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家庭生活的贫困和生产队里的繁重劳作,平时家父是不怎么摸它的。有一年夏天,阴雨连绵,家父正弹的尽兴,房顶突然漏起了雨,只见他心烦意乱地把月琴往炕上一扔,急忙“抢险救灾”去了,待他回来收拾月琴时,我问他:“爹,怎么不弹了?”家父面带愁容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弹了,年头不好,弹着也没劲儿,等生活好了再弹吧!”。
可能是遗传,也可能是熏陶,天长日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迷上了那个小小的耳机,在那看不到报纸、听不见音乐、消息极为闭塞的农村,它不仅使我知道了许多国家大事,还学会了八大样板戏中的全部唱腔,背过了所有样板戏里的道白。在家父的耐心教导下,也逐步学会了弹奏月琴的技巧。从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音乐细胞”得以生长。在学校里,我还参加了文艺宣传队,到集市和农村去演出。1970年的冬天,村里成立了宣传队,他竟吸引的我一度辍学。
当兵后,第一年就担任了连队的教歌员,第二年就当了演唱组长,每月为全连的官兵演出一次,不仅给战友们带来了欢乐,自身的素质也得到了锻炼和提高,也为连队赢得了不少的荣誉。1993年,我调入某军事院校后,在学院组织的第一届“抗大风艺术节”文艺汇演中,我自编的表演唱“四军妻夸丈夫”,还被学院评为了二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