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建
编者按：为了帮助广大会员作者圆梦，本刊特开辟期刊选稿专栏，请作者主动与主编联系，微信damo359880941。凡在此栏发表的作品，将根据读者发响（阅读量、留言评论和赞赏综合考量）择优发表。
一
陈福生的家住在攸水县湘江机械厂的大门附近，自已盖的房子。一栋三层楼的楼房左右各一个院子，一道花式矮围墙环绕着。院里的桂花树、柑橘树、枣树、枝叶茂盛葱葱郁郁已高过了围墙。大门两边栽了二棵金桂开花时粉红色、金黄色的桂花散发出沁人的香气使人心胸开阔。香气飘向空中飘向远方吸引着飞来的蜜蜂围着花朵嗡嗡快乐的采蜜，吸引着五彩缤纷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偶尔一阵风吹落下遍地粉红色金黄色碎花，一层层厚厚的好美好美。
房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左边有邻居背后是水塘。大门向西朝着马路，门廓突出三米多，远处一望特别的显眼。共建了三层， 右边是低洼地只好盖了二层增加了一层地下室，整个外观也较为谐调。无意中却与风水里所要求的左青龙右白虎恰恰稳合也许是天意吧。南面是个二米五见方的圆式带柱阳台。站在阳台上周边尽收眼底。稻田里的禾苗随着春风茁壮成长，菜地的蔬菜一片片翠绿翠绿。池塘里的青蛙不时传来呱呱的鸣叫给这宁静的效区增加些音律韵味。不远处攸水县通往湘江机械厂的专用铁路由东向西延伸到厂内，隔三差五的拉上几列湘江机械厂生产的产品喷着黑烟带着隆隆的轨道声驶向祖国各地。
一次邻居家来了位算命先生，几个人都围着听，周莲香也上前凑个热闹报了个时辰八字，算命先生算着算着脱口而出：“你家的房子要出一个读书人。”并说：“这是你们家的祖宗在帮助你们。”周莲香一听虽然有些高兴却并不当回事，当时，儿子陈智煇正在上小学，成绩也不是很理想排在全班中下。没想到初中象翻了个筋斗排在了前几名。高中时进入攸水县第一中学，刚去时成绩平平一年后竟在全年纪八个毕业班排上了前三名。老师的表扬与爱戴，同学们的拉拢与尊敬。有些同学是为了上课做作业时好抄作业，考试时好传递答案纸条。有些同学们还经常带些糖果零食给陈智煇吃。真是名利双收这样更增加了儿子陈智煇的学习动力。一九九七年学校推荐陈智煇考少年班，谁知按单科计算语文差四分落选了。一九九八年高考，班主任老师说：“以你的成绩进清华没问题，你只填一个志愿清华大学就行了。”结果高考陈智煇考的并不理想，全县理科成绩排在第四，而上清华又少了十几分，好在填志愿时加了个服从分配，这样进入了北方大学。四年本科毕业，由于成绩好本校又保读研究生。二零零四年终于如愿以偿考入了中国科学院博士研究生。回想当时算命先生的话，也许真的是祖宗保估显灵呢。
陈福生是湘江机械厂的职工从事建筑工程的技术工作，因为单位下岗近几年一直在深圳工作。所以，只有爱人周莲香一个人守着家。
周莲香每天在院子里喂喂鸡，搞搞家里卫生。八九只鸡互相追逐嘻戏，咯咯叫着满院子啄青草树下找虫子吃，见到喂食又都奔向食盆争夺食物，个别较强的鸡竟站在盆中间张开翅膀阻碍其它的鸡吃食，这样又引来了撕打叮咬。周莲香用木棍拨开打架的鸡望着也是满心的欢喜。这些鸡养到过年也有五六斤一只，正好儿子回家过春节给儿子补补身体。
二零零四年署假，儿子陈智煇已放学在家休息。一天，陈智煇去县城玩和一个女孩子来到了家里。女孩子二十多岁一米六的个子，苗条的身材穿一身半旧的衣裤，看起来挺朴素。女孩子瓜子形的脸显的格外秀气，白嫩的皮肤有些红晕略带羞涩。清秀的柳媚下闪着明亮的双眼显得亲和。端庄的鼻梁匀称红红的薄薄的小嘴唇说话轻声细语。乌黑的头发几束流海盖住聪明的额头，正好与柳媚相齐。两条长长的黑鞭子在身后走起路左右一摆一摆的，显示着少女的清纯。小姑娘听完智煇喊完妈妈后马上接口甜甜地喊：“阿姨好。”直叫得周莲香心里那个高兴啊。双手在围裙上擦擦说：“好，好。”接着说：“智煇你回来了，带姑娘来家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快到屋里坐。”
进入门厅，门厅的正面墙上挂着天地国师亲的牌位，桌上几枝香燃烧着，几缕香烟徐徐升起。再进入客厅，客厅有二十多平米布置的比较简单，一张三人座的布沙发二张单人座的布沙发，中间是个硬木茶几。二十四寸的台式电视机摆在靠墙的柜子上。木窗对着南面外的院子，阳光穿过树枝映射着绿色的树叶有些闪光，看着使人心情愉快。木窗的一旁是个单门进入外面的阳台。
周莲香洗了手泡了二怀茶放在茶几上说：“姑娘，你喝茶。”
姑娘站起伸手接过茶杯礼貌地说：“谢谢阿姨。”
陈智煇介绍说：“妈，这是我的同学于凤雅刚到县城，到家来玩玩。”并对于凤雅介绍说：“我爸爸不在家，到深圳去打工了。平常就我妈妈一个人在家。”
周莲香兴奋的说：“好好，欢迎你经常来家玩玩。”边说着边在茶几上摆上了苹果、桔子、香蕉等水果。然后说：“智煇，你陪小于坐吧随便玩，我去做饭。”
陈智煇介绍说：“我们这房子首层是门厅、客厅、厨房、餐厅、和卫生间。二楼是三间卧室一个卫生间，三楼是二间杂屋。早上，站在平屋顶上沐浴着朝霞锻炼身体，也可以眺望远方，还能看见远处的河流。”
于凤雅听着陈智煇的介绍也觉得很美，于是说：“那，我们到阳台上去看看。”
二人来到阳台陈智煇说：“你看没哄你吧，我们的阳台好大院子里的树正好挡住太阳，三伏天的时候太热了，我们经常晚上在阳台上坐坐乘凉特舒服。还可以下棋呢。”
