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明义士,听说安阳出土的甲骨上有刻痕,用铜钱从村民手里收购到甲骨残片。入夜在煤油灯下获得惊人发现,世界上最古老的象形文字终于露出真容,这就是伟大的甲骨文。
对近些年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提起白求恩(Henry Norman Bethune ),应该无人不知;若要提起明义士(James Mellon Menzies),多数会一脸茫然,或以为是指明朝的医师。
把明义士说成是“清末的白求恩”,可能有些不太恰当,政治倾向不说,仅从职业讲,白求恩是医生,明义士是牧师,当年白求恩给中国人治病,救的是中国人的命;而明义士给中国文化治病,救的是甲骨文的命。若从这种比较看,两人有某种共同点也不为过。
要知道在明义士1910年来华之前,甲骨文的价值还不被人所知,药铺称之为“龙骨”,磨成粉末当作药剂,多少价值连城的文化宝物,就这样被喝进肚里。
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明义士,听说安阳出土的甲骨上有刻痕,就骑着一匹老马来到当地小屯村,用铜钱从村民手里收购到甲骨残片。入夜在煤油灯下,仔细小心地剔除甲骨上的泥土,再用放大镜认真探究,获得惊人发现,世界上最古老的象形文字终于露出真容,这就是伟大的甲骨文。
正是在上述搜集取证的基础上,明义士1917年3月出版《商代文化——殷墟甲骨》,此乃西方学者出版的第一部甲骨著录书,仅此一书就收录了甲骨2369片,现都收藏于南京博物馆。
到1932年,明义士到山东齐鲁大学考古与汉学系教书,还把自己的收藏办了一个博物馆,对中国古代文化的发现与保护贡献颇殊,特引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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