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之间｜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5月4日，晴，周六

五四青年节，德先生，赛先生。

窗外黑黢黢的，四个同学在凯宾酒店310 房间说着喝酒后的是是非非，也聊着未来的打算。因为十二点之后才从卢医大魏营往镇平走，高速上人车稀落下来。等到房间，几个人为着细节的事说着心里话，立足点不同，说话的轻重缓急不同，所以我们总是为着一个愿望说着由衷的话，尽管不一定符合常理或者有好多执拗的想法无法解开。

同法和张涛回前楼休息，我也模模糊糊的睡着了。五点苏醒过来，把昨天的一些事整理一下，冲个澡，能在镇平的街头走一走，看看在这里生活三年的县城。县城的江湖，已经在中县干部的冯军旗的所调研描述，像梁鸿对故乡的悲悯一样闪烁。循着路我想去找雪枫中学，但是雪枫中学已变成二初中。而城隍庙依然如故，想起高中同学的样子。头闷嗤嗤的，而这个县城也不过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在百货公司门前凝视，我们在那里买英雄钢笔，吃混沌和水煎包，偶尔奢侈的吃一碗版面，而大多数时间则是一碗素面条。

我是在小峰接电话的时候出去的。等快八点的时候，小峰给我电话问我到哪里了，我说正在雪枫中学老校址边，那个叫城隍庙的地方。坐四路车正好到凯宾酒店。车上有三名乘客，公共汽车司机告诉我咱们这面面熟，我说那你是不是在曲屯工作过，我说是啊，我也在哪里工作过，一起聊起那几年的事，不由相觑而笑。小峰又出去买了一提矿泉水，同法和张涛也过来聊着凌晨喝醉后的一些事。在外面找一个糊辣汤早餐店，喝碗糊辣汤。郭老师给我来点想约着一起去河南看看那个庙宇和宗祠，会在一些碑刻上找到可籍印证的史料。

石佛寺的路口等江涛，昨天晚上衣服又忘在卢医江涛家的大椅子上了。早上联络说在石佛寺路口见，毗邻赵河。说着石佛寺原来叫新民市，这里的桑蚕缫丝业异常繁荣，后来的裕民缫丝厂就是南阳丝织厂的前身，解放后才迁到南阳。现在石佛寺的玉器生意总体上是疲软的，真正的玉雕大师多在晁陂一带。薛书文给我发几个照片，上面有田华敏的照片，这个起身于曲屯的卧龙精细化工厂，以脚气净而享誉中外。书文说这些人现在依然很牛，大师园的房子确实别具一格。江涛过来送衣服，也等于老朋友再见面，告别五一劳动节的最后一天，虽然我们已不再年青，理想不灭，依然灿烂。

这次跟小峰一起来，想起了二十多年前一起在石佛寺吃饭喝酒的经历，想起十年前写的一篇文章，有斯人便得感慨。街心的一个缘玉佛，祈福纳祥，顺着石佛寺老街道的样子，往事历历在目。等我们到屋，王叔才从外面买菜回来。聊起病情，看的非常开，但仍然隐隐约约感到那种病态，软弱的坚强。坐在一起，大多是劝保持好心态，随遇而安。还要去郑州省人民医院输水，江哥的岳父也在重症监护室，一系列困境，有时让人怯懦起来，鲜少有勇气面对亲人的病情。而王叔关注的是江哥嗜酒的情况，张蕊说，这是一种病，的确如此。坐在一起，虽然又说又笑，但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博已在高速路口等待。想去贾宋看看子方哥，他是祖传中医儿科妇科，知名度很高。好长时间没有见面，去一起聊聊天，吃顿饭算是一个犒赏。子方哥前几年抓住机遇盖了房子，刚到的时候，他告诉我正让人送两个牛食槽，准备在槽里养上鱼，再种一点睡莲，夏天会更精彩一些。不时的有外地前来看病的患者，多是循着名声而来。从西峡内乡到湖北随州，来人多是口口相传。中午一起吃饭，儿子点的浆水面，子方哥又安排几个时令菜，新鲜而风味独特。路上谈起了爹，他是十里八乡著名的老中医，经常说，中不中，西不西，不行，必须有一个好的领域耕耘，凡是就怕精，精于勤荒于嬉。爹不在的时候，给子方哥留下了不少古树，玉匣记，本草万方等，这些典籍是中医药的精华

贾宋离大徐营不过十来里。每次回来都有想去家里转一趟。父母不在，这就是自己的根。原来的油菜还没有熟，韭菜长了不小乱草。丙兰哥和嫂子在门口剥花生，割完麦就可以种了。王俊给我来信，说这次匆匆从外地回来，主要是给儿子办理学籍，可以在福建考试，分数上能占点优势，可怜天下父母心。割了点韭菜，蒜苗还没熟。就匆匆忙忙往南阳赶，张德新老师要在梅溪宾馆坐去北京的汽车。但回来显然，已经五点多了。

生态保护，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环境真正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曹老师联络社区和老干部大学的志愿者开展保护我们的家园，需要购买手套和垃圾夹子，这些物品工需要三十套，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这也是老年人社会参与示范项目的应有之义。跟瑞营打电话说去光彩大市场看看，匆匆赶过去，总算找到位置。回去的时候发现光武路边的梅溪河已经蓄满了水，风吹皱水面。看起来也很精彩。孙家楼二号院里已经七点，门大开着才有一点光辉。我坐在办公室，看一点资料。

老张杰烧鸡正在出锅。惠大才还在写着日记，能清楚的说出我来几次了。小妹从老家带的鸭蛋、蒜苔、葱和油条，满是乡情乡愁。等我出来门发现电动车前胎没有气，原本就要收拾回家的老伴，建议我换一个轮胎。我说好啊，已经一年了，坏一次，会连着坏就麻烦了。修电车的大哥，原来在南门西马道边上修，因为拆迁往北移了不少。一聊起老家不远，又说起在孙家楼住的开便民踩点的老伴，就更熟络了，他2000年在南阳学修电动车开店，在解放路路北买的民房，儿子在做玉货生意，修好已经夜幕低沉。

一天就这样结束。明天又是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