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0年10月13日 雨阴 周二
看到景劲松调任河南省政府副秘书长，似乎是升任正厅，但是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底下的评论点赞三四个小时达到八万五，后来发现分享到头条的文章早已被删除了，才发现后面的评论多是歪瑞古德、烂尾楼等等，这些揪人心的事，终究只能在时间中沉淀。谁是谁非，只有后人评说了，后来平台给我说可能涉嫌违规，只好删除。
外面下起小雨，时候在阳台上蹿的时候把一个玻璃花瓶碰碎了，瞪了一眼，自知到理亏，一个人躲到卧室的角落里不出来了。地面上湿漉漉的，保洁的大姐扫着地，跟邻居打着招呼，院子里花坛里放着橡皮树、无花果、发财树，这些喜阴的植物，在树荫下都变得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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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鸟声，咕咕咕叫着，不知道是不是斑鸠，或者其他的鸟。卧龙岗苍茫起来，不知道这些天是否与华西秋雨绵绵的样子一样。从夹道出来，修电车的小石说他的大哥跟南阳四中校长孙建波是同学，不知道是高中还是大学，不过小石大哥在军校教学，我知道孙校长曾经是地方生，学的是外国语。昨天过红绿灯的时候要，正好遇到红灯，一个骑电车没看见的年轻人车子直接怼到后面，把电车轮胎挡板怼裂了。用点胶水，粘一粘。
准备去政府办，还早，顺着武侯路转一圈，路上多是卖菜和水果的商贩，吆喝声比来买的人多，二胶厂医院一个护士正在扶着一个病人过路。杨树叶子哗啦啦作响，下坡走到就可以看见三里河，城市的建筑把地标的走势淹没，留给我们坐井观天的感觉。郭老师的门虚掩着，院里的核桃树只有几个枝丫，改造过的小区看起来别有情趣。郭老师拿着茶杯在院子里晃悠，说早晨五点都起来写了，有点瞌睡，所以到院子里转转。说起最近忙碌的事，郭老师说昨天去卧龙区遇到文化局吴付局长说起正在收集关于抗战的事情，说这是一个可以整理的事情，前一段文化局还请过去说道教场所。
郭老师说起祠堂如数家珍。他说其实南阳的武侯祠，都算是祠堂之类。比如，南阳著名的就是郭公祠，也叫石婆庙。还有邱公祠堂、孙公祠、段公祠、医圣祠等多是纪念性的祠堂，不过武侯祠因为诸葛庵曾经住过道士。告辞走的时候，发现红庙路上的红庙维修工程已经进入栋梁檩条已经全部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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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游园依然歌舞升平，两边的交警更加严格，若是走的道不正确，免不了举着小红旗十五分钟的命运。文化路双桥的河面上满是涟漪。那棵鬼柳树，或者叫枫杨，几个大枝早已经锯掉了。树冠与树身有些不协调。原来政府门口的一排门面房都是繁华的地段，一楼卖衣服居多，不过这次发现这家店旁边的商铺都在忙着处理东西，有的已经人去房空，有的大门紧闭，不知是什么原因，一栋楼下面的店铺都不让经营了。中州路文化路交叉口，位于十字口东南角的妞妞西饼店关门了，凑近观看通知，原来是搬迁，搬迁到南都宾馆旁附近了。后来听书要拆墙透绿，还有就是国有资产不再对外经营。
跟吴西伯打电话，说已经搬到四楼。在车子棚，遇到了晁攸光老师，因为腿脚便，不光是九十四岁的晁国伦老人照顾的好，也耐得寂寞，把工笔画画的在南阳凤毛麟角。晁老师说，哪里都能遇到王玉，在车子棚的小房间里，坐下来聊最近工作，说自己已经五十四了，新上来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年轻人，不认识。说起画画，现在人们浮躁，工笔画要一笔一划的去做，不然就出不来效果。那是不能偷懒的，需要下真功夫，更要有量的积累，不是大写意，挥毫泼墨，几笔就成了。
