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总是要作文的。时至今日,大中小学学生,不少人一提作文,仍是头痛欲裂。这不:面向中小学生的作文辅导班比比皆是;大学生研究生,论文有代写公司;一些教授东抄西摘旧文翻新,甚或不顾脸面,直接将自个学生文移植舍。
至于当了大学校长院长的,那好办了。不用这下三滥法子了。全校全院上下,自有一班教授高风亮节、乐于奉献,熬下夜,加个班……小报抄大报,本身没有错。各级媒体熟谙办报一套,出于政策或思想宣传的需要,毕竟,做宣传不能跑调舍。一般说来,大报大块文章,多出自大家之手,眼界阔,见深度,剖析到位,有前瞻性。小报取其精华,结合当地实际情况,再融入些自个想法,那也是能自成一格的。一抄到底,似无必要。那不成文抄公、传声筒么?作的个什么文!毛泽东,伟人;写文章,伟才。每每紧要关口,自己操刀,依马挥毫,他老人家真儿八经如椽大笔哦。有人架子大,指摘(责)别人多。似无必要。古人说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话,在路。说到点子上了。任是大家名家智者,难免百密一疏。千金难易一字,只不过天大笑话。最紧要的是思想和见解。纵是下里巴人的我,每作文,或凭兴趣,或酒后一念,偶尔也有点铁肩担道义小想法,那还不是顺手摸出手机,划拉划拉几行或来个一段两段,一回两回,也就整个篇把。细读慢改,仍不满意处,正好请教同事汤君周老,砍砍刨刨,又上书房子在川上一树花开诸位师友斧正增删……也有几文友,年长的有,同龄人有,当然也有年纪小点的,高看我,传一二文来,或文或诗或画,客气个啥,当说则说,能改就改改吧。
方苞,据望溪学校校园内老先生塑像下文字述及,有代表作《左忠毅公逸事》,写实,写情,伸手可掬。又前明方孝孺被诛十族,其为文,那还不是写皮毛事多,论及时事,两股战战时多。鲠在喉,不得吐,是也!为何?各处其境舍。刘大櫆,读广博,执己念,多少次赶考,多少次碰壁,心已灰,意已冷。作些文,多少有点老气横秋舍。姚鼐先生,于我,印象最深的便是桐中一角老先生手植的银杏树了。至于《登泰山记》,我读之吭哧吭哧的。前贤为难我这后学哦。有一点,反正讲了,老先生也听不见;若听见,不知做何想。大石板水库披雪瀑那,开发景点故,有一碑《披雪瀑记》,错讹漏处比比,你尽可十二分的联想吧。僧推月下门。应是推敲炼句吧。这倒不难,得空想想,得便请教,有闲辩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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