站在阳台上，院子里的柑橘树，金黄色的桔子在绿叶中若隐若现着吸引着眼球。闻着桂花的香味心情格外的舒畅。看着色彩斑斓的蝴蝶围着花朵扇动着美丽的翅膀。枣树上的枣已通红通红，如同红玛瑙珍珠一棵棵挂在枝上，在绿叶的陪衬下特别的耀眼。小鸟在树枝中上下跳跃叽叽喳喳尽情的歌唱。院里的一只公鸡抖动着身上的羽毛展示着它的雄姿，对着天空引颈高歌，象是欢迎来家的贵宾。围墙外田里的稻谷一片金黄沉甸甸，正是农忙时节，几个中年妇女正弯腰挥着镰刀收割，强烈的太阳使她们身上已汗水湿透了脸上的汗直往下淌，只好站起身伸手擦了下脸上的汗，继续弯腰割稻。喜悦丰收的场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天上的鸟儿展翅高飞。绿色的树红色的果，真是妙不可言呀。
陈智煇介绍说：“如果是春天更加令人神往，晚上，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聊着天，听着水塘里的青蛙声此起彼伏也是一大快事。清晨，还在睡梦中鸟儿们在树枝中追逐打闹，放开喉咙唱个不停。听着、听着，闻着窗外的花香，我们也就醒了。”
两人陶醉在自然美景中。陈智煇往于凤的身边靠了靠说：“凤雅，你觉得这里怎样？”
于凤雅想都没想回答说：“不错，是很好。”
陈智煇的手从身后揽着于凤雅的腰进一步说：“那么我们的家你感觉满意不？”
“这，这个，还可以吧。”于凤雅内心很满意，但是女孩子还是保持 持些好。所以模凌两可答非所问。
“智煇，饭熟了，和小于进来吃钣了。”周莲香在餐厅喊。
陈智煇松开手说：“我妈妈在喊了，我们进去吃饭吧。”
周莲香做了六个菜还特意开了瓶桔子水饮料。周莲香不时还夹下好菜放在小于的碗里：关心地说：“多吃点，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并且对着儿子说：“智煇，你别顾着自已吃，夹菜给你同学呀。”
陈智煇说：“好，听妈妈的。”说完伸手夹了块肉放在于凤雅的碗中。
于凤雅面腆的说：“谢谢阿姨，不用夹，您也自己吃吧。”
周莲香关切地问：“小于，你家有几兄妹，父母在家还好吧。”
于凤雅轻轻启齿：“我们家有三兄妹，姐姐已结婚了，弟弟在深圳做培训工作，我在家排行老二。还有奶奶八十多岁了在家，母亲帮着姐姐带小孩。父亲早几年已病故了。”
周莲香赶快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父亲已过世。”
于凤雅婉转地说：“没关系。”
周莲香安慰说：“你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随时来玩。”
午饭后，休息了会儿于凤雅要回家去。周莲香牵着小于的手送到门口亲热地说“小于，到了街上随时来家玩，别客气。”
于凤雅轻声微笑着说“好的，谢谢阿姨。”
周莲香转身对儿子说：“智煇，你去送一下小于吧。”
陈智煇答应着：“好的，我去送送于凤雅同学。”
周莲香目送着儿子二人双双向外走去。
待儿子回来后周莲香笑着问：“智煇，这是你女朋友吧？”
陈智煇解释说：“不是的，她就是我同学，我们在一个学校读书她到了街上说来家玩。”
周莲香想了想说：“噢，是这样，我看这个女孩子不错，可以做你女朋友。”
陈智煇强调说：“不是女朋友，她真的就是同学来玩玩，妈妈，您想到哪去了。”
二
几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到年底寒假了。陈智煇回了家，晚饭后都在客厅看电视聊天。陈智煇有点不好意思对父母说“爸、妈，有个事想请你们参考一下。”
“什么事，这样严肃？”陈智煇的父亲从深圳也回来过年，听儿子这么问感到有点奇怪。
“是这样，我有个女朋友，我们已经谈了好几年了，想请你们参考参考。”陈智煇红着脸说，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这是好事呀，是哪个女同学？”母亲关切的问。
“妈妈，你见过，就是上次来家玩那个女孩子。”陈智煇回答着。
“噢，就是上次暑假的时候来家里玩，那个子瘦瘦的女同学呀，唔，看着好精明的。”周莲香说。
陈智煇说：“是她，妈妈您见过了，您觉得怎样。”
周莲香表示赞同地说：“这个女孩子可以我没意见，她是个通情达理很有礼貌的好孩子。不知你爸爸有没有意见？”
陈福生听完母子二人的对话说：“即然你妈妈已经见了面也了解情况表示同意。何况你们是同学又是一个学校的，知根知底相互了解，而且又是一个县的相隔不远，地方风俗，乡土人情生活习惯都差来多勾通起来也方便，只要你自己满意，我没意见。”
“她们家有一个奶奶和妈妈，爸爸得病已过世多年了，有三兄妹她是老二，一个姐姐一个弟弟。”陈智煇解释说。
“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孩子少比较孤单兄弟姐妹多热闹，也可以互相有个照应。很好。”爸爸赞扬着说。
“什么时候带她来家，一起谈谈。”妈妈问。
“即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样定下了。”陈智煇高兴地说。
陈福生的父亲几年前已病逝了。母亲身体不好走路有些困难，生活不能自理。所以由四兄妹轮流着照顾。这几个月母亲在株洲由妹妹照顾。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六，陈福生要去株洲看望母亲。儿子陈智煇说学校有事要早点到北京去。正好一起去看望奶奶。
父子二人到了妹妹家，陈福生看着母亲瘦弱的身体，头发全白了满嘴的牙齿掉光了，扁扁的嘴巴说话吐词不是很清楚，年轻时母亲也是个美女，而且好能干，想不到人一上了年纪就这样了。唉，真是好可怜。
陈福生心痛地对母亲说“妈妈，您还好吗？新年快乐，我们向您拜年了。”
