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
userphoto
未登录

开通VIP,畅享免费电子书等14项超值服

开通VIP
【“红烛颂"征文】包鹏|永远的温馨(24)

哈哈

丝路新散文

siluxinsanwen

1

渭南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办

首届“红烛颂"散文征文24号作品

 

为了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积极促进社会主义教育文学繁荣发展,《教师报》与渭南市文艺评论家协会联合举办“红烛颂"散文征文活动。

征文启事

【有奖征文】关于举办首届“红烛颂"散文征文活动的通知

永远的温馨

人的记忆是随时间而遗忘的,然而有的记忆却如一杯陈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醇香、浓郁、甚而疑固、结晶。就象我对恩师——刘书成教授点点滴滴的记忆。

随着教师节的临近,我的思绪像那丝线一样飘飘荡荡一直飘到了黄河之滨城市学院里。我的恩师离开这个世界已经七年了。哦!

生活,是记录人生轨迹的录音带。真实而真情。

恩师是我在大一第二学期才认识的。那时,我的“陇右王”论文已经被已经调往北京师大或者首都师大的学报主编,后来很是学了不少知识的许文郁先生否定、许先生认为“大一学生根本不可能写出论文,要不就是抄袭的。”宋子俊副教授的心血已经被我压在了纸箱子里。一年一度的“学术交流月”来临之际,不安的我又把论文报到了教授们的眼皮下,我的恩师也许是抱着质疑的态度吧,让我的班主任马金凤喊我到系办。老师很精神:头发不太浓密的北头下一张典型的国字脸,眼镜后面是一双能够洞穿知识的眼睛,穿着一件灰夹克。他问我对“陇右王”研究的一些经过,我很详尽的回答。完了,系主任刘书成先生说:“把普通话好好练练,稿子他拿去看看!”他把所谓的论文小心放入他的黑包包、习惯性地把皮包压了压抱在怀里,然后问系办主任一些问题就走了。我问班主任:“马老师,这谁呀?”马老师没有责备的笑着,“系主任,刘书成先生,迎新晚会你没参加?”“唉——哟哟!是老师记忆的正确,当我报到时,学校已经开学两周了,我因为种种原因而迟迟未到”。学术交流月,每人限时十五分钟,我在宋教授的一再提示下离开了学术报告厅大讲台,而系里的老师大部分都很高兴,因为一个废才的出现。莫超与武砺新两位先生、今天的国学大师在前排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像小学一、二年级学生不守班规而又怕老师发现的顽皮学生。

会后,在我们做饭的小院子里,与我一同做饭的同校同学传得神乎其神,说校长李忠、孔庆浩等先生从学术报告厅的门外偶然地听完了我整个报告的过程,惊得连连赞叹“我们学校竟有这等人才”。他们不知满校园流传的那个人就与他们一起吃喝,然后各回各系学习。其实,我的压力无形增大,换言之,是刘书成先生为主体的宋子俊、莫超、武砺新等先生们的压力在有形增大。

很快的,老师叫我把一个周末才抄完的修改稿给他。我就给了,我一般不怎么说话的。也就是当月的《甘肃高师学报》吧,我的第一篇学术论文公开发表,时大二刚刚开始。这比发表的散文、诗歌那些小文要鼓舞人心多了。我很高兴!于是,我把高三时整理的一大堆“陇右王”的材料抱到恩师那。家里正做饭哩,恩师在厨房切面条,真是好手艺!面条一把一把的,整齐的排在小面板上。而他手中的面条在他高度集中的神情下,又一小把抖索了出来,面板上抖索抖索,整整齐齐排在案板角。乡下来的我很没有眼色,我就钻到厨房对在案板上忙乎的老师说开了。老师也是的呀,也就一句又一句的与学生交谈开了。老师留我吃饭,我呢?对先生家的客人连个招呼也没打,就溜出门啦。现在想来,那是刘先生素养的细节体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敬客之道。可惜,我们这些毛头弟子不明就里。而且还一度用无知的头脑过滤,再笑先生的迂。

