程,材料收集的过程,这要付出大量的心血和时间,现在很多作家都不愿意去做这个事,而张亚明他做了,做得很认真很实在!
“著文事大,白纸黑字,不可有丝毫的马虎!”正是心中那不可驱除的“魔鬼”——作家的责任与良知,对报告文学创作的挚爱,为民呼与鼓的大义情怀,用咖啡支承的每一个夜晚,以“苦水磨剑”的毅力,成就了这部大书。

一切都缘于2011年底那个突然而至的电话。
地质、地矿、资源、环境……亚明老师作为一名矿山走出来的作家,多年里一直站在报告文学的前沿,中国矿业领域每每发生微澜巨浪,都会引起他密切关注的目光。为地质人写一部大书,是他多年的宿愿。放下电话他兴奋地在屋中转了两圈,端起一杯已凉透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一定要为地质人写出一部传世的精品之作!不但要写还要写好——要经得起文学界的考验,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经得起后人的评价。”只是他不知道,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为自己开启的是一条长达八年的艰涩的创作之旅,这在半生的创作生涯中是没有过的。
“蓄之既入,其发必速”,做事雷厉风行又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亚明,立即开始投入搜集资料的浩繁工作。
青藏高原的地质地貌,青藏高原地质大会战的背景,国家决策层由此出台的政策、制定的法规,发生在那个时代政治、经济历史大事件……所有与青藏高原、地质、矿业等有关的信息资料尽数收入囊中。图书馆、网上书店、京城大大小小的书店,《青藏苍茫》《中国矿业史》《中国矿藏大发现》《无言的雪山》《雪域湮没》《追寻冰川的足迹》《登峰造极——珠穆朗玛峰测量记》《青藏科考谈访录》《行走在青藏高原》一部部厚重的宏篇巨著搬上书桌。
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电脑前枯坐,鼠标不停的点击搜索,刘东生、孙枢、李廷栋、谢学锦、常印佛、肖序常、叶天竺、潘桂棠、侯增谦……老中青几代地质科学家进入视野。
然而,报告文学的创作不是在书斋中就能完成的。诚如报告文学作家李春雷所言:“报告文学不是用双手写的,而是用双脚去创作,因为它需要大量的实地或是现场采访。” “用脚采访”,“七分采访三分写作”更是亚明老师一直身体力行的理念。“好的采访是好文章的一大半。”在等待采访的日子他的心是焦灼的,因为时间之于商人是金钱,而之于亚明老师几乎就是生命。在向着青藏高原行进的途中,亚明的心又是兴奋的激动的。2012年的9月下旬,亚明终于与青藏高原采访小组一行四人向着高原进发了。作为四人中最为年长者,亚明忍受着强烈的高原反应,走近那一个个坚守在高原的地质人,聆听着那还未远去的地质会战中不为人知的故事。
青藏高原地质大会战,参战单位之多其分散地域之广,参与人数之众,在中国地质史上堪称一绝,为了找寻那些留名或没有留名的英雄们,为了真实地再现那段艰苦卓绝而又激情澎湃的历史,亚明甩开双腿以坚实的步履,行进着,找寻着,挖掘着,从滇西北横断山脉到大东北林海冰城,从格桑花盛开的青藏高原到茉莉花怒放的八闽大地,从文化深厚的中原之地,到偏僻的西部小城……其行程几乎横跨了整个共和国版图。而这其中的许多采访,都是在写作中因人物事件需要核实而临时起意,自费采访的。
一千多万字的采访资料,近万幅的图片,长达数十小时的录音,使亚明老师那用了多年的电脑不堪重负,崩盘了。
“小张,小张,那些资料你都存着吗?我的电脑坏了,里面的资料都没有了,我急死了!你说,你说,这可怎么办呢???”话筒那边伴着急切询问的是汽车的鸣笛声、纷沓的脚步声,听得出亚明老师是步履匆匆地行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在,都在的!”常年在外采访的亚明老师,丢过手机,丢过钱包,丢过身份证,却从没见他这样急过,我抓着手机赶紧回说。
“噢,在就好!就好!”听得出,亚明老师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玩笑地说,“一定要保存好那些资料,它可是和咱们的命一样重要啊!以后所有的资料都你我各存一份,以防万一。”
的确,在亚明老师的心目中那些采访资料和生命一样重要。“手机丢了可以再买,身份证丢了可以补办,采访资料几乎是一次性的,丢了损失无法弥补!”经常在外采访几乎走遍了全国各地,却绝少给妻子儿子带过礼物。
“还有记住,那些书都买两套,你从现在开始就要进入角色,准备与我一起打一场没有销烟的大仗。”亚明老师这样叮嘱我。
“天啊,把这些资料看完,不要说当作家了,当专家都可以了。”我不由得惊叫。
“是的,一个优秀的作家,就是一个全才的万能家。不要小看这些资料素材的搜集,它可是你进行创作的第一步,不然,你是写不出好作品的。”