陈逸峰也关切地说“奶奶，您好。新年快乐，向您拜年了，祝您老身体越来越康健长命百岁。”
母亲高兴地说 ：“好，好，大家都好。新年快乐。”
母亲年老了，只能坐在椅子子与大家交谈。听说孙儿在北京读博士这么有出息，牵着孙儿的手很高兴，话也多了起来。“煇儿，你在北京上学，这么远回来一次不容易。”
接着又问：“上学累不累 ，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奶奶我不累 ，我很好。您要多保重身体啊”陈智煇回答着。
母亲叹了口气低声地说。“老了，还什么好不好，就这样子啦，等死了。”
陈智煇安慰着：“您会好的，奶奶别想那么多，您安心养病快乐的生活。”
丰盛的晚餐，大家围着桌子坐着。智煇的姑姑，姑父忙了一个下午，堂弟在外面玩刚回来。奶奶独自坐一方。
陈 智煇的姑姑举起酒杯说：“新年好，祝妈妈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祝大家新的一年工作愉快，干杯。”
大家都举起酒杯站起来“干杯、干杯。”
智煇夹了鸡肉送到奶奶的碗中说“奶奶您吃鸡肉。”
姑姑说：“奶奶没牙齿，咬不烂。”
陈福生往母亲的碗里加了些肉汤，亲切地说“妈妈，肉您咬不烂您就多喝点汤，汤有营养补补身体。”
“哥，新年愉快，大家碰杯。”妹夫说着端起酒杯。
晚餐后，陈智煇接了个电话对父亲说：“爸爸，我到河西的同学家去，今晚就不过来，明天早上与同学直接坐火车到北京去。”
“外面下暴雨这里你不熟悉，还是我送你去吧。”陈福生有点耽心地说。
陈智煇和奶奶、姑姑、姑夫打了声招呼，背起包往外走。
陈福生陪同儿子出门下楼，外面大雨滂沱雨点打在地面上水珠沾的老高，一下子皮鞋湿了裤脚也湿了。站在街旁等的士，每人手上拿把雨伞撑开大雨打的雨伞叭叭响，天空一片迷雾。
前方来了一辆小车闪着灯，陈福生上前拦车，等到跟前，儿子看清楚马上阻止：“爸，搞错了，这是警车。”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的士。十几分钟后，小车通过大桥到了河西下车，站在百货大楼的门口等着。
约五分钟后，陈智煇的同学来了，灯光比较昏暗，外形看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子较瘦。陈智煇介绍说：“于凤雅，这是我爸爸。”
女孩子亲切地叫了声：“伯伯，您好。”
陈福生回答说：“你好。”
雨在继续地下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陈福生看这样也不便久留说：“你们先回去吧，雨这么大别淋湿感冒了。”
于凤雅关心地说：“伯伯，公交车就来了，您先走吧，您上了车我们再走。”
一直看着父亲上车，陈智煇挥手说：“爸爸，再见。”
陈福生站在车里面也对着她俩 挥手示意她们早点回家。然后回到了妹妹家。
三
于凤雅家在攸水县城的北面三十多里地。于凤雅生在农村，目睹了农村的贫穷与落后，生活的艰难劳动的辛苦。所以，她不甘心一辈子在农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歇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那么要出人头地做人上人只有好好发愤读书，读好了书才能够跳出农门，才能够真正的改变自己的的命运。因此，她特别的懂事，除了帮助家里做些家务事，农忙时还要参加队里的割禾插田。只要有时间她就看书学习，养成了认真学习的好习惯。自小到大成绩一直在学校排列前三名，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名校北方大学。大学的四年又充分发挥她的组织才能在学生会里当选党支部书记，为以后走向社会打下了基础。大学毕业保送读研究生。
在学习期间认识了同学校的陈智煇。由于是一个县的，每次去学校或者回家都有个伴互相好照顾。在校期间也经常在一起聊聊天散散步，久而久之两人产生了感情。陈智煇也是个很有抱负的年青人，生活朴素学习刻苦，这次又考上了中国科学院的博士研究生，也是个很有发展前途的人。自从署假到过陈智煇家见过他母亲后，二人的感情快速的得到了升华，觉得陈智煇可以托付终身。
于凤雅这个学期研究生要毕业了，要考虑找工作的事了。正好陈智煇在北京学习，所以二人商量工作目标就确定在北京。这样二人提前去北京联系有关工作单位。
于凤雅的姐姐、姐夫都在株洲工作，因过春节还在家里。如是把株洲的房锁匙交给了妹妹休息。
陈智煇与于凤雅一道打着雨伞淋着大雨横过马路前行几分钟到了姐姐家，进家后擦干身上的雨水，于凤雅说：“智煇，别感冒了我们还是先洗个澡吧。”
陈智煇回答：“好的，你先洗吧，我休息后再洗。”
“那好，你坐一下，看电视节目。我就先去洗了。”于凤雅说着拿起衣服进入浴室。
一会浴室的水哇哇的响了起来。陈智煇坐在沙发上边休息边看电视，听着浴室的水哗哗响是那么的吸引人，直听的有些想入非非。
于凤雅披件白色的浴袍出来，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洒下来还滴着水珠散发着特有的清香，脸红红的，如一朵鲜花艳丽夺目。身上手臂上露出白嫩皮肤，吸引着陈智煇。于凤雅在陈智煇面前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敝开，直望得陈智煇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盯着王凤雅眼睛都看直了一眨不眨的。
“智煇，你去洗澡吧。”于凤雅说着却没听到陈智煇反应，一看他的状态笑着说：“喂，你怎么啦，看得眼都不眨，我有这么迷人嘛。”