我不知道,我们师生的这种看来不太合常规的这般交往,恩师是不是觉得不可理喻呢?在后来的岁月里,我跟很严肃的系主任会因为一个问题而展开“争论”。无意中,在图书馆的一本学刊上看到一篇写魏蜀铁笼山大战的论文,但凭我读《三国志》的直观感觉,这篇文章很不成熟,但我又不敢公开发表自己的观点。周末,我去了住宅小区,恩师刚开始说《三国演义》里边有没有这个情节。我说有。我们师徒一边喝茶一边斗嘴一样的你一言我一句。结果是恩师不得不费很大劲翻找珍藏《绣像三国演义》恩师从凳子上没下来就开始翻书,当我听到“嗷——?”就知道我那严谨的恩师一时遗忘了,果然说:“真的,包鹏。那你说说你的看法。”我卖弄似地从成书于康熙年间的《宁远志》说到《陇西县志》、又炫耀到《陇西县志.武阳分志》、再从《秦州志》卖弄到《三国志》,恩师严肃的脸慢慢在烟雾后舒展,很幸福的样子,“完了?”我支楞起耳朵,老师一直在抽烟一言不发。“你写文章了?”“还——没有。刊物档次太高,我?我不敢!”“立马写,写好拿过来我看。以后见这样的文章就立马写。做学问就要有挑战精神嘛,是不是,啊?哈哈!”很快,商榷铁笼山之役的文章发表了。恩师对学生的要求以严厉而出名,却与一个性格有点叛逆的我相处的象同事而不像师生,或者说比同事更像同事。也许是一种大度的包容吧,或是对人生独到的理解。“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的弥勒佛是说恩师这样的人么?不是!是圣人么?也不对!是大约是的吧?应该是的!有同学说是系主任很不好往来,过分点说地,是刘主任不爱搭理学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一类人物。我却丝毫没有觉察到。在我眼里,他也是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西北汉子。

我们争论的话题越来越多,从“陇右王”拓展到李逵、张飞、牛皋,再拓展到古代小说的宏观视角,再拓展到现代小说的反思,直到我们不熟悉的经济领域,恩师担忧的学生就业问题……,我的老师总是和蔼的笑着。“老刘,别老板着脸训孩子。你训其他学生可以,包鹏不行。”“啊——哈哈,没有嘛!”王老师推开门,看看我俩,放怀的用右手放在嘴巴上大笑,给杯子里添点水自己拿一支烟出去了。看来我俩争论的声音太大了,惊得王师母误认为是我的老师在训斥我。于是,恩师的习惯动作,推上门、双手高举摆动往下压,我就笑着低声问话。我们都笑着,但都声音很小。这是我们师徒经常出现的情景。这情景与后来单位上部分领导为显示权威而“莫须有”的让一颗干劲冲天的年轻人无缘增加负担的做法形成了对比——无法理解的对比,这也许就是农业战线与工业战线的差别吧,或者说,是农耕文明熏陶出来人处世的忠厚与工业文明熏陶出来处世的利害取舍的一次大碰撞吧?错误犯的真是莫名其妙呀,真是的。

很想去看望我的师母,教授们都说“不去的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于是,直到现在也未去看望她老人家一眼。心中的惦念却像大蟒蛇一样缠箍着我的心,它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垃圾箱的位置上,反倒其乐无穷。真是的!这,也许就是卦爻对坤卦的卜辞。

对弱势群体的关怀还得经过生活锻炼的人来做。一路平平顺顺的人,一般地做这类事心底一万个不情愿,即使做,也就是作秀——不是人性,也是人性,因为没有经过生活煎熬的人,他永远理解不了比卖菜修鞋更苦的日子是什么味道。当然地,其中的乐趣他们更无从知晓,也无从体会。

