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秋雨夜，我无言

秋雨夜，我无言

今夜，雨滴密集，仿佛“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如天籁之音，我仔仔细细地倾听着，却无法描述。

雨，水，是大自然中生命萌发、成长、强大而必须依赖的条件之一。早上的时候，我着意去寻找前些天胡乱扔下的白菜粒。朋友说，只要土壤是湿的，不需要你深耕土壤，白菜粒即可生根发芽。现在看来，果然不错，除了那些干硬的泥土上还依稀可见一些褐色而微小的种子外，那些湿软的泥土上，出现了不少毛茸茸、白得象虫子一样的白菜根须，还有少部分已初长成四片相互对衬、嫩绿色的叶子，细细碎碎的，一片又一片。但先前那些用肉眼能够仔细辨别到的、柔弱得象虫子一样的根须，却早已深植入土壤之中了。

由此，我想起了去年重新整修的院子，忍痛清理出了一些多余的花草，丹桂，罗汉松、杜鹃花、风铃花、栀子花已被连根拔起，百里香、紫荆花、南天竹、蔓陀罗花因生长年月甚久，伸入院墙之下，只好请人用斧头深斫于泥土底下，或用火烤之，以防复发。不料，今春雨后，十数枝紫荆花苗蓬勃于墙角之处，而南天竹则如雨后春笋;秋雨初来，蔓陀罗不知何时恣意伸展于七叶树下。

在大自然面前，尽管生命有时如此脆弱，但又最是深怀渴望的，而且有了雨和水，生命也会因此变得更为顽强坚毅;有了阳光和种子，生命又因此循环往复，走向美和永恒。

摄影/陈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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