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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斩子(11)|春雨沐青

·历史传奇·

尉迟恭斩子(11)
尉迟恭斩子(1)|春雨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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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斩子(10)|春雨沐青
20、告状

扬炎起身在屋内踱了两个来回,终于想定,杀了两个人,难免受盐枭报复,即使叔父相信咱们清白,长安那边也难以除疑。何必做傻事,推开到手的财宝?想定主张,他低声道:“这件事还得与一个人商量。”
一撮毛拱手:“全凭大人周旋。”
扬炎悄然来到宝琪寮房,说知此事。
宝琪惊出一身冷汗,手摇得货郎鼓一般,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
扬炎将一撮毛的威胁说出,又劝道:“事情一过,官凭一毁,无迹可寻。即使万一被大人知道,又能怎样?虎毒不食儿嘛,再说,大人也得考虑自家的声誉,会尽力遮盖的。”
宝琪想了一阵,说:“咱们的钱不是捞够了么?”
“嗐,钱多还会咬手?钱多能多办几件事,能把事情办得更完美啊!”
“跟他们就这一次么?”
“俺答应这是最后一次。”
宝琪不再犹豫,当即让扬炎写好文书,他取出印来盖了。
扬炎袖了官凭,回到寮房,先问一撮毛,这一趟生意需要几天工夫。
一撮毛说,来去10天足矣。
扬炎叮嘱:“10天后,送回官凭,不得有误。”
一撮毛满口答应,接过官凭叩谢,和同伙立刻辞去。
三更时分,天慧等人终于在曹甸镇西南,一个小荷花荡里的荒滩上,找到正在独自弹二胡的田五爷。不是二胡声引导,他们还很难找到呢!
却说姚县令回到县衙,除了检查运河堤防,安定民心,就是走访城中富户、大贾,动员他们为修复海堤再次捐献钱物粮食,花了三天工夫,终于募集到一些钱粮物资,派权县丞乘船运送曹甸。
这天,他正骑马在湖堤上巡查,有一衙役来报:有人到衙门喊冤告状。
姚评只好让水丁队长带人继续巡查,自家拨马回衙。
这告状的正是孔布商。
本来,他已自认倒霉,在安宜县城,将余下的土布批给4家掌柜,就打算带一点本地竹编回家贩卖,却经不住那位王掌柜撮掇,请人写了一纸书状,斗胆告起都水副使来。
姚评阅了状词,甚感为难。想这皇使虽说重税无据,却打着治水旗号,就是告上去,涉及巡察使,谁敢受理?难道能告成御状?即使告了,这件事也不算大罪,弄不好反而祸及布商。他沉吟半晌,忽然一拍惊堂木:“大胆刁商,怎敢胡乱状告皇使?快给我乱棒打出!”说着扔下状纸,向两边皂隶使个眼色。
皂隶们发一声喊,挥棒乱打,落在老孔身上却又少又轻。
孔布商吓得连滚带爬,捡了状纸,溜出衙门,一边恨声不绝。刚走到内城河边,听得人叫。转身一看,认得是刚才衙门大堂上的一个皂隶,吃惊地站住。
皂隶四顾无人,近前小声道:“掌柜不要悲伤,你若半个月内不走,县令会帮你想想办法。”
“县令不准俺告,还有啥法子?”
皂隶附耳数言,说得孔布商两眉渐渐舒展开来,把揉皱了的状纸交给皂隶,便到夹耶溪边坐渡船。
看见河道宽阔,约十余丈,水流甚急,老孔不禁感叹:“城里这样的大河,怎么不修桥呢?来来往往,太不方便了!”
艄公接道:“官府太穷,富户也嫌耗钱太多,没人肯捐!”
老孔暗想,如若县令真能帮俺讨回公道,俺一定捐一些银钱,协助造座桥,替姚县令留个美名。
姚评退堂回到后厅,见巡查私盐贩的捕头赵雄在候,便先问他可知修堤情况如何。
赵雄报告:“卑职知道。昨天,皇使到黄口子,在船上举行了开工仪式。河工1000多人夫,在水中挖滩、捞土、装包,上百条木船来往穿梭,运草包,还有上百人在打桩、叠草包,甚是热闹。”
“看不出啥毛病吧?”
“有。卑职听见河工议论,说有的木桩只有茶杯奘,应当打紧密一些,但副使不以为然呢!”
姚评着急道:“王夫之不是在场么?他怎么不提醒、纠正?”
“听说他跟皇使家一个老亲随,还在四镇八乡征购材料。没有现钱,只有白条子,硬性征集,老百姓怨声载道。”
“河工伙食如何?”
“听说每日4斤,另外暂扣1斤,那个消极怠工、不服管理就罚没。河工都抱怨吃不饱,疑心被克扣。菜也只有腌萝卜干、老咸菜、苋菜秸的臭卤。河工怕扣粮,敢怒不敢言。”
姚县令大惊,说这样胡闹,工程怎能保质保量?急得在屋内转了两个来回,恨不能插翅飞到大堤看看。
赵雄又密报:“我与张忠在望海楼捉到一个盐贼,却被皇使带走,后来听说竟然被放了,不知道皇使葫芦里卖什么药。”
姚评想了一会,坐到案后,展纸挥毫,写下一书,交给赵雄,吩咐:“立刻赶回曹甸,交于皇使。”又压低声音:“注意探听盐贼动静,暗访草市收税、征购材料情形。”
赵雄应诺,领命而去。