就这样,我一步步地跟着亚明老师,走近那些我敬仰的地质人,走近青藏高原。在这一随张亚明采访的过程中,也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一个报告文学作家的敬业精神。每一个数字,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地名,他都询问又询问,核实又核实,唯恐有丁点的差错。
王建平、黄树峰、郑有业、张克信、刘文灿、姚华舟、李才……当一个个人物渐渐熟悉;院士的谏言、纲要的诞生、一名普通公民致国家总理的信……当一件件事件渐渐明了,亚明拖着肿胀的双腿,坐在电脑前开始苦思冥想,人物事件繁复众多,从哪里寻找“切入口”?如何精准地再现这中国地质史上不可多得的历史大事件?亚明急燥烦恼茶饭无思,当他终于打开思路,为这部鸿篇巨制写下第一个篇章时,他益发地不可收拾,几乎是长夜无眠地写着,写着。眼肿了,在写。腿肿了,在写。手肿了,还在写。亚明就是这样如勇士以笔为剑,为共和国的地质事业树碑;如士子以心为尺,为默默无闻的地质人立传。
“你就这样不要命地写吧,不等你写完,如果哪个大人物出了问题,你就会白写,一切都要重来。”一个作家朋友,看他写的如此辛苦,不无关切地说。
果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那些被写进篇章的人物,不得不删除重写。20多万字的第一稿审核没有通过。
“只因他们今天的犯罪,就将他们曾经做过的工作一笔抹杀,这是共产党人的做法吗?”亚明很无奈,禁不住仰天长叹。
尽管无奈、叹息、失望,亚明他也没有停下采访的步履,更没有放下手中的笔。2012年,在北京地质学院,面对着围桌而坐的几位老地质学家,教授,院领导,亚明仔细地询问着,真诚地请教着,不放过一字一句一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一旁埋头记录的我猛一抬头,却发现亚明微闭双眼歪着头靠在椅背上,这于一向注意仪表形象的他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亚明,你不舒服吗?快去回房休息吧,这里有小张就行了。”亚明的老乡刘文灿院长关切地说。
“好,好……”亚明缓缓地睁开眼,在院长同事搀扶下几乎是一步一挪地走了出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又是那个干练儒雅不失风趣的人。只见他一步上前,握着老科学家的手说,“不好意思,昨晚真是失礼,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说着,便深深地鞠了一躬,“您们可是我久仰敬重的科学家啊!”
亚明就是这样,为创作将所有的痛都掩在身后。
无法言说的失望,长途的奔波,长期颠倒的晨昏,长期熬夜的苦写,长期无律的饮食,超负荷的“透支”,终于造成了身体的严重“亏损”,亚明病倒了。这一次的病很重,椎管狭窄需要手术,而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一旦失败就有瘫痪的可能。
“不要再写了,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啊!”从各地赶来医院探望的亲朋好友关切地劝说。
“写,写,一辈子就写这些劳什子,又把自己写进医院了吧?!”从老家赶来的妻子又急又气又心疼地说。看着散落在床边床头的一摞摞资料,打开着的电脑。妻子知道,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的丈夫,心里放不下的还是没有写完的书稿。自结婚以来这样的场景,她看到不只一次,而这次比以往都更加严重更加凶险。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丈夫能够闯过一关。
或许是上天眷顾,亚明以他的坚强与诚心击退了病魔,闯过了生命的危险期。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的亚明老师,心中思虑的是如何尽快向所书的地质人交出完美答卷。

“嘟,嘟……”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来,是那个熟悉的号码,我的心不由得“扑通通”地跳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小张,我病了,一时半会儿的出不了院,这几章由你来写,好不好?”听得出亚明老师是忍着巨痛说的,而此时是凌晨两点。
“你不写地球会不转吗?”敬佩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心痛。
“是不会,但我们不能做半途而废的事,对不对?你参与了采访,对整个事件都比较熟悉了解,写起来应该不会太难,是不是?还有,你忘了在武汉姚所长给咱们讲述的那些地质人和地质人身后女人们的故事,不写,怎么能对得起他们?”