生活艰难的日子就像火中被困待援的人们,心越慌越是大火炙烤。由于生活艰辛的体验,我尝试做些小买卖。很快就被抓了。我羞得不敢见人。那天下午放学很久,我最后一个离开而走到综合楼门口时,猛一抬头便看到在前面走的刘主任和系办马主任,我有意躲避——放慢脚步。很显然,恩师已经注意到我了,他站在了小花坛旁、似乎在看花。我不得不上前,打了招呼欲逃之夭夭。老师说:“没饭吃,就要想办法吃饭。没什么的。”天呀,我白白浪费了龙头大系一个省级优秀大学生的名额,全校九个系共七个名额。恩师却如此宽宏大量!其实呀,我的恩师对我的关怀何至于此?副校长王汝峰与我谈话时,我实情直言以对,于是王校长很是情感上难以接受。也是我的恩师给王校长说明并一再强调“包鹏,就这性格。你慢慢会认识他的。”我心里的内疚与各种情感的绞杀让我很是难眠,不知道学校自“二范”之后在学生中有一定信誉的我在这件事之后会给学校造成什么影响,真的不敢深想。这以后,系上老师变着法子帮我。政治辅导员靳江搬家,我去帮忙,临行却硬硬塞给我一百元。“怎么办呀?”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拷问自己的心灵。每每周末,总有老师喊我帮忙,因而西站的家教总是往后推。每每吃晚饭总是让我最后走,再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兜里凭空多出几张票子。

一天,刘主任喊我到他家里去,他很抱歉的表情而讷讷欲言又止、终于鼓足勇气抱歉地说:“一些旧衣服你可以穿的。”其实,商标也没有剪掉的,也是当时的款式。我拿上了,很感激的。这学期放假,老师问我回家吗?因为恩师布置我该如何展开研究,我决定去漳县、陇西进一步勘探“陇右王”,回家时你来一下。回家时,恩师又给家里人一些衣物,一个大大的包袱,仍然是很抱歉的表情,并抱歉地由妻子王老师替他表达。

一次,学校召开会议,大批特批“早恋问题。”在课堂上,刘书成先生说了几句让全系学生很把心放回胸腔的话“恋爱战争都摧毁不了。如果有人能帮你们到一起,就谈;没有人帮你们,别浪费感情。”恩师处理事情就是这样的大刀阔斧,而又能站在学生角度想问题。三言两语,点中要害。能力呀!前届学生会主席李铎每每提及恩师:“刘主任,太爱学生,几乎是大公无私的。我穿嫂嫂的衣服报到,深受刘主任关心。”他很动情的——常常会紧紧抱住他的下一届接班人而眼圈潮湿,有时会哭得两肩耸动,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前线将军,又像一个饿了一天的娃娃突然见到映入大门的妈妈。

很快就该毕业了。有关系的走门子,没门子的托关系,我却埋头写《铁笼山地理位置考》。后来心血来潮,到冶金谷一游。急想一展身手的我很想来现在的单位,而长风中学让临时带小学五年级语文的话让我退缩了。后来的事情是马金凤老师告诉我的——安宁红星学校要一名教师,而在全系没有公布这一消息,因为这个名额就在我的头上。老师呀!大的抉择面临时,都有取舍,可我咋就那么犟呢?一点不领你的情呀。要离开母校时,我的两位恩师都跟我谈话。刘主任很平静地告诉我:“认真做事,认真做学问。”他还是把自己埋在烟雾里的。师弟妹们常常会说起“刘主任的口头禅做学问就像包鹏那样。”可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学问呀,相反因由另一位恩师书记杨贵忠先生谈话的“包鹏,把脾性改一改。”由于没有很大的改变而在单位很不顺心的、吃尽了苦头。学生会与书画协会的师弟们说的:“杨贵忠书记、徐尔东书记常常会说就像包鹏一样的干工作。”也没有干出什么工作呀,真的!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是否还留下加班疲乏的睡姿,周末清冷的校园是否还留下干活的孤单身影?离校时,校团委书记徐尔忠,也就是学生会的校方直接领导给我一方根本不能够雕刻的木料说“给我刻一个章子。”然后,习惯性的长长出一口气、砸吧砸吧嘴唇。当然,是章子也没有刻,那木头倒是保存了很久,因为这是我曾经的老师要我做的事。本就很惭愧了。

真的,在单位是吃尽了苦头,很不如意的。大概是这样的!