陈智煇听到喊醒悟过来忙说：“哦，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去洗澡了。”拿起毛巾走向浴室。
于凤雅进到里间吹干头发，换上睡衣坐在橙子上想着心事，心里特别的激动，和陈智煇同学六七年了，由相识到相知到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也经过了三四个春秋。今天，二人终于在一起，并且要把自已最珍贵的献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想到此时脸有些发热发焬，唉，尽想些什么呢，真是不知害羞。
不一会陈智煇穿好衣服坐在于凤雅的旁边。
“喝茶，刚泡好的龙井茶。”于凤雅说。
“好的。”陈智煇端着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再慢慢的喝了口茶“哇，好茶，真是沁人心肺，爽的很。”
于凤雅说：“是嘛，这是我姐夫带回来的好茶，别人我还不舍得给他喝呢。”
“老婆嘛，最好的当然是留给自己心爱的人喝嘛。”陈智煇说着放下茶杯靠近于凤雅搂着她的肩，想亲一下于凤雅。
“唉，就你贫嘴。你又想来占便宜啦。”于凤雅说着避开陈智煇的嘴，故做不高兴。
“亲爱的，我好爱你，爱你爱到发狂了。我们虽然谈了三四年了，却难得在一起，今天我俩就、、、、、、。”
“不行，你还是老实点。”于凤雅用手挡住陈智煇，嘴上拒绝着，声音却很小，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陈智煇一只手搂着于凤雅的头拨开她的手，嘴巴一下封住了她的口，使她说不出话来，手也趁机捉住了于凤雅胸前的山峰抚摸着。山峰呈半圆形，硬硬的有弹性。于凤雅被抚摸的全身酥软半推半就迎了上去，双手环绕着陈智煇的脖子，陈智煇借机舌头慢慢伸向了于凤雅的嘴巴里左右的转动。，二人只感觉如痴如两醉甜甜的。欲火刺激着两人的身体发热，燥动欲罢不能，陈智煇抱起于凤雅软软的身体平摆在床上，顺手拉黑了灯。
四
于凤雅毕业后在一家国家科研所工作。年底了，陈智煇放学在北京呆了几天等于凤雅放假二人一起回到了家。
晚饭后大家在客厅看电视聊天，周莲香说：“小于，现在你们两人关系也确定下来了，我想正月初三请你奶奶、妈妈全家人到我们家来玩，大家见个面认识交流一下，你们家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时候条件提出来大家在一起商量一下好吧。”
“好的，妈，听你的。”于凤雅已改口叫妈了。
周莲香接着安排说；“你们俩年三十中午在这里过年，下午回去你们家晚上过年，正月初三就接你家人一起到我们家来。”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三上午十点钟，于凤雅的妈妈、姐姐、姐夫带着四岁的儿子、弟弟带着女朋友全家坐着出租车来了。陈福生、周莲香全家在门外迎接。陈逸峰在地下摆着长长的鞭炮，点燃后辟辟啪啪响声震天烟雾缭绕。陈福生周莲香把大家迎进客厅，口中说着：“新年快乐，欢迎你们，请里面坐，随便坐。”
于凤雅一家也客气的说：“新年好，新年好。”大家进到客厅后围着沙发坐，茶几上已摆满了苹果，香蕉、桔子等水果及各种食品。周莲香端上热气腾腾的茶水每人面前放上一杯。高兴的说：“请喝茶，吃水果。”想了下问于凤雅：“你奶奶没来吗？”
于凤雅母亲接过话笑着回答说：“她奶奶九十岁了不方便，就没来一个人在家。”
“噢，没事下次我们去看望好老人家。”周莲香笑着回答。
小朋友勇勇有四岁多了好可爱懂事，一个人在奶奶身旁静静地站着。周莲香亲切地说：“小朋友你想吃什么，奶奶拿给你。”说着伸手在小果盘拿了个苹果问：“小朋友吃苹果。”勇勇摇摇头。周莲香又拿几块饼干放在勇勇的手上说：“你吃饼干，好吗？”
勇勇奶奶说：“亲家母，你忙你的，小孩子随他。”
周莲香又从口袋中拿出个红包放在小朋友的手上说：“来小朋友，好聪明可爱哟。送你个红包，祝你快快乐乐成长。”
小朋友高兴地说：“谢谢奶奶。”
周莲香摸着小朋友的脸蛋说；“哟，这么乘，奶奶给你的，不用谢。”
陈福生拿二包芙蓉烟一包递给于凤雅的姐夫客气的说：“请抽烟。”
接着又拿一包递给于凤雅的弟弟说“请抽烟。”
于凤雅弟弟摆了下手说“谢谢，我不抽烟。”
陈福生说：“不抽烟好，这个习惯好，对身体好。”
陈智煇一直热情地陪着大家聊天，端茶，递水果。
喝了会儿茶，于凤雅的妈妈起身说：“你们忙，我们看看。”
大家站起来，于凤雅说：“好，我带你们看看。”
陈福生、周莲香客气地说：“你们就随便玩，随便看看。”
周莲香在厨房准备着午餐。在客人来之前就已经杀好了鸡，洗好了菜全部做了准备工作。一会儿厨房腊肉的香味，清蒸鸡蒸汽弥漫出来。
陈福生在餐厅的桌上摆碗筷，酒杯、饮料杯。还时不时的从厨房接过已炒好的菜放在桌上，再用大碗盖在菜上，防止过早凉了。
十二点整开始用餐。“来，大家随随便便坐，这个餐厅是个圆桌所以就不分上下席了，亲家母您请坐这里，男士们喝酒坐里面吧这样方便些。”陈福生招呼着客人。
“姐夫与弟弟喝酒坐里面，姐姐就坐外面要照顾小孩。弟媳和我就坐这边。”于凤雅接着说：“爸爸，您靠着姐夫坐你们一起喝酒，智煇就靠着弟弟一起坐吧，妈妈炒完菜就坐我旁边。”
陈福生说：“好，今天我要好好陪大家喝上几杯。”
大圆桌上很丰盛转盘上摆满了菜，竹笋炒腊肉，红烧鲤鱼，墨鱼清蒸鸡，牛肉，猪脚，攸水县的血鸭。米粉蒸肉香干子豆腐。再上一个青菜共十个大碗。
桌子上二瓶桂林三花酒是陈福生在桂林旅游带回来的美酒，今天正好排上用场。另外一瓶红酒二瓶饮料。
