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几件微妙的事情。首先在青岩古镇看文创商品,工作人员介绍说,这边最特别的图案是蝴蝶,蝴蝶是苗族人的图腾。接着看到曼妮转发的一篇关于庄周梦蝶的文章。在接下来在民宿住下后,如饥似渴般,把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读完了。最后,就在刚刚,和民宿老板就国家大事又争论了一番。
这几件事情发生得如梦如幻,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庄子梦到蝴蝶,由此领悟到人生如梦,通过化蝶,庄子走向自性化。
而我大概在中学不知被什么“脏东西”吓到之后,魂似乎丢了,从那以后,似乎一直处于梦与非梦的边缘状态。头脑层面似乎活在现实当中,但心灵层面一直都在飘忽,所以有朋友觉得我很自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有人觉得我怎么可以扛得住外界那么大的压力而不被同化。
但其实,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活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缘,离现实总隔着那么一段距离,所以对于一般人感受到的现实压力,我没太大感觉,对于梦境,似乎也隔着一段距离,大多数时候,我并未完全沉浸在梦境里,只有极少数时候,我是沉浸的,比如下午在读到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过程中,我觉得自己沉入到了一种美好的梦境里,心灵深处的某些部分被触动,慢慢漂浮起来,轻盈起来,有一种化蝶感。
晚上跟民宿老板在争论国家大事,宏观经济的时候,本来我一听是粉红,崇尚武力和民族主义就想甩袖而去,但突然一个转念,想到人生如梦,怎么样都是梦,那就认真又不要那么认真地面对这个梦吧,于是把老板碾压了一把,碾压完之后感觉,咄咄逼人真好,反正一切都是梦,我们都在说梦话。老板让我想起初中时候带有黑社会性质倾向的那些男同学,又是很久以前的旧梦,现在,我们又在梦中重逢。在旧梦里,我可能对他们有些疏远和排斥,在新梦里,我走进了他们,虽然我们终究还是无法继续做朋友,但至少,我们发现了差异在哪里,也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分道扬镳。
清理和舍弃意味着卸下某些包袱和重担,也意味着某些新东西的到来,而蝴蝶,是旧与新,现实与梦境之间的使者,它的出现,是转化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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