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十二章：第一女官
“姑娘，绵绵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玉骨连忙走来扶着绵绵。
绵绵整个人挂在她们的身上。
玉骨看到绵绵的衣服上满是淤泥。
"这......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玉骨问道。
“看来京城也是 个不安全的地方。”南栀放下她来到亭子中，看着外头的风色缓缓道。
“姑娘何出此言？”玉骨为她斟茶水。
南栀轻笑，"这还用问吗？你看看那些丫鬟仆人一个个都被吓的花容失色，就知道这里也许并非什么好地方了，而且天子脚下也就这么大，上面的那个人未必能顾及到所有地方，就导致连有些乞丐都能在京城中天下独大。"
玉骨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姑娘，既然姑娘你不愿意呆在京城，又为何要来这儿呢？"
南栀抬头望了望天空，"你背负了太多，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的越多负担就越重，我不想你们都像我一样。”
在别院这些天，南栀打听到如何入朝为官的消息，整合这些信息，她也开始着手有动作了。
南栀以女官为目标，在众多男子中格外突出，笔试时一群人进了考场，就连主考官看见众多男人中混入一个女人，第一眼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等他仔细一看，的确是个女子不错，虽然有规法允许女子入朝为官，但真正能进入朝堂中 的女子少之又少，因为平常百姓家，没有女子能摆脱家里父母之言，给他们定下的婚约，绝大数的女子都在适龄早早嫁人，所以在寻常人心里，女子入朝为官，可以有，但是你考一次就真的能高中吗？
南栀依旧以忍冬的身份去考，她是第一个交卷的人，很多学子忍不住抬头看一眼，就连主考官也忍不住摇头叹息她的遗憾，按照往年惯例，往往第一个交卷的人，都是不能高中的。
当主考官看了她回答的卷，眼睛顿时一亮，立刻把方才自己的定义给甩掉。
考完后，南栀去了茶楼，在茶楼坐了几个时辰，考场的人逐渐变少，离开考场的有垂头丧气，有兴高采烈，也有志气满满。
那些读书人最是喜欢这些看似高雅的地方，以为只有这种地方最配他们的身份。
所以茶楼几乎是每个读书人喜欢去的地方。
南栀在二楼坐了片刻，突然旁边出现一个阴影。
南栀缓缓抬眸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坐在自己的对面，手里拿着扇子
，正看着自己，他嘴角带着淡笑，眼神清澈，一看就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这位姑娘也是来京考的吧？”他先开口，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正是。"
"在下楚子墨。"他伸出手。
"哦。"南栀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神兽伸手与他相握。
楚子墨见状，嘴唇微扬，"姑娘是这次京考中唯一的女子，姑娘是否有十分的把握能高中呢？”
南栀眉头一挑，原来他是来打探消息来了？
不过她并不怕告诉他，反倒是想要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打探消息，她是否能够高中。
"小女子并不觉得自己一定会高中，谈不上十分，也就九分吧。"她淡淡道。
楚子墨一愣，他看了她半响，眼中闪烁着光芒，"姑娘可知为什么这些人会对京考那般关注？" 南栀摇摇头，"并不知晓。"
"其实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一次京城中所有的考生都要参加京城的科举考试，但这些人却都对这次科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有很多人已经暗中准备好，等待着一鸣惊人，所以对于京考这件事，他们也是比较关注的。"
南栀听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京考的事情跟这次京考有什么关系吗？"
楚子墨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美丽，气质冷傲的女子。