陈智煇帮着姐夫、弟弟倒酒、又给父亲倒了一杯。
陈福生说：“智煇你喝杯白酒，今天是你和于凤雅的大喜事，你要陪着姐夫和弟弟喝一杯。”
陈智煇回答说：“好的，爸爸，听你的。今天也喝一杯。”
陈智煇再拿起红酒帮岳母倒上一杯，再给姐姐，弟弟的女朋友倒上一杯，最后给自己和母亲也倒一杯。又拆开饮料包装递给小朋友。
陈福生端起酒杯站起身说：“首先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停了下接着说：“今天是我们两边亲戚一起聚会见个面，大家共同见证着陈智煇于凤雅两人婚姻关系，希望以后，大家互相走动增加感情，来，大家举起酒杯，为了陈智煇与于凤雅的幸福干杯。”
大家站起端着酒杯“干杯，干杯。”
周莲香也举起酒杯说：“为我们大家的相会，为她们俩今后的工作大展鸿图干杯。”
于凤雅的母亲也端着酒杯说：“我是农村人不太会说话，今天为了小女与陈智煇二人的婚姻走到了一起，祝他俩幸福，也谢谢亲家老陈、老周的热情款待。干杯，干杯。”
陈智煇与于凤雅端起酒杯高兴地说：“今天，我和于凤雅二人要感谢爸爸妈妈，感谢岳母大人，是您们辛苦养育了我俩，培养教育了我俩，您们的恩情我们永远记在心里。在此，我们祝您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大家高高兴兴的喝着酒聊着天，酒过三轮基本上都吃饭了。陈福生与姐夫二人还在一杯杯的喝着，喝到兴头上二瓶三花酒已是喝的差不多了，都有点醉意了才下桌在客厅喝茶休息。
只听于凤雅的母亲在客厅自言自语地说：“他在我们家六年了，还不知道他这么能喝酒。”
陈福生听了心里一下凉了，心想“在你们家生活了六年，女婿喝不喝酒都不知道，可见这个家的人是如何待客的。”但是又不好明说。
从聊天中知道于凤雅的弟弟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现在在做技术培训工作，他的女朋友是长沙人，长得婷婷玉立，人也活泼聪明伶俐。自己开了公司，专门从事了难方面的事，别人解决不了的事，她去解决。谈话间，她自己也自豪说“我养活了几个会计师事务所。”可见她的能耐是很大。
吃了晚饭，客人们要回家。周莲香把早准备好的袋子每人发一个。袋子里一个红包一合芙蓉香烟，一包付食品。于凤雅的奶奶因身体不好来不了，只好由于凤雅的母亲带回家。大家在客厅互相客气的告别，还有点依依不舍。这时，于凤雅弟弟的女朋友不知何时出去叫了一辆的士来到门口，于凤雅陈智煇也跟着大家上车把他们送回家。
送走客人陈福生夫妻俩也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回忆着这一天的过程，应该女方家比较满意。但是她妈妈讲了句话“在家六年还不知他会喝酒。”在陈福生的脑海中时不时的想起来，心中未免有点不舒服。
“俗话说丈母娘见到郎，屁股不沾床’而大女婿到她家走了六年，连女婿喝不喝酒都不知道，真的就说不过去了”陈福生对着老伴说。
“她爸爸原来是村党支部书记，她家应该有不少的亲朋好友，人情往来的事，按理说她妈妈懂的这些关系，怎么会这样呢？”周莲香也觉得些奇怪说。
“看来，他们家只关心自己家人，不太关心外人，自己家的人过于齐心合力，也不知道以后对儿子是不是这样？”陈福生有点疑惑地问。
“他俩都是读书人，应该不会这样吧？”周莲香说。
“也是的，他们俩都是读书人，又是都在一个学校相互了解，应该没问题”陈福生想了想安慰着自己说。
五
正月初四，于凤雅家热热闹闹全家大团圆。大女媳带着四岁多的儿子在门外院里玩陪着二女媳聊天。儿子陪着女朋友坐在客厅看电视瞌着瓜子，说着话时不时逗着女朋友开怀大笑。唯有二个女儿在厨房帮着母亲洗菜切菜。母亲亲自撑铲边炒菜边说着家务事，其乐融融。
母亲自豪地说：“现在我们家在这里附近可算是最好的家庭了，大女儿凤美做护士，大女婿是会计师，二女儿凤雅研究生毕业在国家科研单位工作，二女婿正在读博士更是前途无量，儿子办了公司培训班，他女朋友也是个公司老板。真的是全了，在我们周围是没人能比了。”
“妈妈，你命好可以享福了。”于凤雅说接着深情地说：“妈妈，你一个人这些年照顾奶奶也辛苦了，带大我们也真不容易，我们都记得您对我们的好，记得您的大恩您就放心好了，我们都会对您好。”
大女儿凤美也说：“妈妈，您就少操些心了。我们都大了，我们一辈子都会孝顺您。”
母亲说：“我不操劳怎么办啰，风美的儿子是大了，下次你弟结婚，小孩子不还是我带，凤雅结婚小孩我也的带吧。”又接着说“当初你爸爸临死之前说过，家里儿女都留在家，女儿不出嫁，我不是要累死的。”
“妈妈，这个事好解决，妹妹还是出嫁，以后小孩子叫陈智煇父母带，你可以不用操心，您也该享享清福了。”大女于凤美说。
“我也是这样想，妈妈您就不用那么累了。”于凤雅也接着说。
“好、好、只要你们姐弟三人好，有事多商量互相多帮助，特别是凤雅你要帮助你姐和弟，家里就你读的书多，你的发展最好，当初你读书你姐还提供了不少的学费呢。”
“妈，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吧。”于凤雅承诺着。
于凤美马上表态说：“妈妈，您放心，我们三姐弟会团结会互相帮忙的。”
“好、我放心，只要你们都好，我就放心了。”妈妈说。
正月初五，儿子陈智煇和于凤雅回来了。家里的事多起来了。因为于凤雅正月初七要赶到单位上斑。所以，陈智煇为了陪她明天也一同去北京。
吃了晚饭后，他俩在房间收拾衣服做准备。而周莲香准备他俩路上的水果，再炒盘腊肉、腊牛肉菜给他们带去。
第二天，周莲香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餐。等二人起床后洗涑完毕，米粉正好熟了冒了热气。
