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有约
西吉:土豆上的人家
向西的路,把谁引向一个吉祥的村庄。西吉,在一个土豆上,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再往西,西吉,还是一个土豆,和另一个,正亲吻着吉祥的爱情。没工夫搭讪,但一定能在你疾驶的车窗里,变换一下姿势,陈述给你别一种,吉祥的爱情,和身后一片,泛着绿色的故事。
翻山越岭的绿,铺天盖地的,还是绿。这绿,把你,和你的灵魂,深陷在,马铃薯,绿汪汪的故乡里……
西吉滩:百合花的爱情
向西。先到西吉。再到西吉滩。一片连着一片,吉祥的草地。幸福的人家。春天种下的百合花,百年飘着好合的花香。
百合花。你是谁家妙龄的女子。在一朵百合里岀嫁。在另一朵百合里安家。满坡的芨芨草摇着迎亲的唢呐。
西吉滩。沿着铺满花香的小径,准能摸进幸福的柴门。在芨芨草飘起的的炊烟里,百合花摇动着幸福和热情。
西吉滩,百合里的人家。百合一样的女子。百合一样的,花香和爱情。百年好合,一片泛着的金色。一片金色的故事。
西吉滩。在芨芨草筑起的百年风情里,突然的百合花迎风含笑,翻山越岭。铺天盖地。养阴清热的百合花。滋补精血的百合花。醉人的花香,仍然会把你,和你的灵魂,深深陷入,陷入一场,亦真亦幻的梦里。
火石寨:苍茫丹青
如血的光华。诗化的名字。
紧裹一袭红纱的仙子啊,你要把我的魂,我的神,捏到哪里去?我猥琐地把我,把我那一抹沸腾的心情放置在一帧彤彤的风景里。然而无论如何,我是放置不到天然里的。
远远的,有一种耀眼的光在视野里远远的亮着。在雄厚苍劲的丹青上溢出。粼粼烁烁斑斑驳驳。汩汩的光。
哪是水?那是细碎的银子。是水之精。沉默的骨头,浓缩着生命的琼浆,凝炼着精神的玉液。
蜿蜒而平缓,蜿蜒而平缓的野菊花,旺旺的香气扑鼻而来。啊,自然界竟是这么香……
摸一摸石头,和石头的血。岁月的沧桑穿透骨髓。
在岁月的风里,在时间的河上,我感受到了一种柔软的硬度。
剩下的,是祥和,是宁静……
陕义堂:马灯的光芒
陕义堂是一座清真寺,座落在中国西北,座落在一个叫单家集的地方。在那段久远又似乎逼近的战乱年月,一群纯朴的穆斯林兄弟怀揣圣训,怀揣着生存的希望,从大秦腹地远涉而来。也许是生命的灵视发现了这里,也许是圣训带着他们,找到了这个生息的地方。有一条叫葫芦河的流水从这里穿过,他们在这里沿河生息,重建家园。葫芦河的流水滋养着他们的禾苗,也滋养着,他们生存的念想。他们在这里修建了自己的清真寺,他们给清真寺取名叫做陕义堂,他们在陕义堂里诵经,赞圣,议事,怀念!
几多的岁月峥嵘,时光蹉跎……一个俗子来到这里。凝耳静听,隐隐约约,似有似无,远去的马戈之声犹在震荡着我的耳膜。
葫芦河畔,单家集上,陕义堂前,一方平凡的土地,演绎了几多的纷争过往,苍桑人事。有一个小院和陕义堂毗邻连袂。小院里有一间静穆的厢房。我带着虔诚和庄严向这里膜拜。我凝视着这间小屋,这方小土炕,这方小土炕的,小炕桌。还有那盏老式的马灯。凝神中,老百姓口碑中那个动人的故事在我的心中渐次复活。
1935年2月,那个名叫毛泽东的湖南人,那个让东方的太阳照亮世界的中国人,带着那支弱小的,成就了共和国前途和命的队伍经过这里。就是在这间小屋里,这方土炕上,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和陕义堂的阿訇马德海,两个人盘膝对坐,彻夜长谈。在沉沉黑夜里,他们点燃一星灯盏。那盏老式的马灯,用微弱但灵慧的光芒,刺破了沉沉黑夜。
东方泛白的时候,那个人和他的队伍去了更远的地方,那个动人的故事,也随着时代的洪流融入了历史。
黑夜慢慢散尽。太阳冉冉升起。我站在葫芦河畔,我仰望着庄严肃穆的陕义堂,仰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把它的光芒徐徐洒满陕义堂的金顶。那叫一个宁静。那叫一个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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