很愧呀,真实是的!是的,大概是这样的。

恩师对从教而言,是半道出家的。最早的身份是白银某领导的秘书。教授,是他的第二身份。

刘书成先生师范毕业,就很幸运的到了白银市委办公大楼,成了一名领导的秘书。在我们这个儒家倡导“学而优则仕”的国度,是多少青年、多少家庭、甚而多少家族梦寐以求的事儿。刘先生是一根筋的那种人。据说,我从来没问过也没听刘先生说过,刘先生以儒教的“忧思”情愫而付出了别人眼中惨痛的代价。被远远发配到白银的一个山沟沟的村上小学,做起了孩子王的营生。我不知道,刘先生是否在接到调令后想起了韩愈、柳宗元、苏轼,以及朝廷重臣范仲淹这样的名流被流放时的心理感受?皇帝爱怜的韩愈被贬秦岭以南,便很忧愤地直抒“雪拥蓝关马不前”,范仲淹是“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也仅就是今天的延安一带,二位先生就如此沮丧,倒是老顽童苏轼贬到哪儿,几次被贬,都是“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迈。后来,刘先生转变身份为教授,我推测是苏东坡的心态占了上风而效仿了柳河东的入世行为。

先生以不小的年龄考入西北师大中文系,大一由小他很多的宋子俊先生执教。师大以优异成绩毕业即选择了当时的兰州师专执教。我的一位师兄,从师专毕业分配到榆中县委,做文秘工作。不满一年,这位学生会曾经的骨干主动要求去学校,于是去了榆中六中任教。我是推测,我这位师兄或多或少是受了刘先生的影响的。

要知道,中国优秀人才入仕,并没有很好的推动社会的发展,常常还会弄巧成拙的。北宋初期,太祖“不杀士子”的太庙遗训、大才子晏殊做宰辅,要不是柳三变的放荡不羁,晏大宰相都可以考虑启用。可北宋完备的文官制度,并没有给偏安东南的宋庭带来什么好处,勾心斗角耗尽了他们的心血,也就是个暂时的平衡。像对李继迁已经实际占有武威,与银川平原河套平原即将成为一个整体而构成的威胁,文臣武将们除了朝堂上的口水战,使宋庭一度失去河西走廊的主动权而养虎为患,毫无实际的作为。“靖康之变”是北宋发展的必然,虽然貌似偶然。大唐的“牛李之争”是真正的内耗了李唐的元气。如果没有朋党之争,宦官何以插手朝堂之事,藩镇岂能坐大?一流人去搞研究,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对的,二流人中方正的去入仕,社会很平稳。三流或者不入流的品行不端者一旦入仕,灾难就会慢慢降临。有人在自己的岗位上,事儿不会干,也不愿意干,却会“挖坑”。我们的社会发展需要稳定中的协调。一流人才能否受到条条框框的拘束而内心坦然?我的刘先生早该在学术界立身,却违心的去了翰林院鬼混,滚出来是必然的——他的火爆脾气。

一次,全院举行篮球赛,赛事的结果让全系看到了刘书成先生的张飞性格。女队冠军已经是中文系,而男队决赛打得很艰苦,与化学系咬得很紧。体育系王兴教授在一再延长赛事时间后,判化学系赢。由于一颗有争议的球,中文系男运动员及学生围住王教授不让他离场。我急忙奔到书记办公室,书记不在,请来了辅导员与系办主任,一会儿,杨贵忠先生与刘书成先生几乎同时到的篮球场。双方争执,水涨船高,王兴教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是主裁判,我说了算。”我的书成先生顺口接茬“你是个毛”。晚上,安抚运动员的晚餐在安宁一餐厅举行,吃饱大块猪肉灌美啤酒的运动员豪语冲天,九点多安静的运动员才感觉到疲乏。静美的夜色中,一辆面包车载着疲乏的运动员驶向黄河之滨。

事后,刘先生在公开场合多次给王兴致歉。我想,那时任谁不骂都是不成的,还不如骂了再说。骂是压住学生怨气,刘先生骂总比学生骂好——无论现场与结果,于情于理、于师于生、于彼于此;骂后致歉,是刘先生的胸怀气度。我想,王兴教授也会理解这一切的。