上午八点多钟，陈福生叫了辆的士，帮着他俩把皮箱袋子放在后箱里面。陈智煇于凤雅挥手向父母告别。：“爸，妈你们保重。我们走了，再见。”
陈福生，周莲香两人送到门外左叮嘱右叮嘱：“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在火车上看好东西别丢了。要注意身体，到了北京打电话回来。”
二老目送着他俩慢慢去，还真有点不舍。
六
春节过后，陈福生因年龄大了在外打工不方便辞去了深圳的工作。在本县一家建筑开发公司上班。还是负责建筑工程施工方面的技术。
周莲香在家搞搞家务，每天生活也充实的很。有时到街上走走，到朋友那里玩玩自由自在。
一天，楼上的座机叮叮咛咛响了，周莲香上楼拿起话筒：“喂，你好，找那个。”
“妈妈，是我。您好吗？”于凤雅说。
周莲香一听是儿媳于凤雅，高兴地说：“哦，是小于呀，我很好。你们也好吧？”
于凤雅回答：“我和陈智煇都很好。是这样，我妈妈到了县城，你去下街上，她想看看你跟你说说话。”
周莲香兴地说：“你妈到了街上，在哪个地方？叫你妈在那里等着，我就接她去。”
“好，妈辛苦你了，就这样再见。”于凤雅说完放下电话。
周莲香赶紧坐上公交车赶到街上的十字路口，下车后看见亲家母老赵在一家超市的门口等着，周莲香上前喊：“亲家母，你好，久等了。”
亲家母老赵说：“半年没见想看看你，和你聊聊天。”
“好的，亲家母，两家就是要互相多走动走动，这样才亲吗。”周莲香接着说：“亲家母，到家去玩，在前面上车，直接到湘江机械厂的总站下车，很方便。”
亲家母老赵说：“下次吧，今天就不去了，老太太在家里这么大年纪了我也不放心。”
周莲香关心的问：“伯母身体还好吗？”
亲家母老赵回答说：“老太太九十岁了，年纪大了现在身体比以前差远了。”
周莲香说：“这么大年纪，你们孝顺又能干孙儿孙女都有出息，伯母真有福气。”
亲家母老赵也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周莲香说：“还好，每天到处走走玩玩，搞搞家务，喂几只鸡消磨时间。”想了下说：“这样，你不去家里玩，咱俩就找个餐馆吃饭吧。”
亲家母老赵忙说：“不用了，今天看到你很高兴，我就走了。”
“你家也不去饭也不吃，这样，我买点补品你带去给伯母。”说完周莲香进到店内买了些老年人吃的礼品交给亲家母；“真不好意思，叫你去家玩玩，你也不去。”
亲家母老赵说：“没事，到这里看到你就行了，下次再去你家。”
周莲香客气的说：“好，下次一定到家玩几天，我们俩姐妹好好聊聊。”
亲家母老赵说：“我就走了，再见。”
周莲香目送着亲家母上了公交车。挥手说：“再见，下次来一定去家玩。”
七
于凤雅的姐姐是中专毕业在株洲从事护士工作，丈夫是会计师。结婚前与丈夫商量娘家不要彩礼不出嫁，自由结婚尽量简单，只请两家父母亲、兄弟姐妹吃上两桌就行了。结婚后两人安家株洲，两边父母家互相来往。丈夫一听好高兴，有这样好的妻子和通情达理的岳父岳母，而且还节约了彩礼钱真是前世修来的姻缘呀。
结婚一年又生了个宝宝儿子，夫妻俩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于凤美从怀孕到生小孩到小孩上幼儿园都是岳母一个人带，而且做饭搞家务卫生。只是结婚后每次过年都是在于凤美的娘家，全家团团圆圆热热闹闹。到了正月初二再到丈夫家去和父母 拜个年。
丈夫家有父母，还有一个姐姐与弟弟，时间一长意见也就多了。似乎儿子已成了女方家的人。婆媳之间的矛盾加重关系越来越僵。丈夫也觉得没面子如是找妻子商量：“凤美，你看这几年是在你家过春节，现在小孩子几岁了，我父母也有意见，我想以后就到我家过年吧。”
哪知妻子死活不同意霸道地说：“到你家过年，我和儿子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妻子时刻记着父亲临终前的遗言：“儿女全留家中，女儿不出嫁。”她认为只要留住了儿子，丈夫会乘乘听话。”
丈夫拗不过妻子，尽管心里不愿意看在儿子的份上又在岳母家过了二个年，只是心中的不满情绪慢慢在增长，意见越来越大。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三是于凤美的三十大寿。于凤美提出到县城做三十岁的生日宴，借此机会大家团圆有些事当面解释清楚，消除丈夫家父母亲、姐姐、弟弟的不满。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弟弟国庆节要结婚，通过这个喜事来缓和一下关系，也希望婆婆参加弟弟的婚礼，这样面子上也过的去，不至于左右邻居说长道短。
下午二点多钟宴会结束。于凤雅的母亲回家去了，陈智煇陪着凤雅、姐姐、姐夫、小孩子、弟弟和女朋友都来到了陈智煇的家。又忙坏了陈福生周莲香。陈智煇也帮着泡茶，递烟摆水果。大家围绕着四方桌子，打开电炉烤火聊天。周莲香心里感到奇怪，小于姐夫家就住在城里，酒楼也离那里近怎么不去姐夫家，也应该到婆婆家拜拜年吧。
于是，周莲香有点好奇笑着问于凤雅：“你们没到你姐夫家去吗？”
于凤雅回答：“我们还没去过姐夫家。”
周莲香继续问“你姐结婚七年了，小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还不认识姐夫家？你妈妈也没去过吗？”
于凤雅解释说：“我姐与姐夫结婚后一直在我们家过年，所以我们都没去过姐夫家。”
周莲香听后心中若有所思：“这个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只管自己家里一团和气，根本不尊重婆婆家。”