我深知,独自承写这重大的题材,于我无疑于小草做大梁。但那病中疼痛的肯切言语,让我不忍拒绝,也无法拒绝。
如今是一个不容易让人感动的时代。亚明老师病痛中的那种不肯放弃不言放弃的执着,深深地感动了我。于是,我如蹒跚学步的婴孩,独自踏上采访的路。
武汉、郑州、北京……一路奔波,像亚明老师一样我背回一包包的书籍和采访资料。一次,在银川机场一下飞机,硕大沉重的旅行包,几乎山一样地矗在我面前,让我束手无策。一位好心的壮小伙帮我将包拎到出租车上,一边走,一边问,“什么呀,这么沉?”得知是书,他十分地不解,“现在谁还在书店买书啊,都是在网上买书方便快捷。”我惟有笑着致谢,未做他解。
而病中的亚明,没有片刻的安心休养,时刻都在关注我的写作,我每写一节一章都要及时地发给他。满意,他会拍案叫好。不满意,他会耐心一字一句地提出修改意见。
“报告文学写的是人。写人,你就要了解人、爱上你写的人,如果不了解这个人的意识流动,你就不能感知他的内心世界,就算知道他的一些故事,也都是浮浅的游离的,没有生命力。”
“你要把那些采访资料都吃透,细细地研究你的采访对象,这样你才能使人物活起来,立起来!”
谆谆教导,不厌其烦。在医院,主治医生还有那些护士们看到他即使是在输液,也不会有片刻的歇息,总是一手挂着吊瓶一手举着手机,不停地说着什么细节、人物、主题,立意……不由得连连向院长告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将病房当作工作室,他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简直是拿生命当儿戏……”
其实,不用说写,就是那海量资料的阅读,就足以让我眼花心慌。地壳,板块,沉积……那一个个的专业术语更是使我头昏脑胀,每当我因劳累而不耐烦地向他报怨时,亚明老师总是这样鼓励我,“小张,我知道你很累,写这么重大的题材有些吃力,但人是需要逼自己一把的,不逼你就不知道自己能到多好。”
“写作就像深部挖矿,考验的就是你的耐心和毅力。”为着那份信任与鼓励,我像蚂蚁啃骨头一样,一篇篇地翻读着那如山的资料,一遍遍地听那些操着各地乡音的录音。一天又一天,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一杯清茶一盏台灯,伴我至深夜或是黎明,每当我劳累倦怠向着窗外仰望那深邃的夜空,看着那一颗颗闪烁的金星,我都会对自己说,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人在屏幕的那一方时刻地关注着我。
当那些文字随着“噼噼啪啪”的敲击声顺畅地跳上屏幕,我的心也慢慢地舒展开来,“总算不负老师所望”。然而,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周身莫名地疼痛起来,“一定是累了,等写完就好好地休息。”就这样在疼痛中坚持了月余,直至一个寒冷的清晨,我突然发现双手僵硬得无法敲击键盘,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辗转于各家医院,做着各种各样的化验检查,最终的诊断几乎将我击倒——类风湿!我知道那是很难治愈的疾病,一旦患病,将终身用药,反复发作,这意味着余生将与疼痛做斗争。
“长期熬夜劳累,免疫力会下降,这些都是发病的诱因,还有居所的环境,比如潮湿寒冷,遗传……”我的心缩成一团,几乎听不清医生的解释。那一刻,我无望到极点不停地自问:这样以健康为代价的写作有意义吗?在余生的疼痛中我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而一直由我照料的父母看着疼痛中的我,更是彻夜难眠。
得知我病了,亚明老师是那样的内疚,“我辛苦也就罢了还要拉上你,无名无利的,真对不住你。”
我可以接受老师严厉的批评,却无法接受老师的内疚与自责,那深深的叹息尤其让我不安。
“人谁能不生病呢,一点病算什么!不写,我们能干什么,又会干什么?”“人从来都是被自己击倒的!”耳畔响起亚明老师生病时常说的那些话。
不是么,感动我、激励我的正是老师那种不肯放弃,不言放弃的执着精神!文字已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离开文字我们的生活会少许多乐趣。我为自己的颓废羞愧,于是,振作精神,积极配合治疗。打开荒废多时的电脑,看着那一个个在静夜中敲出的文字,一时间,竟有一种再续前缘的感觉。
一章,二章,三章……当全部的书稿完成,我们进入修改阶段。“记住,好作品是修改出来的,不要怕改,改一遍就会有一遍的成色。”我已记不清到底修改了多少遍,在修改中每有疑问,亚明老师都会向采访的单位或个人,打电话询问订证,每个月下来只电话费就要1000多元。这也让妻子很是不解,“你都与谁通话啊,怎么会有那么高的话费?”