目标办变成绩效办，西伯年轻，在政府办业务科历练多年，谦虚低调、思维缜密、处事平和，办公室很多已经不认识了。因为兼任团委书记，政府办很多活动显得有点少，所以想组织去一趟孙家楼接受红色教育，再去一趟福利院奉献一下爱心，切切实实的在基层看见初心与使命的要求。说起孙家楼的红色记忆，也说起在二高到新华城市广场的防空洞，那都是可以直通的底下通道，现在依然完好无缺。楼下的玉兰树和银杏树都很粗壮，十二年前曾经在这里度过的三年难忘的时光，整栋楼和院子里的树木，甚至是这里的斑鸠和夜猫都有感情。城市都在推行垃圾分类处理，政府办门口的分类垃圾箱，看起来工整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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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街的青石板上，人少路宽。两个穿着古装的年轻人在拍摄婚纱照。府衙门口也是在拍照，手机便利化后拍照，拍照分享成了常态。但凡事必有度，过度则无益。路过时光匣子的工作室，这些有着老城感情的存在。过任家大院，门口蹲着几个快递小哥在吃早餐。老箭道边，看着一个眼睛失明的陈富德老人，老人说每天都要在老城转上一阵子，从民权街过来，来回在路上转，看着面熟想不起来了。我声音大一点，老人说自己九十三岁了。跟着大儿子在任家大院住。1951年到1954年四年在朝鲜战争中参战，后来在南阳柴油机厂退休，人这一辈子就这，退休后厂就不行了。抬头看看人来人往的街道，老人总是一个人慢慢的在街道里走，每天一遍，看四季轮回，每每遇到总想寒暄几句。强哥门前的小花园全部搬了，只剩下一个石碾盘，还可以喝茶，哈雷摩托被帆布盖着。
民主街天一凉，再有一点雨也会休闲起来，来牌挪到屋里，了无生趣的人在门口摆上两杯毛尖，饭店在门口择菜剥蒜，倒锅的在门口倒铝锅再门口有坐着翻手机，弹棉花的倒是热闹。孙家楼夹道的拐弯处。核桃树底下还有爬秧的茶豆花。柏油路上两只小狗窜到夹道里了，新近搪墙上的土坯又裸露出来了，墙头草开始发黄。孙家楼没有进门，直接去了找老杨，这是我听了好几个人说过的名字。
拐弯处看见国杰推着三轮车，三轮车上放着轮椅，轮椅底下是硬纸板。惠大才坐在纸板上。国杰说，给他外爷惠大才领着去洗洗澡，一个月没洗澡，老人还行身体还算硬棒。洗了两个小时，衣服还舍不得扔。我说扔了算了，上次一件衣服用洗衣机洗了三遍还是黑水。嘱托天冷了，注意防寒保暖，也说着益博志愿者明月和树林什么时候要过来帮助整理卫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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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杨的门口，孙家楼牌子边也是用盆盆罐罐造的景致，而老杨的门口是六间门面，三层楼，喊几声没有应腔。老杨下来，花白大胡子，一开腔说话，典型的镇平人口音。一说起老家是镇平王岗杨庙，话就多起来。今年八十四岁了，1956年的时候要去当兵，后来在北京冶金工业部，那时候冶金工业部不让走，说在哪里条件好。后来得了胃病，因为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生活都不是多好，所以后来就对调回到南阳，一个在油泵厂的人，家属是北京的，对调回来。回来后在医药公司当总务，咱不会会计，公司就找人给我交。后来，这房子都解放前没收的地主资本家的房产，总共有三十万平方米了，孙家楼一号院是姚式一的故居，后来八十年代房改有新政策就是退了一部分，姚家后人就退了三间房。
后来这是一个大院墙，院墙也塌了，人们也蚕食，就逐步盖成这个样子了。自己买过来的时候是一个六间门面，进深二十米的地方。孙家楼院子里都是防空洞，不过具体是什么房子不知道啦。大儿子在新郑烟厂，后来把小儿子的孩子也安排到烟厂，前一段大儿子还回南阳烟厂挂职。二儿子因为装空调不在了。老家弟兄四个，我是老大，还有一个老小。老二是个老师2003年萨斯盛的时候，得住毛病后来不治去世了。老三是在路上不小心出事故被压死了。还有几个侄子，闲了也过来，现在跟二闺女在一起住。老了，落个身体好，咱也不种花，不种草，就是夏天种点红薯叶、辣椒、荆芥、空心菜、番茄，吃着方便。现在就是种的菠菜和大蒜，都已经浓芽了。