大家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
周莲香与姐姐于凤美聊天：“要是你妹妹有小孩子的话，早点生，我们现在还年轻好帮着带。”
“小陈还在读书工作都没有，就生小孩子没钱谁养。”于凤美爽快的回答。
周莲香再问：“那么你打算生二胎不？有二个小孩子也好些，长大互相有个照应。”
“我有一个儿子了，还给他家生小孩子，他想的美。”于凤美回答说。
周莲香听说后心里也不是个事。
不一会儿姐姐与姐夫又闹了点意见，开始轻轻的争吵，慢慢地二人走到了外面吵怕是被陈智煇家听到。争了一会儿，姐夫还在外面生气，姐姐进来了脸上还带着泪花。妹妹与弟弟看到姐姐悲痛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了，于是问姐姐：“什么事你们俩这么吵。”
原来是姐姐刚才拿姐夫的手机看到了一条微信，而发信的人是姐夫以前的初恋情人。
姐姐气愤地说：“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藕断丝连恋情不忘，背着我还不知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听姐姐受了这般委屈，弟弟说：“姐姐你不用怕，有事我们支持你。你要是和姐夫离婚的话，叫姐夫先把我的钱还给我。”
妹妹听了也不甘落后的说“姐姐你要是离婚，那么小孩子我来抚养。”
陈福生正在旁边听到“心里不是个兹味，小于姐姐姐夫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只凭着一个微信，弟弟就要姐夫还账，妹妹要帮着姐姐养小孩子，更何况姐弟两自己还没结婚，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希望姐姐快点离婚吗？”
待姐姐的情绪稳定下来， 陈福生问了情况知道情况原委，劝说“小刘已离开这个女人多年并没见面，仅仅凭一条短信也不能说明问题。过年相互拜个年也是正常的。就算言语比较暧味如果这个女人故意要害你们俩吵架呢，你不正好上当吗。何况你们俩夫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小刘吗？所以这个事说清楚就行了。”
经过双方二次的交往，陈福生与周莲香谈起此事对这门婚事有些耽心。他们家在父母的调教下自己家相当的团结特别的齐心。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会一致对外。又想到儿子智煇与于凤雅是自由恋爱并非别人介绍，是同一个学校应该说是相互了解。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只好祝愿他俩幸福。
八
五月的时候，周莲香正在吃早饭接到于凤雅的电话：“妈妈，您好，是这样我奶奶生病了，我想请您和爸爸代我去看望一下。”
周莲香听说急着问：“奶奶病了要紧不，上午我与你爸爸一起去看望。”
于凤雅说：“好，那就有劳您和爸爸。谢谢您们。辛苦了。再见。”
陈智煇与周莲香二人骑上摩托车到街上买了些补品老年人吃的食品。一路出城往北风驶而去。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是雨过天晴，路旁树木一闪而过，枝叶茂盛绿意盎然。雨后的空气特别新鲜又略带泥浆味。两边田里的禾苗青青的长势喜人。
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镇上，下公路往左转过桥梁然后走小路，问了几个当地人又走了几分钟才找到了于凤雅的家。整整齐齐一排农房住着多户家庭。每家门口是个大的晒谷坪，路的一边是菜地长长的豆角挂在棚架上，青椒开出点点的小白花，露出棵棵的小青椒。还种了些空心菜、红薯。远处是一片绿色的水稻田。一条水渠从稻田旁流过。
亲家母老赵热情的把陈福生周莲香迎接进门。说：“亲家，这么远你们都来了，辛苦了，辛苦了。”
陈福生客气地说：“伯母生病了，来看望一下是应该的。”
这是一栋典型的农家房子，三空房，大门立于正中，二层楼高的青瓦红砖房。进入门内是大厅，厅的正面是祖宗牌位。大厅后是楼梯间。大厅左边是一间餐厅，餐厅后面厨房，餐厅的外面是个小院子，院子一则是杂屋、农具房及卫生间。大厅的右面是两间卧室，奶奶半躺在床上休息。
“伯母，您好。”周莲香、陈福生近前问候。
亲家母老赵上前介绍说：“妈妈，这是凤雅的公公婆婆。听说您病了来看望您。”
伯母一听想挣扎起来：“这么远你们来看我，真是太客气了，辛苦你们了。谢谢。”
周莲香扶住她：“伯母，您身体不好就不要起来，别感冒了”
“唉，好、好、年纪大了，就这个样子，你们随便坐。”
亲家母老赵端上茶：“没什么好茶，比不上你们城里人客气。”
“哪里，都差不多别客气了。”陈福生回答说。
亲家母老赵说：“你们喝茶吃点水果，我先去做饭。”
“好的，亲家母你忙，简单点，都是自家人，别大客气了。”周莲香客气的说。
伯母九十岁了，头发已灰白，脸略瘦精神还不错。一身青色衣衫，身上盖床蓝色的旧被子。比较健谈热情好客，看上去是位心地心善良的老人。
吃了饭后，休息了会儿陈福生夫妻俩起身告辞回家。再与伯母打招呼：“伯母，你好好养病多保重身体，我们就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伯母热情地挽留着：“你们大老远赶来就住几天再走吧。”
看到客人要走就吩咐儿媳说：“你去送送他们吧。”
到了大门外，亲家父母老赵说：“今天没什么招待，欢迎下次再来玩。”
陈福生、周莲香忙回答说“谢谢，招待的很好，你辛苦了，下次进城去家玩。”
