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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作品回顾之四《一车一世界》

     《一车一世界》虽然是我的第四部专著,而书中的好几篇文章都写于十余年前,因为这些文章的受认可,才激励我每天晚上坐在电脑前码字。《一车一世界》的素材来源是我一家三口自驾游的经历,这部书,我更希望它成为我闺女成长和阅历的见证。

        第一次自驾游,就是在一个夏天的中午,女儿突然说要去洛阳看白马寺,当时我们几乎没有犹豫,开着车就去了,尽管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洛阳的具体方位,洛阳离北京850公里,我开了9个小时。由此,我开启了我们的自驾游之旅,截止到目前,我们仨自驾游历了半个中国。

        游记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旅游获得的知识总结。生活是一场修行,行走中获得的知识让我们的修行更加圆满。

        《一车一世界》出版于2014年,全书约30万字,发行量3000册,估计目前淘宝卖家还有存货。

         《一车一世界》的前言和后记摘录如下:

前言:

在故事中行走

洪武初年某日,江西婺源某村落,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和风的吹拂下,舞动成一簇簇黄色浪花。

在油菜花地里,母亲边后退边用锄头小心地在油菜根部的田垄边刨出一条小沟,在女人的前面,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弯腰跟着,小女孩从胳膊上挎着的蓝子里用手捻出几颗棉花籽均匀地洒在沟里,小男孩从手上拎着的粪箕中抓起一把草木灰盖在棉花籽上。在不远处低洼的水田里,父亲将裤腿卷到膝部,一手挥着长鞭,一手扶着犁耙驱赶着水牛耕田。

突然,一阵打杀和哭喊声从村子里面传出,父亲停下田里的农活,连忙爬到田垄上张望,只见村头有官兵模样的人,手里挥舞着刀棒将村民从村子里往外驱赶。父亲连忙冲进油菜地里,带着母亲和儿女蹲伏在地沟里一动不动。父亲原本想从地沟里猫着腰回村去看看,母亲硬拽着父亲的衣服没有让他去。夜幕快降临的时候,在不远的官道上,他们看见村子里的人被官兵们押着往外走。父亲贴着地面爬到路边不远处,他听到押解的官兵骂骂咧咧,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让他听不清楚官兵们喊叫的内容。

天黑下来以后,父亲爬到村口,他看见村子边有官兵举着火把在把守,远远地他看见还有些官兵在挨家挨户搜查,每搜查完一家,当兵的随手就扔进去一个火把,茅屋在短短的一瞬间便火光冲天。看到这样的情景,父亲连忙回到地里找到母亲和一双儿女,看到家园被毁,他们准备连夜去理村投靠亲戚,谁知刚一上官道,他们便被官兵发现,他们与所有的乡亲一起走上了背井离乡的道路。

父亲不知道,这是明朝初年的一场“运动”,后世人称之为“洪武赶散”。父亲和很多乡亲一起被官兵一路驱赶,先是爬山,后是涉水,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日子,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由于他们中很多人不识字,他们不知道行经的地名,只知道在一个湖边,从四面八方被驱赶来的人在这儿集中等船渡湖,湖边的坝上有很多瓦屑,因此,他们就叫这个地方为“瓦屑坝”。过了湖之后,他们接着又被赶上停在长江里面更大的船上,船过江后,这些人被官兵四处驱赶,人群散开之后,官兵就立即撤回江边,以防有人偷偷返回。

父亲上岸后,几乎辨不出东南西北,凭着感觉,他带着一家老小又走了几天,在一个山脚下,他见到一个僧人,僧人是山顶上雪山寺的,看到父亲一家老小,僧人施舍了些米粥,当天夜里,一家人夜宿雪山寺。夜晚,全家人看着满天的星斗,不知道明天的路在何方?父亲坐在寺庙外面长吁短叹。僧人过来安慰父亲,并和父亲交谈了起来。在交谈中,父亲获知这个地方属于安庆府,僧人是当地的居民,这个地方当年“人杰地灵、物阜民丰”,可惜元末的兵荒马乱,尤其是朱元璋与陈友谅在此战斗数年,将一个人间天堂变成了荒无人烟的地狱。僧人一家老小都死于战乱,他也在战乱中差点被乱兵砍死,奄奄一息的他被寺里的方丈救活,于是便随着方丈在寺庙里面出家了。听说父亲无处可去,僧人便建议父亲留下来,因为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良田沃土,只要能耕作,日子马上就会好起来。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爬上山岗,父亲沿着僧人的指点,寻找山下可以安家的地点,父亲发现这个山的景致跟婺源老家非常相似,父亲紧锁的眉头得到了舒展,他决定先在此安顿下来。知道父亲的决定之后,和尚告诉父亲这个地方的一个传说,这里两座山之间有一个低凹处,如果从空中看,这是一个人的大脚印,这个脚印是当年“九华老爷”留下的,据说当年九华老爷和禅宗三祖僧璨渡江后,同时看中这块风水宝地,他们就想抢这个地方当自己的道场,九华老爷步子大,先到达这个地方,九华老爷一脚踩在山脊上,谁知道承载这座山的是一条土龙,这条龙承不住九华老爷,被九华老爷一踩,龙嘶鸣一声飞走了。九华老爷只好遗憾地离开了这个地方,被九华老爷踩过的地方,当地人叫“龙嘶岭”。

