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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性与爱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札记

俄罗斯流亡贵族的掌上明珠,怀疑上帝的叛逆,才华横溢的作家,特立独行的女权主义者,为尼采所深爱,受弗洛依德赏识,与里尔克同居同游。――摘自《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封底的话。
  尼采有句名言:回到女人身边去,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尼采对女人的这种憎恶情结正是缘自本书作者和主人公――莎乐美。
人类的生命――事实上
所有物种的生命――都是诗
我们活着
没有意识 日复一日
像戏剧中的场景
在那神圣的完整中
它使我们生存并生成
这跟那句老话
所说的不同――
把你的生命变成艺术品
我们都是艺术品――
但我们不是艺术家。

――莎乐美

弄瞎我的眼睛 我依然会看见你
塞住我的耳朵 我依然会听见你
即使没有脚 我也能找到路走向你
即使没有嘴 我也能苦苦的哀求你
卸下我的手臂 我也会抓住你
我将用我的心抓住你
就像用我自己的手掏出我的心
我的脑筋会围着你转动不停
如果你把一支火炬扔进我的脑海
我也会用血液把你负载

――里尔克写给莎乐美的诗
  

《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是前年在广州出差买的书。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北塔和匡咏梅翻译。朋友介绍的书,当时只朗诵了上面里尔克写给莎乐美的这段诗。读过这诗后,有了非常特别的情绪,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什么莎乐美与伟大的三个男性的故事等等,那些都退而其次,只要这首诗,29.80的书价就值了。当时问清楚了是哪家书店,去了后老板说没了,怕不好卖,只少量进了几本,没想到有几个人问了。接着跑了几家小的书店,没货。打的到天河书城,才如愿以尝。
  读书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说回忆录,特别是小说,绝大多数是飞快的看。我以为书里好多的话是无关紧要的,甚至是打发读者时间的。作家在书中的一些轻歌曼舞,有时间你就品尝,没功夫最好把这此枝枝蔓蔓用眼球飞快的挤了出去。现在更有些不胜任的作家,书里尽是垃圾,翻尽垃圾才看到些另类的想法与故事。我不想看这些东西,可又想了解不同的生存状态,于是眼球挤水读书法。一次出差,晚上打完牌,睡不着,读完了一部不太长的长篇小说。第二天同住的朋友说,你怎么两点才睡。我回答看完了新买的小说。他不信,在火车上,我把整个小说故事说给大家听,朋友把书借了去。翻了翻《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这本书,又选片断读了读,陡然有新样的不忍快读和舍不得读的感觉。我以为是我读的回忆录书,翻译得极好的书,也是我喜爱的一类书。我决意每天清晨或是晚上,用诵读的形式读《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读了一段时间,夫人受不了,说我是神经病。细想起来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大家都是上班的人,拿的是工资,别闹了夫人的瞌睡。不过我也反击夫人,你天天泡南韩的电视连续剧,霸着电视不说,天天超过深夜12点,不也是神经病呀。两人达成协议,我不朗诵,她不超过晚上12点。
  

《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这本书,我看连续了两遍,用了半个月时间。这本书是融文学、哲学、思想学、美学、心理学、社会学、历史学于一炉的回忆录。文字旖丽,哲思翩飞,思想高远,美感横贯,趣味纵穿,图文并茂。莎乐美,挣扎在自然本性与社会崇尚之间,在性与爱的选择中,既反叛常规,一任由我,无拘无束,又在社会秩序和伦理道德中避开不了内心的强烈冲突。一方面人性的本来面貌在莎乐美这样知识女性的高端探寻中,有了的天然的追求,又有天马行空,独往独来自由的人然的冲撞。另一方面,爱的历史沉淀下来规定性和法律上约定俗成的世俗性,以及文化道德上标准上的趋向性,不论莎乐美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哪个朋友的圈子里,受到长期的赞美和称颂的预期可想而知。莎乐美的人性,自然性大于社会性。社会性,在莎乐美那里成了淹制个人自然属性的为我所用的酸水。天下第一的性与爱的酿制,勾兑了天下无双的雄性精华――尼采、弗洛依德、里尔克。伟大的男性身后都有一位伟大的女性。三个伟大的男性后面有着同一个女性,这个女性恐怕用伟大也不好涵盖其存在了。美国现在有个牛得很的女性,布什夫人。造就了一个美国总统,又生了一个美国总统。在我看,就是布什夫人,没法与莎乐美相提并论。总统在美国已经一百多个,造一个,生一个,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国母。但总统与尼采(他的学说是希特勒顶礼膜拜的)、弗洛依德相比,是多项选择的政治家与唯一选择的哲学家心理学家的比较,当然没得比。里尔克,我没读过他的书,对他知之甚少。不过,能与莎乐美同穴共枕,思想共鸣的,肯定不是比尼采和弗洛依德差多远的角色。
  

文字旖丽的《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 录诗为证:
 “如果说性欲是一件完美的礼物
期间没有任何内心的矛盾
那么上帝只把这样的一件礼物送给了动物
人会在爱与不爱之间感到紧张
而动物只会感到那种性欲发作的生理规律
动物性欲的表达是热烈 自由 自然而然的
只有我们人类才会有不贞的观念
  哲思翩飞,录文为证:不管谁进入了玫瑰丛,他都可能抓取一把鲜花。不过,不管他能抓取多少,总之只是整个花丛的一小部分。但是,一把就足以使我们去体会花朵的本质。只有在我们拒绝进入花丛的时候(因为我们不可能一下子抓取所有的花朵),或者只有我们在把满把的鲜花散发出去的时候(就好像那是整个花丛似的),只有在那时它才会独自寂寞地开放,不为我们所知,或者说我们孤独的被它抛下。
  

《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是本耐读的书,不一定许多人能读下去。我的一位喜欢读书和写点文章的朋友,借了去看,说看不下去,故事和情节不连贯,说的话读来拗口,但承认文字优美。我说你是静不下心读吧,朋友也认帐,就太忙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总之,我是喜欢《在性与爱之间挣扎――莎乐美回忆录》的,读的时候时常想,要是在中国的那个世纪,别说女的,男的借你两个胆,也跨越不了仁义礼智信的樊篱,冲脱不出几千年文化禁锢的枷锁。礼仪之邦,安邦定国,讲秩序,守规矩,没得错。但是在思想的天空,哲学的领地,礼仪就容易成为束缚我们的绳索。在思想的天空纵横捭阖,在哲学的领地信马由缰,我羡慕莎乐美,也羡慕春秋战国时期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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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莎乐美与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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