九
于凤雅的弟弟于志强二年后自己单独成立了培训公司，现在做的是风生水起。与女朋友决定国庆节回家结婚。
国庆节放假长，陈智煇与于凤雅都回来了。
休息了一天，于凤雅对陈福生、周莲香说：“爸爸，妈妈我弟弟一号结婚，我和俩先回去帮帮忙。结婚那天陈智煇回家来接您们。”
“好的，你们去吧。”周莲香望着他俩人离开。
第二天的傍晚，于凤雅的姐姐于凤美打来电话：“阿姨，明天您与叔叔自己过来，陈智煇和凤雅到镇上等您们。”
周莲香听着电话有些犹豫回答说：“不是说好智煇来家接我们吗。”
“智煇来回走太累了，就在镇上接您们也是一样的。”凤美解释着。
放下电话周莲香对陈福生说：“这家真是花样多，说好的儿子来接，又不是很远三十多里地，现在又要我们自己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她们也是故意摆摆架子，如果儿子累要在镇上等，为什么自己不来电话呢？”陈福生也有些不悦。
“即然这样，那么明天你一个人去吧，儿子不来接我就不去了。”周莲香赌气地说。
陈福生说：“这样吧，你明天在家等着我去，如果他们提出到家来接，我打电话给你，你就坐一路车到终点站等他，这样也节约时间。如果他们不问就算了。”
第二天上午，陈福生特意赶早坐车十点钟到了镇上，下了车后，陈智煇于凤雅已到了路旁等待。上前说“爸您来了，妈妈没来吗？”
“智煇，说好了你回家接我们，现在又不接了，你妈不愿来，只好我一个人来了。”陈福生回答。
陈智煇于凤雅二人再没提接他妈妈的事，陈福生也不好要求他们。
于凤雅的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过了桥，三人顺着河边的路往前走去，路旁田里的庄稼已收割了，剩下禾根有点荒凉。
家里已有不少的客人，外面坪里大厅里都站满了人。陈福生随着于凤雅首先到她奶奶的房间，看望伯母。
陈福生上前说：“伯母好。”旁边还坐着三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原来都是伯母的亲妹妹，四个老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也别有情趣。
伯母高兴地回答说：“好，好。”又若有所思问：“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媳妇没来吗？”
伯母对着凤雅说：“凤雅，你公公婆婆第一次来，你俩要到家里去接。这是规矩，也是做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亲家母老赵端了杯茶进来与陈福生打招呼：“亲家来了，不好意思，是我们想得不周到。凤雅姐姐是怕陈智煇来回跑太累了。”
陈智煇陪着父亲坐了会儿吃饭还早，就到附近的河边转转边走边聊天。
河面不宽水不深却清悠悠，河边的杨树枝伸向河面映出一片绿荫。附近一座简易的木桥横跨河面连接着两岸。岸边十几米宽的砂砾滩地，如一条白色银带点缀在碧绿的河水与秋后稻田中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福生心里装着事问儿子；“智煇，说实话，经过几件事对你这门亲事，我与妈妈有些耽忧。”
“这是为什么？实际上于凤雅很好。”陈智煇解释着。
陈福生想了想说：“我给你说，那年春节她们全家到我们家相聚，本来是很高兴的事，谁知她母亲无意间说了大女媳一句'他在我们家走了六年，还不知道他这么会喝酒’你想想，谁家没个亲朋好友，难道她家就从来不来客吗？，她父亲以前是大队党支部书记，来客时桌上摆上一瓶酒，摆上几瓶饮料都是挺正常的，可惜她女婿到家六年，连喝不喝酒都不知道，只能说明她家根本就不关心她女婿，我想对你肯定也会这样。”
陈智煇说。“她家过年，或者平常来客都是直接吃饭。”
“这样的家庭有什么乐趣呢？”陈福生接着说：“今年春节，就为了手机上一条信息，事情没了解清楚，她姐姐在我家又哭又闹，弟弟、妹妹不仅不劝姐姐，反而弟弟说要姐夫还钱，妹妹却说姐离了婚她来着帮着抚养小孩，自己都没结婚，这样的话能说吗？”
“我问过她，她说没讲这样的话。”陈智煇帮着女朋友说话。
“她们说话时，我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还能有假。这样的家庭是自己家人团结一致，你们做女婿的只要有一点点不满意，她们会全力攻击，她们家这样处事，会害她姐姐的。”
“不会这样严重吧？”儿子陈智煇问。
“不信的话，你可以慢慢看。”陈福生继续说“还有一点，她们全家到现在还不认识她姐夫的家，今年春节她姐到街上过生日都不去他家，说明她们根本就瞅不起他姐夫家，姐夫家的母亲又会怎么想，所以，她姐姐离婚是迟早的事。”
停了片刻，陈福生继续说：“当然，你女朋友于凤雅是读书人应该会好些，也只有你才了解，我们并不清楚，你自己考虑好。我们不过多干涉你们的事，只要你同意我们没意见。”
儿子听后，默不作声，但表现是若无其事。
十
二零零八年，陈智煇博士毕业在外资企业工作，于凤雅已工作了好几年，两人的年龄也不小了。双方父母决定国庆节为他俩举行婚礼。
十天前，陈福生周莲香开始做准备忙的不亦乐乎。选酒店订酒席电话联系所有的亲戚，三大姑四大姨，七邻八舍兄弟姐妹一个不能落下都通知。新房重新装修一番家具全新。虽然婚姻从简新房布置，床上的生活用品周莲香还得购买，总得象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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