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生命是无意义的。”萨特如是说。而面对生命的虚无,他对人们的忠告是“保持笑的能力”。苦中作乐,是熬过茫茫人生的一种良方。譬如在中药里加入蜂蜜,便可以冲淡苦味,在无聊的日子中加入笑声,便使生活变得轻盈而快活。
生命以死亡为结局,这便注定了生命的悲剧色彩,生命的底色。我们要怎样在这样一个灰冷的背景下画出明亮的格调和鲜活的景象,这需要有强大的内心去驾驭。向死而生,庆祝活着的每一天,即使无意义。对荒诞的世界习以为常,不质疑,并成为它的一部分。
生命是伴随着死亡的存在,而死亡并非必定会在很远的生命尽头等着人们度过这漫长的一生,而是与生命形影相随,随时可能突然露面,将生命一口吞进虚无的深渊。只有当我们接受了生命的不确定性,接受生命是随时可能嘎然而止的音乐,我们才会认真聆听。
世界是荒诞的,我们的生命也是荒诞的,因此不要试图去寻求生命的逻辑。就像走在黑夜无边的旷野,不管我们往哪个方向,都终将迷失在更深的迷茫里。即使一直走到天亮,我们也只会看见生命虚无的真相。四周除了和我们一样茫然的人与人,还是一片茫然。
人生的痛苦更不用说了。谁来到这个世界不是身不由己的呢?迷迷糊糊地到来,迷迷糊糊地离去,种种不由自主的际遇,种种不由自主的结局。种种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种种无法辩解的罪名。这样苦多于乐的人生,人们却恋恋不舍,即使毫无意义毫无指望。
(作者:秋水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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