开门进孙家楼，算是孙家楼居民小组组长的乔三哥站在门口，邀请到孙家楼里聊聊，院子里还算干净，树上的柿子又掉下来一个。看着这些老建筑，即使附近的居民，也鲜少进来。乔哥说，今年疫情对各方面都有影响，现在主要做太平间一块。医院总有一个停尸的地方，总不能专门再找一个地方。咱是花多少钱办多少事，人脉都是一点一滴积累的。就像你好说的积沙成塔一样，说着乔哥说，孙家楼院子里的树太多，阴气重，蚊子也就多，夏天坐不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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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准备走，隔壁的王忠贤大哥打招呼，在门口聊起孙家楼，聊起老南阳，似乎都在说这一片要拆迁了，房管处日子也不好过，房管局都不管登记了，都归不动产局管了，房管局管啥，测绘，物业管理，还有什么。原来房管处主要靠收房租发工资，现在火车站不是拆迁，那一片房子赔了八百万，现在发工资都麻烦。抱着大腿饿不着，疫情生意那么差，有几个公职人员发不下来工资。李老师说都是六十的人了，原来解放路三眼井都是老李家业，后来都充公了。刚解放的时候，红与黑自己选择。孙家楼二号院，兄弟也分红与黑，所以红的留下了家业，黑的就吃苦头。城内住的都是大地主大资本家，城外都是住的都次一点。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原来在城市叫绅士，在农村叫乡贤，那个社会都有管闲事的，牛的很就叫大哥，有影响力。现在也有，有人的地方就有些这些角色。现在扫黑除恶，像割韭菜，割一茬又一茬。说起三楼房顶上的石榴，去年李大哥还骑着三轮车去卖石榴，今年情况不好，石榴也结的不多，哪一天咱们几个坐下来好好聊聊，那些三眼井，那些城墙、城门，还有那些老房子到底在哪里？再等等没有几个老户了。
去和平街买点手工馍，沿着民权街过去回家。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三里河桥边卖不锈钢的喇叭依然响着。同窗大哥丁超打来电话，上午联系的时候正在给幼儿园开会， 还是青岛的疫情。超哥说最近一直在做中药材代理的业务，各地都有分销商，特别是年初疫情下，感冒发烧什么都不敢用了，不过现在好转了，又开始销售，疫情的影响可见一斑，不是一点点，而是方方面。蒸米，炒菜，做汤，打发午饭，直到孩子上学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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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时大时小，一直在办公室准备着二十日到二十三日的社工培训安排。赵影发来刘慧敏老师来主讲的信息，通过线上线下的培训，让更多的本土社工人才健康成长。张涛打来电话询问工作的情况，也聊到岳父癌症后期正准备后事，想先看一个棺材。一个朋友在石佛寺，我说贾宋是豫西南最大的棺木市场，那里材质和价格最合适。我说有备无患，人总是这样，折腾这个病已经花费一百多万了。中飞也在贾宋，约着一起去新店做社工服务，助力脱贫攻坚。
一个叫刘东欣的老师，算是多年前的同事。一直关注益博社会工作公众号，提起我跟张成伟熟，也多是在网络上见面，但是未曾谋面。因为益博社会工作的工作有感情，也有意思，所以想在临街的门面做一个设计，开展一些社会公益服务，这是一个崭新想法。但是真正付诸实施还需要结合实际去谋划，我说很多公益伙伴了解都是通过公众号。最近360图书馆也引入益博社会工作的文章，整个文章都是铺天盖地的出现，对社工，对益博算是一个鞭策。
说起益博社工，也说起刘源来的这一个多月时间，在网上搜索刘源，居然也有不少报道。这其实是一种见证，很多人说是流水账。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它与流水账有不同，自带着能量与特点。刘源说从标题到封面都很用心，一个个看起来，总是有一个金句子，给人启迪，让人感动，使人温暖。当然，好也会聊起笑气、表情包的问题。刘源说，现在孩子们会玩梗，造梗，通过这些举动来减压，来交流。其实，表情包，是伴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和社交媒体的特点衍生出来的一种交流媒介。还有饭圈，饭就是fans，粉丝的聚集地，互撕，获得对方信息，曝光在互联网上，下一步。