"这京考可谓是天启朝最难的科举了，若是通过考试能够高中，那么他将从此荣登九五，一步登天！"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南栀听着，眼皮微跳，这个天启朝最难的科举，竟然是如此的引人注意？
"可是，京考的难度不是天启国内任何人都能通过的吗？"南栀疑惑的问道。
"是啊！所以这一次，天启朝的皇帝特意派了很多大臣，前往这些地方去考察，他们要求所有的考官，都必须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人才，他们的条件也都非常丰厚，所以京考的题目非常的刁钻，不是一般的人都能做得出的。"
南栀听完楚子墨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京考，还真是麻烦。
"那楚公子是哪位大臣的门徒？"
楚子墨看了她一眼，"这个，在下可不敢说。"
"哦？"南栀疑惑了。
“不过，在下和姑娘想谈甚欢，不知在下可否询问姑娘的芳名？”楚子墨小心翼翼地问道。
“忍冬！”
“原来是忍冬姑娘！”楚子墨
一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激动了，原来她就是忍冬！她是天启国的第一舞姬！"姑娘莫非就是百花节一舞倾城的第一舞姬，忍冬姑娘？"楚子墨由衷感叹道。
"承蒙楚公子夸奖，第一舞姬谈不上，只是帮了一个小忙而已。以公子的才华，日后有朝一日我们一定会在朝堂再见的。"
"在下拭目以待，若有机会，定当向姑娘讨教，还希望姑娘能够不吝赐教！"
"公子客气了，公子若是想要找我讨教什么，可以去我的府邸找我。"南栀道。
"在下告辞！"楚子墨起身行礼。
"恩！"南栀微微颔首。
楚子墨转身离开。
南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楚子墨到底是谁？看样子他似乎很有来头，他刚刚那句拭目以待，是想让她不吝赐教？
三天后，放榜的时间到了。
一群人围着大榜看着自己的名字。
南栀带着斗笠从外围挤进来，人群中还有人不满是哪儿来的小子敢挤他们！
南栀在前三甲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名字，第一名是楚子墨，第二名便是她。
“第二名这个忍冬是谁？我怎么听说之前在百花宴一舞倾城的舞姬便叫忍冬……”
“巧合，巧合吧？”
"我看是真的巧合！"
一阵议论纷纷。
南栀从人群中挤出来，刚走没多远，就听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忍冬姑娘！”
南栀的身子微微一顿，然后转过身。
是楚子墨！这个人真是银魂不在，这几天她千躲万躲，每次出府都能碰到他。
这可真是个孽缘啊！
偏偏那人跟在她身边，不说一句话，若非她开口询问，楚子墨就像个小厮似的跟在她身后。
如果楚子墨知道南栀把他比做成小厮会不会炸毛？
南栀抿唇一笑，“楚公子！”
“今日终于放榜了，恭喜楚公子高中第一。”
“同喜。"楚子墨点头道，“在下以为姑娘一介女流应该不会高中，未曾想到姑娘竟能进前三甲。”
南栀微微一笑，未曾多说，和南栀并肩一同走在街上。
“说起来，过两天的殿试姑娘可有所准备？”楚子墨突然问道。
"殿试？"南栀疑惑道，"什么殿试？"
楚子墨一愣，随即解释道："姑娘难道不知道今年有一场殿试吗？"
"今年有一场殿试，但我确实不知，还请公子赐教。"
楚子墨摇头失笑道："原来是不知啊！那就怪不得了，那在下就好心告诉姑娘吧。
在下听说今年有一场殿试，是关于考试的一些内容，而这些内容姑娘是需要背诵熟悉一番，才能正式参加殿试。"
南栀一听楚子墨的话，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楚子墨竟然已经提前知道了殿试，这倒是她意料之外，但随即便想通了。
"那就多谢公子了。"
楚子墨笑着摇头道："不必客气。"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人投去惊艳的目光，一时间竟吸引住了大多数人的注意。
楚子墨的长相属于那种温润秀美型的男子，身材修长，面庞俊朗，穿着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气质卓绝。
南栀虽然不施粉黛，却依旧清丽脱俗，美得惊人，二人站在一块儿，就像一副画卷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欣赏。
南栀的美貌自是毋庸置疑的，她的美是那种天生自带魅惑，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走在大街上，一时之间吸引住了无数人的视线。
一路上，楚子墨都是带着淡淡的笑，一直在和南栀闲谈。
