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国际儿童节”,欢乐的孩子们雀跃着,欢呼着,以各种方式,快乐地欢度着属于自己的节日。
儿童们的喜悦,也影响着老顽童们的心境,欣愉的同时,也勾起了自己童年趣事的美好回忆……
其实,其中有许多的所谓记忆,也并不是我真的记得,特别是两、三岁的时候,怎么可能是真的记得了,我又不是神童!多半是听得父母和长辈的说法,久而久之,也就在我记忆的海洋中留下"再生″的印痕了。
"王鑫诊所″与"空头理论家″
"王鑫诊所″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王鑫"是我的原名,出生时起的,上学以前一直是这名。入学时因这"鑫″字笔划太多,就撂掉两个"金″,只剩一个"金″了。"文革″时认为"金″是图财(其实已丟了两个"金″,还发什么财),就改成现在的"立木斤″的"新″了。
那还是在我三、四岁的光景,我当时是属于我们这一代的"宠物″,"小儿″不多,我也就越发娇惯了。
况且,我是远道而至的"贵客″,更是"稀罕″着呢!
那时我们家已"运动″至运西山阳地域(父亲行医,家随他牵),一年两载也难得回一趟"老家″,亦或有要事聚会,才会回去一趟。
这一趟是很不容易的,从居住地请一位"遥远大叔″,一边一娃,担子挑着我们兄妹俩(那时也才有我和我的大妹),挑着至运河,乘罢渡,过运东,沿黄浦一条小道,一路东去。虹桥,左堡,小垛,到了崔堡。
崔堡就是我们的"老家″,也是我的出生地,我的外婆奶奶和舅舅家也在这里。
难得来一次,也就越发"珍稀"了。
许多大人,遇有逍闲,亦会将我捧着,哄着,"戏弄″着。
一次在我外婆奶奶家,晚餐后,一家人聚在一起闲聊,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了,亦可能是她(他)们聊天时,我在其中捣乱了?
众星捧月般的全部围着了我,将我放坐在堂屋的大桌上,众人逗着我玩。
"小先生,我头疼,你给我看看。″
"唉哟,我这肚子疼了,快给我看看。
"小王先生啦,你给我搭搭脉看,看我有什么毛病。″
……
因我的家是随着父亲的诊室的,基本就是"连家医院″,我一直在"涉医环境″中生活,有关诊疗过程耳染目睹,也就相当熟悉,以至于她们就把我当为"小医生″耍耍了。
我竟然煞有介事的,当了真了。不急不慢地说:
"哟,这多人啦?一个一个的来!″
"你怎么啦?先量个体温。″
"手伸过来,搭个脉。″
"我给你听听″,假假地带上听诊器给她们听听。
随后,还模仿着包了药,给她们一人一包。
"给你,一顿吃一颗,一天吃三顿,不能多吃啊!″
"小先生,不给我打针吗?″
她们继续在戏着我,好像我是先愣住了一下,接着也坦然地说:
"你这个不需要!″
一阵哄堂大笑。
大人们笑得开心,我也觉得很是开心!
不知是谁,又接着说了一句:
"`王鑫诊所′开业,不收钱,明天继续!″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是几十年。
我退休时,有人劝我申请领证,办个"王新诊所″,我一直决然没有这么做。
儿时的梦想,也就永远的留在梦里,也不愧是个美好的回忆了!
"空头理论家″
那是一段"大食堂″后,"文革″前的时段,大概是六三年(或六四年)左右,我已上小学了。
我的家随诊所住,紧挨着供销站。县里派来两名工作队员,在农村搞什么活动,吃住在供销站。
两名工作队员都是男的,一位四十岁左右,一位二十几岁,都是"好人″,很和蔼,与我特别可亲,很"玩″得来!
每天晚饭后就在院子里纳凉,也不知是他们青睐着我,还是我粘着他们,特别是晚上,就有点形影不离的了。
玩什么?没什么好玩的,就聊,聊天!
也问些家常,也有些逗趣。他一句,你一句,话题广阔,不是那么匮乏的。
还都有些海阔天空,无所不有的。社会的,政治的,政策的,生活的... ,还有理想的,思想的,哲理的,也还有空想的... ,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好像是十全,就是没有十美。
一个小孩的思维能有多丰富,也就是个唏笑罢了。
可就是不服输,还不离"真理″,据"理″力争,经常与两人辩论,有时他们还就"输″了,落"败"而逃!
其实,我也朦朦胧胧觉得,人家是不与你计较,"唯小儿难养″,无奈落败罢了。
第二天,纳凉时光,继续,"辩论会″或将又要开始。
……
他们给我起了个响亮的外号——"空头理论家″!
最近精选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