黑客，暗网就是互联网的地下黑市，这些东西是作为一种文化符号和特点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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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贫攻坚的压力随着越来越多的介入而变得缺乏确定性的东西，用第三方力量的介入，疏解了这些焦虑。用第三只眼睛去审视这些问题，让一切显得更有味道。毛乡长发来了督查方案，通过一对一的暗访、资料查阅、政策解读，真正内化于心，外化于形。给展展、中飞打了电话，刘源又制作了表格。不管是团体作战，还是细致入微的走访，都需要一对一的斟酌与核对，实际上是一个技术含量比较高的活动，也是个体力活，来来回回的跑，总要有个说法。
去新店的距离比回老家镇平的距离不差上下。车在信臣路放着，给孩子安排好学习，自己骑着电车冒雨去开车。在百里奚，一个基督徒在路口的三轮车上免费舍药，不要钱，一个小瓶子，里面有治脚气、哮喘、皮癣等等很多种。似乎感觉这个深秋的雨夜，站在风中义务传递着福音，也是一种精神升华。路上的人稀少起来。学校门口有聚集着接孩子的家长，回去从四院门口走，一对夫妇在雨中蹲在杨树底下哭泣，一只小花狗在垃圾桶边吃垃圾，光彩大世界几个年轻人正喝完酒出来，我忽然想起中午的说法笑气，年轻人的生活方式看不懂。
老家邻居国强打电话说想办一个医养中心，原来要求医院领办，但迟迟没有到位。想着有这么好的际遇，又有好的政策平台，算是件实事。我说今年的四集中确实成绩不小，改造一大批敬老养老服务设施成效不错。据说安子营他的一哥同学投入一百多万，成绩还不错。外面火车轰鸣，作业上传完，已经快十一点了。看到赵振宇老师发来的笔铺里的那些事儿之十一，读后令人回味，这是老匠人的豁达与智慧，附录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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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0后，毛笔市场形势不容乐观，学生用笔销售量锐减，南阳境内百分之九十以上笔铺停业转行。汉中朋友们都为赵氏笔庄的命运担扰，纷纷又为我花点钱登个广告吧，毕竟是信息化时代嘛，酒香也怕巷子深！
我对广告有偏见，总认为酒香不怕巷子深。有麝自来香，何须当风扬？为了不负众友厚望，宛转地在汉中日报上发了一則广告，竟见报于头版头条，并给予为数不多的二十元稿酬。目睹者为我恭贺，听故事者多以为是胡吹瞎谝。广告是这样写的：
巜汉中好地方》
民国十六年春，祖父赵其富一挑两担经陕入川，卖笔路过汉中，视其地物阜民丰，文人济济，民风古朴，气候宜人，遂在古汉台东侧开一笔墨小店。数年后，赵氏毛笔意红遍了汉中。八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找沿着先人们走过的路，踏上了这块热土，饱览了汉中的山山水水。弹指间，又是二十年，有感而作。
汉中好地方，青山绿水长。汉江如银链，秦岭作屏障。名胜古迹多，游览景点广。昔日汉高祖，招仕纳览良。为创汉基业，筑台拜将相。后有灯皇叔，自主汉中王。蜀汉遗址多，要数古勉阳。巍巍定軍山，三国古战场。山下武候墓，长眠诸葛亮。曹公吟兖雪，文庙塑张良。张骞通西域，蔡伦造纸张。石门登栈道，南湖荡画舫。净地小南海，四季香火旺。春暖鸣布谷，姑娘采茶桑。五月栀子白，八日桂花香。江底埋沙金，山腹蕴矿藏。熊貓林中栖，朱鹮戏河浜。客自远方至，呼儿罗酒漿。面皮菜豆腐，洋芋煮拌汤。西乡干牛肉，举杯话秦洋。小伙多英俊，姑娘更漂亮。老人下茶铺，品茗唱秦腔。历来文风盛，兴教办学堂。书苑名家多，笔墨留兰香。开发大西北，汉中大变样。高楼拔地起，街道宽又畅。天堑变通途，信息都上网。投资环境好，引来四海商。商贾到汉中，不思返故乡。问客何不归？汉中好地方！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成立于2017年3月15日，是由南阳市民政局批准注册的专业社工服务机构，机构秉承“公益博爱”的服务宗旨，运用专业的社会工作知识、技能和方法，主要为儿童、老年人、社会文化等群体提供优质专业化的社工服务。我们的使命是和而不同、美美与共。 办公地址：南阳市解放路孙家楼二号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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