他说的话题无非就是考试方面的一些内容。
"在下有幸与姑娘认识，实乃三生有幸。"
南栀笑着回道："哪里。"
"姑娘可否愿意和在下交个朋友，在下也算是姑娘的半个朋友，以后有什么困扰的问题，尽管来找在下帮忙，在下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下多谢楚公子抬爱，在下并无任何麻烦之处。"
"那在下便不打搅姑娘了，先行一步。"
"告辞。" 楚子墨转身离开，留给南栀一个潇洒帅气的背影。
南栀望着楚子墨消失的地方，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南栀在楚子墨走后又继续逛了逛，直至傍晚才离开。
这几天南栀一直都待在家里，除了早上出去逛了逛，其他时候几乎没有出门过。转眼几日便过去了，到了殿试当天。
南栀换了一身衣裳跟着进了皇宫，这是她第二次来皇宫，依旧金碧辉煌。
他们面见了老皇帝，殿试中老皇帝看见她眼中留恋出一道色眯眯的眼神，他应该已经知道她考入了前三甲就为了个女官。
每当看到这个目光，她都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
冲动是魔鬼，不能冲动！若这人不是皇帝，她或许直接把对方的双眼给挖掉，现在的局势有些不好，她要忍一时风平浪静。
南栀回了老皇帝几个问题，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南栀回了府邸当天傍晚，皇宫派来了传话官，她如愿的进入了朝堂。
南栀的表现非常优秀，她一路走进去，一路受到了不少人的关注。
这一次，忍冬的名字再次响彻整个京城，在所有人眼中她已经成为了一个风云人物，一介女流竟然考进了前三甲。
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都知道南栀将成为新晋的女官，一跃变为皇城最炙手可热的女官。
南栀在朝廷中也渐渐树立了威信，一路走到了太监总管那里，这个总管是老皇帝的心腹，在老皇帝面前他是绝对忠心耿耿的，对谁都很好，所以很得皇上的重用，他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很快便看出了南栀的不简单，在皇上面前也不再叫忍冬姑娘。
这天的朝堂上，南栀来到发现朝堂气氛格外低迷，她问了下楚子墨，楚子墨对她摇摇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南栀疑惑的时候，老皇帝有动作了。
老皇帝站起身，从堂上走了下来。
"众卿家都在此等候，可知道朕召集你们来有何事？"
众臣相互张望一眼，然齐声跪地道："陛下有何吩咐。" 老皇帝看向门外的天，“众卿家可知再过半月便是天启国一年一度的祭天祈福之日？”
老皇帝此言一出，殿上的众人都震惊了。
祭天祈福！他们怎么忘记了！
天启国每隔几十年都会举办一场祭天祈福大典，这是天启国历史上最盛大的一次祭祀活动。
据说这是天启国的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每逢天启国举行祭天祈福之日，整个京城便会笼罩在一股肃穆庄严的氛围里，所有百姓都会虔诚的跪拜在地上，向天启国祖先祈求天佑国，祈求天佑天启！
这也是为什么天启国的百姓都十分尊敬天启国祖先的原因。因为只要祭拜完祖先，那么整个国家的灾祸便都避免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
这样的祭天祈福活动，每次只举行一个月，但每次这个时候，京城都会特别热闹，因为有不少贵族、大户的子弟们会来京城祈福，而且会带着家眷，一旦有贵人前来祈福，京城的商贾、官员们自然是要好好款待，不能怠慢，这也是为何这段时间京城特别繁华热闹的原因。
老皇帝见众位大臣都沉默不语，他继续道："这次的祭天祈福，朕准备亲临，到时候大家都跟随朕一起去，朕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们天启国，并不是阿谀奉承的地方，我们有我们的主张。”
"陛下英明。"大臣们纷纷附和道。
老皇帝挥手道："行了，众卿家，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所有大臣都散去了。
南栀刚走出御书房的大门就见到了在原地一直等着她的楚子墨。
“又要到了祭祀大典……”南栀口中喃喃，转而又道：“只怕这次祭祀大典的内容比较特别吧！"
"不错！"楚子墨轻轻点头，"祭祀的规模非常庞大，而且是由一个叫做天机阁的组织来 做法。”
天机阁？
