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出现一点蓝色,细看是附地菜开了花。
那花儿太小。婆婆纳算小花吧,它的大小只及婆婆纳的一片花瓣。
粟米粒儿般,非要凑近才能看清。
初开不应在今天,可能有两天了,也是因为太过细小,今天才发现。
放大了看,颜色样貌却丝毫不逊于很多名贵花卉。
附地菜不请自来在我的窗前安家已经有些年了。曾经在盆中与它争夺生存权的许多野草花,早已销声匿迹,它还开得好好的。所以,别看花儿细小,生命力却相当顽强。
消失的野草花里,最痛惜的是蓼儿,通泉草,还有蛇莓。
蛇莓花儿倒也寻常,明黄色,像黄花酢浆草而略大一点。我喜欢的是近于玛瑙红的蛇莓果,比食用草莓还要红得地道,鲜艳好看。
大家都来自野外,生命力都强,可小小花盆场地有限,一盆不容二花,斗上几春秋,它们之间就分了胜负。
若在野地,惹不起躲得起,弱者落了下风本可以往远处发展的。
这两天荆芥花越开越好。它是多年生草本,愿能一年一年开下去。
昨日虽掐了红花酢浆草插瓶,盆中花照样开得热烈,根本看不出少了几朵花。而昨天傍晚蔫了的瓶花今天又开花了。酢浆草有意思,哪怕离枝,花梗仍会将预先准备好的花蕾一一开完才肯罢休,所需只是清水。这个过程大约会延续上十天。
阳光特别好。
孩子们都打单了,我还穿羽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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