父亲被这个传说吸引住了,他们在僧人的帮助下,父亲带领全家人砍伐茅草盖起了房子,从此,全家人在这座山下永久地居住了下来。为了防止后世人忘记自己的祖先,父亲告诉孩子,故乡在遥远的婺源,为了让孩子们找到回故乡的路,父亲说出了“瓦屑坝”这个名字,其实父亲也不知道瓦屑坝离故乡到底有多远。父亲生前再也没有回到故乡。在父亲故去后,子女们没有将父亲的棺木埋进土里,他们幻想着将来还有一天,他们会护送父亲的灵柩回故乡。时光荏苒,成千上万与父亲一样从“瓦屑坝”迁移到江北的人,他们再也没有回到故乡。在他们子孙的心里留下了对故乡的美好向往,当年从“瓦屑坝”迁移过来的人逐渐老去,他们“百年之后,儿孙们无一例外地将他们的灵柩在地面搁置三年以后才埋葬到土中,以表明他们心里永远惦记远方的故乡。

这不是故事,这是我的家族史,它记录于我的家谱中。若干年前,我查阅过长江沿岸一些城市的地方志,发现长江中下游沿线的很多居民,他们的祖先跟我的祖先有共同的经历,我被这些故事深深吸引。家族中我的先辈里,一定也有跟我有着同样渴望的人,可惜当时的经济、文化和交通条件,他们只能从手头能得到的资料和乡间零星传说中去分析推理,他们将自己分析的结果编成了故事,我在听故事中逐渐长大。我开始学会阅读故事,随着读到的故事越来越多,我知道了不仅我的家乡有故事,而且知道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虽然故事各有不同,但是故事都精彩纷呈。有些故事被文字记载了下来,故事变成了历史,而更多的故事就像我的先人的灵柩一样,停厝在地面一段时间之后就深埋于地下,后人只能靠口口相传这些故事来延续着身边的历史。

为了故事,我在家乡先后从村里走到乡里,从乡里走到县里,再从县里走到市里,在行走中,我送走了母亲,尽管母亲还不知道很多故事和“世故”,我甚至还没有向母亲说过一个完整的故事,在母亲“厝柩”的时候,我将自己行走中的经历告诉了母亲。以后的事,也许母亲不知道了,我从步行、骑自行车,直到后来开着自己的私家车行走,我先后去过南京、广州、北京学习和工作,后来又以北京为中心去过北京周边1000公里以内的所有地方,每到一个地方,我都收获了很多故事,从别人的故事中我都获得了一些智慧和启迪。

当年,我的启蒙老师第一眼看上我是因为我在给一群孩子讲故事,在老师的激励下,每遇到一个故事,我都想将它记录下来,准备将故事传递给同我一样喜欢听故事的人,大约十年的时间,我积累了约30篇故事,这些故事中,我虽然是一个听众,但是我一直扮演着故事“发掘者”的角色,同样一个地方,我既是听故事的人,也是转述故事的人,甚至在一些场景下,我也成为故事的一部分。记得有一年过小年的时候,我在婺源的县城度过,住在婺源县城的一个历史老师,他竟然不知道婺源县城为什么叫“紫阳镇”,我告诉了他朱熹的历史,我想以后这个历史老师他会在他的历史课堂上给孩子们讲“婺源与朱熹”的故事。这个老师估计看不出现在开着私家车行走的外乡人,当年心里也憋了很多自行车、摩托车及婺源的故事,这个讲故事的人其实就是想听朱熹的故事,所以在年关边来婺源游玩。