南栀的双眼微抬，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们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吗？"南栀问向楚子墨。
"据说他们要在祭祀大典上进行一个仪式，但是具体是什么仪式没有人知道。"楚子墨道："至于他们要做什么，我想应该与祭祀大典有关系吧！"
"祭祀大典！"南栀喃喃自语，她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那这么说来，这次祭祀的主要就是祭祀了？"
南栀道："那这祭祀的内容是什么？" "祭祀的内容应该是关于天机阁的，据传天机阁的背景神秘莫测，但他们的势力非常强大，而且与各国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么一听，天机阁的手正伸入中原。
南栀满怀心思地回了府邸，绵绵坐在庭院的葡萄架下乘凉，忽闻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过身只见南栀低着头从门外走进来。
绵绵走上前，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南栀摇头："就是有些累罢了。" 玉骨从一旁走上前，细心问道：“姑娘莫非遇到了什么难事？”
南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
“你可知道半月之后是天启国祭司之日？”
玉骨沉思片刻点点头，”玉骨听闻过，每年祭祀大典都会有皇帝亲自到场，百姓同圣上一起祈福，愿上苍保佑天启国一年的风调雨顺。“
“那你可知，这次祭祀大典，不仅仅有皇帝亲临，还有天机阁的人在其中做手脚？”
玉骨闻言微微一笑，“原来姑娘在担心这个，这点问题对姑娘来说，很难吗？姑娘当初入朝为官的时候，是报着怎样的心性呢？”
"玉骨知道姑娘是一个心志坚韧的人，既然姑娘都已经决定要去做的事情，那就一定有一定的把握，所以玉骨相信姑娘能够顺利解决这件事情的！" 南栀看着她的眼睛，心底升起暖意。
"好了，你也回屋休息吧，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一个人能处理好的！"
"嗯。"玉骨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很快就到祭祀大典之日，南栀望着头上的晴空长长叹了口气。
“忍冬大人在感叹什么呢？”楚子墨从一旁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南栀回眸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有些烦躁而已。"
"烦恼什么呢？"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就觉得心情有些压抑。"
楚子墨挑眉，"难道你遇到了麻烦？"
"嗯。"南栀应了一句，随即问道："楚大人可知天机阁的人是否已经来了京城？"
楚子墨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天机阁的人一般不会轻易露面，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而且他们也不是每次都会来的。不过我倒是知道，前几天，天机阁的人曾经来过一趟京城，估计还没有离开。”
“楚大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在等着天启国祭祀之日？”
“祭祀之日？”楚子墨皱眉。
"没错，天启国的祭祀之日。"南栀道。“听闻今日祭祀的时候会出现天机阁的人，哎！”
南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楚子墨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南栀为何会如此忧心忡忡，但也没有多问。
"我们先去祭祀的地方等着吧。"南栀道。
楚子墨应了一声，随着南栀往城北走去。城北，城隍庙。
南栀和楚子墨来到城隍庙，只见城隍庙内人山人海，人头攒动，而城隍庙外围，则是摆满了香火蜡烛、纸钱等物，一排排侍卫站在城隍庙外，守护着城隍庙内的众百姓。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近城隍庙门前。
"祭司驾到！"侍卫扯着嗓门喊着。
随后一匹马车缓缓停在了城隍庙前，马车停稳，从马车上走下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透过若隐若现的面纱隐隐约约能看见面纱之下 的容颜。