在一同采访写作的日子里,我们说的也都是与写作有关的事,几乎无暇言他。一位亚明老师的崇拜者,向我打听有关他的情况,一时间我竟愣愣的不知怎么回答。那一刻,我才意识到,相识多年且是母亲的老乡,我们竟没有唠过家常。
“那么贵的话费,那么紧的时间,哪能顾上说闲话?”
诚如亚明老师所说,写作是一场漫长和艰难的行走。八年里,为这部书稿,他不曾有过一天的安逸。在北京那间空寂的小屋里,每个夜晚他都是喝着咖啡揉着肿胀的双眼苦撑到天明,即使是回到家中,也是埋首于那大包小包的书籍资料中,每顿饭都要妻子喊了又喊。年逾九十的老母亲,更是心疼不已,“儿呀,你就不能歇歇吗?”他知道,心疼他的母亲更渴望与儿子拉拉话。每逢此,他只能对老母亲歉意地苦笑,“好,好,写完这部稿,我就好好休息,好好的陪您老人家!”
为真实地再现那波澜壮阔的一幕,亚明老师将完成的稿件一一打印出来,发给各个采写的科学家和地质队员们。“他们才是真正的历史的发音者。”
一次次地审稿,一次次地打印,只打印费就花掉一万多元。而他每天的三餐也就是一个馒头,佐餐的也就是一杯咖啡。
“要是写作者都像你一样如苦行僧一般,谁还想当作家啊!”总有朋友这样对亚明老师说。
“这样好,这样好,又快又省事。”而他也总是不以为意。
当这部厚重的改了又改的书稿,呈现在读者的面前时,有谁知道这其中凝结了他多少心血汗水、多少个不眠之夜?又付出了多少不同寻常的劳动、失去了多少正常人的天伦之乐?
这部呕心沥血的大书,真可谓命运多舛。曾经一度,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出版,亚明老师他也曾沮丧灰心,也曾想过放弃,但很快他就说,“我们就自费出吧,不能让那些为国家付出了心血甚至生命的地质人,永远地寂寂无闻。这是对地质人的尊重,也不枉我们写了这么久……”这话听来既无奈又悲壮,让我不禁长叹,“如今,在这一切以金钱来衡量人的价值的时代里,还有谁著文著的这样艰辛苦恼?”
有人说:“有一种文体确实是在衰亡,那就是报告文学或纪实文学。真正的衰亡是寂静的。在遗忘中,它老去、枯竭。”
今天我却看到一个“殉道者”的形象——张亚明以良知和信念,以百分之一的拒绝沉重的勇气和毅力,在解读、在守望着报告文学这方圣洁的园地。作为一个真正的报告文学作家,他会以历史的高度、文学的温度写出无愧于这个时代的作品!
而我,愿意相随,更愿意与文学结伴而行。因为人们需要震撼人心而又温暖人心的文学作品。

作者简介:


张福华, 1962年冬月生于宁夏石嘴山,祖籍河北顺平。有60多万字的散文、报告文学、小说等作品及新闻报道见诸省内外报刊杂志。并有散文、报告文学等获省市级奖,部分作品被收入多种文集。
现为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纪实文学学会会员,宁夏回族自治区作家协会会员,宁夏石嘴山市作协副主席。

喜欢文学,喜欢文字,愿与诗书做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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