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总是正确,接受所有波动
- 允许自己的“做不到”
- 在细微的生活层面里捕捉神迹
08:03 对不确定性充满期待
11:40 把地球看成游乐场,人生也轻松很多
16:50 过多追求得不到的东西会忘记自己已经拥有很多
22:17 不喜欢规则的“我”如何在地球这个游乐场玩耍
27:27 允许是接纳和臣服的同义词,也带来轻松的生长
看似什么也没完成的春天,我们的生命依然在生长;「放下」和「清理」反倒成为这个春天生发出的最大礼物:一种信任、松弛、允许的生命力;一种身心合一,无条件享受“其中”的乐趣。
配图/Asja Boros
在我成年后的前十年,我把时间精力都花在了玩儿这件事上。
那时候,我幸运地跳出了办公空间,在航空业工作的十年正好是我大学毕业进入职场的十年。
我按部就班地出勤工作、用公司的福利满世界游玩,我稚嫩地以为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当进入中年,我遇到事业宕机,还得兼顾家庭生活的双重压力时,我又用之前这段美好的时光批判自己的不上进,不努力,没有未雨绸缪,为自己规划好三十岁后的人生。
直到进入“内观自我”这个打破重建的新旅程,我才确认,过去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努力和计划,并不能保证我在地球这个游乐场里刷完全场,因为我们来玩儿的目的是找寻真正能带给自己快乐的那些事物。经历,恰好让我们有了试错反馈的机会,让真实自我的需求和热情可以逐渐被自己知晓。
我找到的是,通过创作将自己的思想存档。
“
「对自己是谁产生困惑做什么都没有方向」的至暗时刻,每个人大概都会经历,但它给了我们一个契机去思考,到底如何成为好的“游戏玩家”。
”
我和同样热衷于“玩”的Garlic,在聊到如何玩儿好地球这个游乐场的时候,她讲了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
Garlic的本职是软件工程师,因为向内探索的兴趣使然,在做circling(圈圈活动)带领者,同时还为另外一个公众号万物爱人(不要努力要开心,自然就有灵感和生产力)做编辑。
从冈仁波齐转山完回到公司的她,开始想要和熟悉的生活告别;即使同事和朋友依然像以前一样温暖和支持,整个人却感到生理上巨大的不适。比如,在圈圈活动的时候,在安全的场域里面对着朋友,止不住全程流泪,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在想要离开和对未知恐惧中徘徊拉扯。
“这些玄妙的宇宙共时性潜藏在每天细微的生活里,轻而有力地推着我往前走。”
可能,我们在经历过困境和低谷后,依然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地勇敢面对自己的恐惧。但,在这个尝试从背对转而面对“恐惧”的过程里,哪怕一点点的转身,都能让我们放下思维的惯性,意识到好和坏从来都是一体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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