记得那年去内蒙的时候,由于内蒙处处都在修路,过阿尔山以后,原本想当天赶到满洲里,没想到的是,我们离开阿尔山不到70公里便被困住了,因为那里的路实在无法通行,为了在天黑之前不被陷在路上,我们只好就近找一个地方住下。在茫茫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要想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让我们感到无比庆幸的是,我们还真的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的名字叫罕达盖,村子里就几十户人家,由于不是交通要道且不是旅游景点,村子里没有旅馆或者饭店之类的食宿场所,在村里的林场管理站,我们找到了栖身之所,这是林场职工家属为了赚取一点“外快”,将自家的多余房间里摆上四张单人床,偶尔接待过往的货车司机。那个房间里的设施简陋到除了四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门栓,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用空闲的那张床顶着门,以防夜间有什么动静,没有厕所,我们晚上打着手电去给草原“施肥”,在夜深人静的草原上,女儿第一次看到满天星斗,我在草原上对着“触手可及”的星星,给她讲述了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在新奇和美好中女儿进入甜美的梦乡。年幼的女儿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给她驱赶了一晚上跳蚤。到现在我也没有告诉女儿,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腿上多了很多“红包包”。

我更不敢告诉女儿,我们在西藏曾经被一群藏族青年打劫的经历,那个场景可以编成一个非常惊险的故事,而这样的故事让人感觉不到“正能量”,我不想给孩子和我的读者心里留下“不阳光”的记忆。这也是很多我去的地方,没有留下故事的原因。当然,没有留下故事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我倾注感情最多的地方,在我的作品中,没有记述生我养我的家乡,没有培育我成长的南京,没有记录我洒下青春岁月的广州,更没有我钟爱并永久居留的城市北京,这些地方饱含了我的亲情、友情、真情、爱情。没有写这些地方不代表我没有感情表达,在本书的最后一个部分,我以随笔的形式,以节日为依托,记录了对这些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的思念,以及一个游子“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心路历程。如果说这个部分与前面的不同,那只是“行走”的方式不同,一个是交通工具在行走,一个是心灵在旅行。

本书中的故事是我以前人生阅历的一个“小结”,成文前后花了约10年的时间,将所思所想集结成文字,这是令人非常愉快的事。作为一本散文集,要想将时间跨度这么大写成的文字揉捏到一起,这很费脑筋,为此,我请教了很多出版和写作方面的大家,希望从他们的智慧中吸取营养;也有爱读我的作品的读者给我建议,当下关于旅游的书籍比较热销,我可以按照畅销书的模式进行一下包装。在综合方方面面建议的基础上,我用故事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篇文章的标题作为本书的书名——《一车一世界》,我希望读者能将这本书当成一本散文集来翻阅。

《一车一世界》看似很有“佛理”,这也是我真实的想法,我的文字特色是“哲理”,佛学原本就是一门哲学,任何门类的哲学最高境界都是为了实现身心的自由,它们都是启迪智慧的学问。如将本书当成一篇散文,从“形散而神不散”的范式要求考虑,我将所有的故事按照“东西南北”进行了简单的地域上的划分,为了呼应书名,每一篇我都选择了一个佛教上的名词,这些词名义上代表方位,其实中间蕴含了智慧,关键看读者是否与佛有缘。

书香也怕架子深,我更希望的是,读者能从汗牛充栋的书库中找到我的书,能通过这些文字跟我一起在故事中行走,在行走中思考。

后记:

后记

在我的第一本专著《理说明朝》出版之前,我就完成了本书中大部分文字的写作,作为一个喜欢“码字”的人,一直想出一本以文字见长的书籍,而考虑到市场因素,这些文字一直积压在手边。《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南、北宋篇三本书出版之后,我被人符号化为“历史老师”。其实,我更喜欢读者认为我是个文字工作者,因为我的文字功底比历史功底要厚。这就像当年做人力资源管理工作的时候,我不希望别人认为我是人力资源管理师一样,因为当时手头能拿得出来的证书是“中国注册会计师”。

事实上,对文字的爱好早于历史,读中学的时候,由于没钱买书,我基本上是通过百八十遍地读语文课文,以此来获得阅读量,这样的经历估计很多人都无法理解,枯燥的课文能读出个什么东西来?事实上,我读出了课文中的智慧,当年语文老师评价我是中学生中读懂孙犁和鲁迅的少数人,从《荷花淀》中,我能读出那些农村女子对丈夫的思念和担心,女人们盼望着早日见到丈夫的羞涩,感受到新婚即上前线的男儿的英勇;从《阿Q正传》中,我能洞察到赵司晨在探听阿Q的“口风”后表现出来的惴惴不安,我知道对革命无知的阿Q一定不会有什么善终,我还知道城头变幻大王旗后,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人依然能吃香喝辣。我知道,作家们写出来的这些文字不是文学上的创作和虚构,这是真实的生活。