先生如此脾性,做秘书行当就真的不适合了。

我很想求恩师的时候,先生已经被胃癌折磨得消瘦不堪了。

恩师离开他心爱的书桌是我参加工作四年后的事。我很想重新换个单位,这单位像我一样的人也许早归入今天手机上玩的黑名单啦,就像兰州炭素厂生产的产品,黑糊糊的、亮光光的,根本不像个人。我到现在也纳闷,为什么兰州日报社的刘学清总编向您问我情况时,我的恩师呀却直接推掉说我在单位很好哩——是您认为我适于继续在学校做我继续的研究吗?还是!唉。到恩师家里,老师很高兴的样子。很瘦,颧骨髙凸,眼窝很深。我再也无法开口提我的事。坐车回海石湾的路上,恩师打来电话:“你有事,包鹏?”“没有?”我实在不忍心加给他额外的负担,何必把自己的痛苦与恩师分担呢?恩师,在这次见面的正月十六就永远的离开了他心爱的学生,放下了他手中的元明清研究,抛开了还没有写完的小说,到天国去了。

记得我与宋子俊教授通电话,宋教授说他很累,休息哩,刚刚从华林山回来。我手中的话机啥时候脱手的,静静的死一般的兰炭新单身楼上,面对窗外黑糊糊的夜幕,我的泪水任性的滑落。焚一炉香吧,先生走好。

不觉,该到学校去了。那就上学去吧?去吧!大约的确该去学校了。

是的,恩师离开所有爱他的人已经七年了。几次动笔,情绪哽咽,无法成文。在又一个教师节来临之际,写一点儿有关恩师的文字,来激励自己——或者说,我们这些弟子。

每每周末,晨起跑步喝完茶,我都会翻开先生的遗作读几页,陪伴我度过一个幸福的周末,在思考一下学生的当下和当下的学生。动笔写些毫无逻辑的文字。

很久没有去过刘家堡了,我内心似乎有个绕开这个地方的结。

恩师,桃李不言,自下成蹊。遍及陇原大地的弟子继续您未尽的事业,是您非常愿意看到的。不是吗,恩师?

人生,本来就是一杯酒,纯粮的,越放越醇香,回味无穷。书成先生,您就是这样的一杯百年陈酿老酒。已经结晶的老酒!在不成才的弟子我的心中,先生永远是的,真的!

您在天堂,好——吗!


作者简介

包鹏,中共党员,70年代末出生在甘肃武山一破落书香门第,初中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青年诗人协会(已退会),1998年入选《中国当代校园作家大辞典》(后新生代卷),作品先后发表在《阳关》《北方作家》《青海湖》《文坛瞭望》《河湟》《星星》,《甘肃高师学报》《丝绸之路》,《甘肃日报》《兰州日报》《天水日报》《校园作家报》《校园诗歌报》《三峡诗刊》等报刊,共20多万字。2001年加入青海作协(已退会)。书法作品被日本大阪博物馆,四川太白碑林等收藏。曾从事新闻的采访及编辑工作,曾为《连海周报.经济版》首席记者、兰州晚报特约记者。主要从事甘、青文学批评及散文和小说的创作。现参与完成国家级课题1项,承担完成省、市级规划课题1项,市区级课题2项。曾主办过校园刊物《幼芽》(初中时,油印)、《苗苗》(高中时,油印)、《漠风》(大学时校刊)、《绿洲》(系刊)。历任学生干部。曾用笔名河石、白狼、松鹤、北狼、乞儿、白浪、唬噶嚅。

我/们/与/您/相/约/每/天

丝路

情怀温度

丝路新散文,打造高端平台。提倡有格局有高度、哲理与诗意相结合的文体。丝路新散文,欢迎一切有格调、有情怀、有温度的文字。优秀稿件将在《丝路新散文》杂志刊出。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举报
打开APP,阅读全文并永久保存 查看更多类似文章
猜你喜欢
类似文章
【热】打开小程序,算一算2024你的财运
恩师宗泉先生
季羡林学生刘建回忆恩师:做纯粹学人 行不言之教
我又见到了50年前 师寨刘小营的恩师
恩师
《霜枫吟稿》跋
【西散原创】杨改娟作品 | 特别的爱送给特别的你
更多类似文章 >>
生活服务
热点新闻
分享 收藏 导长图 关注 下载文章
绑定账号成功
后续可登录账号畅享VIP特权!
如果VIP功能使用有故障,
可点击这里联系客服!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