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博尔赫斯全集》(浙江文艺出版社)诗歌上下卷,觉得著名诗人博尔赫斯在我的心中,地位需要还原。读了他的上卷,我有了这样的强烈感觉,但还不敢说。因为还期待着他的下卷。客观的说,下卷比上卷,在我的读感中好一些。但与他十年前,在我心中诗人巨头的形像,相去甚远。
我不能说博尔赫斯的诗写得不行。只能说,不适合我读。也许,我的阅历与知识水平,不能还原伟大诗人的诗的背景与原义。可是,这两本诗卷,的确是用笔打记着好的诗句,一页页读下来的。不来菜,至少对我来说,真不来菜。打杠杠的诗句,实在的不太多。
记得近十年前买《博尔赫斯全集》时,正值博尔赫斯热。那时正玩敏思博客,上面的好些文友,都以谈论或引用博尔赫斯的诗与文为荣。那时,大致的阅了他的诗与散文和小说,依稀记得他的诗不如小说,小说不如散文。不过,那时也只是随便翻翻,诗歌上卷只读了三分之一的样子。
如今,算是真正的读完了《博尔赫斯全集》中的诗歌上下卷,有点发言权了。博尔赫斯的诗,是不是与其他外国诗歌存在翻译水平问题?我想肯定有这个问题。但更关键的,正如博尔赫斯在《为六弦琴而作》(1965年)序言所说:“阅读任何一部作品都需要某种合作及至合谋。”吃了不懂外语的亏,我不知道这句话,还有没有更准确的译法。从作者本身的意思看,合作大致可以理解为某种的视角与知识相通的背景,合谋也可大致理解为作者与读者近似相同的观点与审美情趣,乃至对创作态度与方法的认同。对我这个阅读者而言,博尔赫斯提出的“合作”与“合谋”,莫过于读作品的“契点”与“契合”。老实说,在这两本诗集里,我找不到这样的契点与契合。读起来,总不对调,不对码。我想,也有外国诗歌的体例与格式和韵律的问题。
很多的人,喜欢博尔赫斯诗,引用博尔赫斯的诗,不一定他们都真正的读过博尔赫斯。最近读波兰经济学家格泽高滋·W·科勒德克的《21世纪政治经济学--世界将何去何从》,作者有段话说得非常真实。他说有许多人,包括一些经济学者,他们说都喜欢亚当·斯密的《富国论》与《道德情操论》。可是呢,引用中时常出错,把《道德情操论》里的话,当作《富国论》里的话引用。作者怀疑这些喜欢亚当·斯密的人,是不是真正读过亚当·斯密的书。格泽高滋·W·科勒德克的话,与我们的成语叶公好龙有点类同。我读过了博尔赫斯的诗歌,有点小小的发言权,他的诗,我找不到契点与契合,不喜欢。
《博尔赫斯全集》诗歌上下卷,共收入十四个诗集。其中《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1923)、《诗人》(1960)、《为六弦琴而作》(1965)、《老虎的金黄》(1972)、《铁币》(1976)、《天数》(1981)《密谋》(1985)由林之木翻译。《面前的月亮》(1925)、《圣马丁札记》(1929)、《另一个,同一个》(1964)、《影子的颂歌》(1969)《深沉的玫瑰》(1975)、《夜晚的故事》(1977)、《图片册》(1984)由王永年翻译。我相信翻译是认真与有水平的,只是自己的阅读跟不上。
想起曾经读过和徐志摩翻译的伏尔泰的《憨第德》(又名《老实人》),大诗人的翻译,真的一塌糊涂。但愿有机会还能读读博尔赫斯其他版本与译本的诗集。
2016年7月28日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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