一直梦想着能写出大家那样的文字,随着阅历的增长,逐渐地领悟到,与其说是这些大家的文字美,不如说,是大家们将自己的思想凝聚在文字里,让文字熠熠生辉,文字因为思想而变得灵动和富有生气。我开始将自己的所思所想用文字记录下来,希望有一天也能将这些想到的东西变成文字。板凳能坐十年冷,学问甘于四时贫。要是能经过经年累月的积累,将文字整理成册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乐此不疲。文字是语言表达的工具,文字书写的素材来源于生活,于是,我将我的文字定格在既往的生活里。

我生活在一个比较幸运的年代,感知过饥饿,但是没有经历饥荒;经历过贫穷,但是没有经历过贫苦。尤其值得庆幸的是,饥饿和贫穷时光都非常的短暂,短暂到我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幸福很快就敲响了我的人生之门。记忆里有自行车和畜力车,记忆里有乡下的困苦和艰辛,记忆里很快就有了城市印象,记忆里有我自己驾车走南闯北的见闻。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跟我说他想写一本书,书名叫《桥》,这个题目让我非常的震撼。桥在中国古代有两个特别的含义:一个是交通的纽带,一个是慈善的结晶。在乡间,只有行善积德的人才会捐资建桥,铺路修桥是民间最受人尊敬的活动,一座桥的背后都有一个感人肺腑的仁爱故事。受他的启发,我将我的书以“车”来命名,车子现在是交通工具,而在古代,车子似乎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在春秋战国时期,车子是国家财力的计量工具,“千乘之国”在中秋时期代表一个中等国家,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将车子的轴距统一规定为六尺宽。我要写的车子不是代表身份和地位的“摆设”,而是刻在儿时记忆中的物质追求。继自行车、摩托车之后,私家小汽车“进入寻常百姓家”,自驾游的人越来越多,我开始另外一种方式接受知识,每当自驾游的时候,总是感觉“走在路上,美在心里。”车子让我们走进别人的世界,同时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创造了一个世界。

将不同时期写就的文字放到一本书里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因为这样的码放既要考虑内容的同质性,而且还要保持文字和思想的一致性,林林总总的文字要想整理出一个头绪,这需要智慧。我不是信佛的人,但是我觉得佛教是一门教人智慧的学问,考虑到文章中也有名山古刹的记录,为此,我将文字分成几个篇章,分别以不同的佛教词汇来区分方位、感知和思考,目的无他,只是希望读者能从文字中感知到智慧。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铗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这段文字摘自于战国时期大诗人屈原的《涉江》,这篇文章屈原是想表达自己怀才不遇的愤懑及对昏庸腐败统治的失望,这篇文章选取的这部分是我最喜欢的段落,也是我最需要达到的一种意境。屈原作这些文字的时候是“抑郁”的,但是我希望从这种意境中汲取一些“正能量”,让读者以轻松的心态“驾青虬骖白螭,与舜帝游瑶之圃”。

读千卷书,行万里路。在获得知识方面,古人将行路与读书的效果等同起来,从小学到大学,读过的书应该不止千卷,我从书本中学到了很多谋生的知识。长大了,我开始去往外地求学和工作,这些知识伴随我走遍了天涯。在行走中,我又获得了新的知识,这些知识中的绝大部分与谋生似乎没有关系。常常有人问我,读书有什么用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从实用主义角度出发,很多书读了真没用,因为它换不来薪酬和职位。但是我想追问一句,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或者说,人生追求的目标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获得心灵的愉悦吗?读书获得的知识不能谋生,但是它可以“谋心”,心充实了,精神世界就饱满了,我们不就直接实现了人生的目标吗?

一车一世界,这个世界是精神世界,也是心灵自由的世界。但愿有更多的朋友通过文字跟我交换彼此的精神世界。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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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晔(古磨盘州人),安徽望江人,经济学硕士,高级经济师,中国注册会计师,人力资源管理师。2010年开始文学创作,已经出版了六本文学专著:《理说明朝》(2012)、《理说宋朝(北宋篇)》(2013)、《理说宋朝(南宋篇)》(2013)《一车一世界》(2014)、《最后一个磨盘州人》(2015)、《银圈子》(2017),并在期刊上发表文学累计出版的字数超20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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