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服务孺子牛｜柴胡

曹金牛，牛！

——为民服务孺子牛

       作者采写《我爱射阳湖》系列文章时，到射阳湖镇有关村采访了一段时间。射南村党支部书记曹金牛是采访的第一个，也是印象最深的党支部书记之一。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牛！好像整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在他身上看到了“三牛精神”。

       7月24号上午8点，作者在射南村党群服务中心等候该村党支部书记曹金牛。办公室“铁将军”把门，还好！群众来访办公室大门敞开，作者坐到室内椅子上。37°c高温，吊扇“呼呼”地旋转着。不一会，门外一辆小汽车戛然而止，走进一位女士。女士自我介绍说姓万，来自常州。她家在射南村的老宅被玫瑰园征用，找曹三（曹金牛）谈拆迁补偿问题。不一会又来了一位老奶奶，找曹三申请五保户供养。紧接着又来了几个男劳力，找曹三批杂工工资……

       万女士拿出手机拨打曹三的电话。嘟嘟嘟……嘟嘟嘟……忙音没打通。一会儿，手机响了，万女士一看是曹三的回电，告诉他说“一屋子人等你呢”！曹金牛说“正在镇里开早会，八点半准时回村”。

       八点半，曹金牛来了。曹金牛，约1.80米的个子，圆脸，游泳式发型使他显得很精神，黑底白条短袖衬衫汗渍斑斑。

       “请问你是曹支书？”作者急步上前问。

       “曹金牛，请问你是？”作者简短的自我介绍后，曹金牛与众人打招呼“请大家稍等片刻”，把作者领进了办公室。

       “事情太多，今天先找些材料给你熟悉情况，日后再约谈”。曹金牛嘴里说着，手里翻箱倒柜找材料。找到了射阳湖镇人民政府2021年《政府工作报告》，他说“你用得着”。接着又打电话给图书管理员小季，让她拿来了《射阳湖镇志》《射阳湖畔文史故事汇》等书籍。

       真是太好了！采写《我爱射阳湖》，这些材料和书籍的确有很大帮助！

       正要约定下次采访时间，万女士迫不及待地走进办公室，她说要着急赶回常州呢！接着老奶奶也进来了……曹金牛说：“不急！不急！一个个来。”

       作者又一次体会到被“凉”的滋味，看到曹支书那么忙，又不忍心再打扰他，就到图书室跟小季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中午，作者拨通了曹金牛电话，约定了下次采访日期是8月28号礼拜天。曹支书说不是工作日，镇里一般没有会议。

       不曾想，8月28号曹金牛去扬州招商了！又约定9月4号，抗战胜利纪念日期间不上班。到了9月4号，曹金牛在电话里说“对不起！我与镇领导去南昌招商了。”

       第三次联系，9月18号礼拜天，他又护送一个遇车祸的村民去“八二医院”了。

       作者纳闷，工作日没时间也就罢了，礼拜天也不休息？一连三四个礼拜天都有事！这么巧？9月21号晚上，带着情绪给曹金牛发了微信：

       “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推迟，不想接受采访？”

       当天夜里23点零2分曹支书回复：

       “请你明天早上来我村[抱拳]”

       9月22号上午，作者如约来到了射南村，开始了一整天的采访。

       曹金牛1967年6月出生，2008年12月任射南村经济合作社副社长，2014年12月任射南村委会主任，2020年7月任射南村党支部书记，村委主任。由于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射南人很少喊“曹金牛”“曹支书”，都亲切地称他“曹三”。

       射南村2005年由原天平镇的射南、吉乐、元通、新联四个行政村合并而成，33个自然村庄，600多个留守老人。这些老人几乎都有曹金牛的电话，他们遇到困难总是习惯地拿起电话：“曹三，我怎么怎么了……请你来……”

       9月23日上午8时，作者在盐金公路北150米，陈琳路东的射南村西桥组遇到了王兰英老奶奶。她家院门朝西，院子里有人扎“库”（死人房）。王兰英说他“老头子”（丈夫）明天头周年。接着，王奶奶滔滔不绝地讲了老头子一年前去世的经过。

       王兰英的老头子叫杨伏生，去年77岁，三个儿子分别在苏州、无锡打工，平时老两口相互照顾，在家养老。2021年八月十七日（农历）晚上，杨伏生骑一辆电瓶车，背着老伴从原天平镇回家，在骆龙桥附近连人带车跌倒在马路上。本村的蔡仲仪开轿车经过时，王兰英伸手拦车呼救。蔡仲仪怕遇上“碰瓷”的，当时没有理睬，回家后心想，去救吧又怕做害（讹诈），不救又说不过去。他思来想去，还是打电话告诉了曹三。

       曹金牛接到电话，二话没说，立马赶到现场，见杨伏生不省人事，王兰英捂着胸部蜷缩在马路上。曹金牛立马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赶到现场，他帮助医护人员将两位老人抬上车，直奔县人医。

       夜里两点多钟，杨伏生因患脑溢血，加之头部跌伤，医治无效死亡。王兰英经CT检查，跌断了三根肋骨，曹金牛为她办理了住院手续，找好护工，代缴了两万元治疗费，电话联系了大儿子杨德祥后，叫车拖回了杨伏生的尸体。第二天，曹金牛又安排人处理杨伏生后事，忙了一天一夜没合眼。

       2021年元月的一天夜里11点钟，三墩组村民王开礼腹部疼痛难忍，他习惯地拿起手机拨打了曹金牛电话。曹金牛接完电话，二话没说就骑车赶到王开礼家。他见王开礼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立马打电话请附近的小石开来了私人轿车，将其送到县人医。

       王开礼被县人医初诊为恶性胆管癌，转上海华山医院后，直到病理确诊为良性胆管瘤时，曹金牛提到臊门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才顾得上打电话通知王开礼的儿女。

       9月24日上午，王开礼接受采访时激动地说：“曹三心系留守老人的健康，'有困难找曹三’这句话成了我们这些老人的习惯和口头禅。”

第二篇《曹金牛，牛！——创新发展的拓荒牛》，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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