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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并不起源于图画

马贺山

著名的古文字专家唐兰先生主张文字起源于图画,此说很有影响,请让我对这一观点略作评析,他在《中国文字学》中说:“文字的产生,本是很自然的,几万年前旧石器时代的人类,已经有很好的绘画,这些画大抵是动物和人像,这是文字的前驱。” 
【马评:文字的产生,并不是自然而然产生的,它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这个阶段有个前提,国家形成,阶级出现,社会有了明确分工,结绳记事已满足不了朝廷的需要,庶业其繁,饰伪萌生,这时,才能迫切需要产生文字,这时正是黄帝时期,黄帝想把修身治家平天下的道理传下去,想把当时人们的发明创造传下去,就命令左史仓颉造字,所以说,文字的产生是因为朝廷和黄帝的急切需要,是治国治家治人的需要,而非是劳动人民交流思想感情的需要。唐兰先生认为,几万年前,人类已有了文字的前驱,那就是画着动物和人像的绘画。先民的绘画——动物和人像,仍然是图画,与文字是不同的传媒工具,将图画说成文字的前驱是误导读者,或唐兰先生头脑不清楚,盲目认为图画孕育了文字,其实文字的产生并不来源于图画。】  然而图画发挥文字的作用,转变成文字,只有在“有了较普通、较广泛的语言”之后才有可能。譬如,有人画了一只虎,大家见了才会叫它为“虎”;画了一头象,大家见了才会叫它为“象”。久而久之,大家约定俗成,类似于上面说的“虎”和“象”这样的图画,就介于图画和文字之间,久而用之了。 
【马评:有人画虎画象,大家见了,叫虎叫象,这是可以理解的,很自然。但这样的图画仍然是图画,久而久之,仍然与文字搭不上肩,携不上手,大家也不会约定俗成。唐兰先生的推测和想象,经不起任何推敲,与仓颉因受鸟迹的启发而创造象形字,相差很远,不可同日而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图画越来越多,画得也就不那么逼真了。这样的图画逐渐向文字方向偏移,最终导致文字从图画中分离出来。 
【马评:图画画得再简单,再不逼真,也是图画,自始至终都是图画,图画无法向文字偏移,文字不可能从图画中分离出来,这完全是唐兰先生的主观臆测和一厢情愿。古今中外,有多少画家,又有多少不逼真的画,谁见过图画向文字偏离,谁又见过文字是从图画分离出来的?这是典型的杜撰,图画的一分为二或图画文字合二而一,都不曾存在过,唐兰否定仓颉造字,怀疑仓颉造字,他又说不清文字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他想创造一种新的文字起源的方法,可他又说不清这种方法到底是怎样产生文字的,用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断定,主观认为图画是文字的主要来源,实际上,这与文字起源于刻划符号是一样的,根基浅,证据不足,只捕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就认定是文字的起源,实际上,离文字真正的起源还相差很远,经不起细致、具体的分析,更经不起质疑和时间的考验】  
这样,图画就分了家,分成原有的逼真的图画和变成为文字符号的图画文字。图画文字进一步发展为象形文字。正如《中国文字学》所说:“文字本于图画,最初的文字是可以读出来的图画,但图画却不一定都能读。 
【马评:文字本于图画,不成立,可以说书画同源,图画不是孕育文字的母体,文字也不产生于图画,两者无因果关系,最初的文字不是{可以读出来的}图画,最初的文字是文{象形文字}其后才有字{会意字,形声字}文字的产生跟图画、刻划符号没有关系。文字的产生跟鸟迹兽迹有关,跟仓颉造字有关,是仓颉最早创造了象形字,有了象形字,才有会意字和形声字,一切怀疑仓颉造字,否定仓颉造字,其它的各种文字产生的学说,包括图画文字、刻划符号都是旁门左道,无稽之谈。】  
后来,文字跟图画渐渐分歧,差别逐渐显着,文字不再是图画的,而是书写的。而书写的技术不需要逼真的描绘,只要把特点写出来,大致不错,使人能认识就够了。”这就是原始的文字。 
 【马评:文字和图画本来就是各自独立的一门艺术或工具,说“后来,文字跟图画渐渐分歧”怎么个分歧法?分歧原指人的观点不一致,用在图画和文字上,让人感到莫名其妙,不可理解,由此可见,唐兰的观点模糊,解释不清,文字本于图画,不能成立,不堪一击。唐兰和郭沫若二位先生是古文字界的前辈,是知名学者,按说不该犯此错误,但由于它们“创新”心切,不顾历史真相,离经叛道,在探索的道路上,跌个跟头,也是难免的,跌了跟头,要吸取教训,不然还要跌大跟头。仓颉造字究竟妨碍了谁?为什么古文字界的学人,对仓颉造字一直讳忌莫深,说白了他们不相信仓颉造字,只相信劳动人民造字,劳动人民怎么造字,都用了什么方法,谁能说上来?郭沫若先生用指事和象形来解释半坡遗址的刻划符号,郭沫若难道不知道指事和象形是仓颉造字的一部分,他从仓颉身上,拔下最长最粗的的两根羽毛,按在劳动人民头上,这是拆东墙补西墙,是移花接木,而达到张冠李戴的目的,其手段并不高明,郭沫若只考虑眼前,不考虑长远,结果让一个业外的小子,看破了其中的疑点,而无情的揭露之,甚至揪住尾巴不放,一直弄到原形毕露,让刻划符号退出历史的文字舞台为止。 
文字是仓颉造的,仓颉是黄帝的史官,黄帝命令仓颉造字,仓颉造字之后,黄帝让朝廷颁布全国,推广普及。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这是约定的本义,约定是自上而下的法律约束,必须执行,民间及老百姓之间,不存在约定之说,无约定也无俗成。如果说劳动人民造字,谁来推广,谁来收集,这都是问题 。鲁迅说过,史官一采集,就可以敷衍记事了。如果史官不采集,怎么办?这都是现代文人的主观想象,根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文字不是仅有几个刻划符号与商朝甲骨文相似,就是文字,它要形成一个系统才行,就拿前面唐兰所说的图画虎和象来说,再简单,再不逼真,也是画,尽管大伙能认出是虎和象,能发出虎和象的声音,知道其意义。它也不能称为文字,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固定的笔划,图画的东西,永远不会出现固定的形,这是图画本身的特点决定的,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就像陶片上的刻划符号,即使有固定的形,【假设】,它也不会出现固定的音,也不会出现固定的义,只要固定的形、音、义,缺一种,都不能算做文字,图画和刻划符号与文字是平行存在的,它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关系。所谓的图画文字【暂时借用】和刻划符号都行不成系统,因为它们跟文字不是一码事,郭沫若称半坡遗址的刻划符号是文字的孑遗,唐兰称文字本于图画,人为的痕迹很重,人为的色彩很浓,人的主观精神高于一切,历史的真相被扭曲了。一个学者想改造以往的传统提法,完全可以,但必须根据充足,理由充分,只捕风捉影,抓住一点皮毛,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足见功力不够,学识不扎实,经不住时间考验,有时权力和影响可以喧嚣一时,那不过是海市蜃楼,昙花一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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