女子一身黑色衣袍，身姿窈窕，脸庞绝美，只是她整个人看上去冰冷异常，让人不敢靠近。
她走上祭坛前，将手中的一根红绳抛上高台，红绳飘飞，直接落在祭坛之上，紧接着女子将自己腰间挂着的玉坠取了下来，随后放在红线上面，然后将红线穿了进去，红绳的另一端则是被她拿在手中，随后玉坠便从祭坛上掉落，在红线的牵引下，玉坠缓缓升空。
"祭司，这是要做什么呢？"有人好奇问道。
女子淡淡答道："待会儿就知道了！"
随即女子转过身，对身后的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侍卫领命，然后纷纷退了下去。
这时女子转身，一手抓住红线，将红线的一头绕在自己左手手腕的一条手环上，而红线则是从女子的手腕处一路延伸到了红绳的另一头。
南栀看着女子的举动，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种熟悉感，仿佛这种感觉已经不陌生了。
这时，女子从身上拿出两个瓶子递给身边的人，吩咐道："你去将东西送到京郊林子里面去。"
"是。" 随着男子的话音落下，一队人迅速离去。
女子这些举动被南栀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她们之前是不是曾见过？
这个女子是谁？
"忍冬大人，时辰已经差不多了，我们是否进去祭拜？"楚子墨催促道。
南栀抬头，朝天际望去，这时太阳的光芒越发刺目，让人睁不开眼睛。
"进去吧！"
"嗯。" 南栀和楚子墨相视一笑，然后朝着祭坛上的木梯走去。
祭祀大典，祭品分为两个部分，祭祀用品，祭奠用品和祭祀礼器，前者为祭祀之物，后者则是供奉祖宗灵位的地方。
祭祀大典的地方在祭祀用品上，而供奉祖宗灵位的地方在祭祀用品下面。
祭祀用品分为三种，一种是祭祀用品，用来祭奠死去的亡者。另外还有一种是祭祀用品，用来祭祀活着的人，而且用的是最新鲜的鲜血，用鲜血来洗涤灵位上的灰尘。最后一种是祭祀礼器，用来祭祀死去的灵魂，以及用鲜血来炼化亡魂。
祭祀用品上的祭祀用品，用的是一些特殊材质制成的香料和水果，用以驱赶邪祟和迷惑亡灵，让他们不要再继续作恶，而祭祀礼器则是一些特别的金属制成，用来祭拜先人。
而祭祀用品上的祭祀礼器则是由一块巨大的青石板雕琢而成，上面绘着许多花草图案，有一种别致而神秘的韵味。
不过目前在祭祀国之苍运，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天机阁来的女子在祭祀台上比划了两下，然后装作一副受伤的模样，被人搀扶了下去。
若不是她早知道后事，恐怕都会被她给糊弄过去。
楚子墨一脸狐疑地凑到她身边问：“这个天机阁来的祭司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的样子。”
南栀：原来你也会觉得她不靠谱？
祭司大殿十分隆重，老皇帝也亲自来了，南栀是一介女官，所以站的地方略微靠前。
她正好在第一排，很快她便看见老皇帝的动作，神似抽风。
南栀摸了摸鼻子不好说什么。
文武百官在城隍庙的广场上高呼一些南栀听不懂的话。
无非是抱有国家昌盛繁荣，南栀被迫也要如此。
祭祀完毕，南栀第一个先溜走。
楚子墨见状连忙跟着南栀的步伐。
南栀走着走着，发觉身后有人跟着，
回过头一看，居然是楚子墨。
她立刻停止脚步问道："喂喂喂，你干嘛一直跟着我啊。"
“看你跑的这么快，本官还以为忍冬姑娘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便一直跟着了。”楚子墨随口瞎扯道。
"切！鬼才相信你呢，你跟着我做什么。"南栀撇嘴说道，转身又继续向前走去。楚子墨看着南栀的背影，心中暗笑道：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你打算去哪里吗？
楚子墨也不顾忌什么，直接跟着南栀。
走了一段路之后，南栀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瞪着眼睛盯着楚子墨，冷冷道："楚大人难道就没有要做的事情吗？一直跟着在下做什么？"
"忍冬大人误会了，我并没有跟踪你，而且，我只是跟着你的步伐罢了。"楚子墨笑着解释道，“方才看忍冬大人一直盯着那位天机阁来的女祭司不舍移开目光，你对她来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为什么要惊讶？”南栀反问道。
注：本文为【北陌文学舍】原创首发，欢迎转发分享哦~
（点击收看北陌食用指南）
联系客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