21、闹湖

尉迟宝琪见海堤工程上马,看进度似乎十五天左右就能成就大功,心情非常愉悦,想找找乐子,慰劳自己。加之权隼来曹甸,发了一批赈粮,让揭不开锅的百姓解了燃眉之急,宝琪更觉得可以高枕无忧。于是让扬炎、刘道、王夫之在黄口子督工,自家带了荷珠父女俩,带上酒菜,着两个心腹亲随打棹,每天去小荷花荡或定善禅院南边的小芦苇荡游玩,听曲。
姚县令让赵雄送的提醒工程质量的书信,早已被他置之脑后。
权县丞送钱粮、材料来时,也曾到工地察看,提醒副使,工程非同小可,用料不能节省。扬炎点头赞成,等他一转身却嗤之以鼻。
宝琪带荷珠父女玩了两天,心猿意马越发收拢不住。
这天上午,巡察使大人从高港派人送来一封信。
宝琪启封读道:
都水使者尉迟宝琪:
本官在此地督办江堤加固工程,小见成效,预计尚需半月。届时将北返。黄口子海塘修复工程已完成几许?还需多少时日方可竣工?银钱、材料、粮食、人工,有无空缺?楚州刺史的钱粮送到否?望一一禀报。海塘修复,质量第一,督工要紧,万勿疏忽。切切。
宝琪想了一会,起草了一封报喜不报忧的回复,让来人带回。
这天晚餐后,他命心腹在船上挂起4个灯笼,然后带荷珠上船,说想夜游荷花荡。离舍前,他还把在草市买的那袋珍珠,悄悄地藏在怀中。
田五爷要跟女儿同去,宝琪不许。荷珠不想离开父亲,却被宝琪两个心腹亲随笑着拉拽而走。
田五爷急忙找明慧方丈,告知其情。方丈安慰他不要多虑,不会出事,安心睡觉。
寺院的大门、后门,都被家丁把守,连僧人也不能随意进出。田五爷只好回了寮房,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游船离开永宁桥,宝琪就跟荷珠在舱棚里说笑。
荷珠有些害怕、害羞,低头弄发,不搭理。
宝琪越发觉得她可爱,忍不住向她移移坐凳,和颜悦色、温言细语道:“今天不要你唱曲,只要你陪俺说说话。”
荷珠无言。
宝琪继道:“自从离开长安,跟着父亲大人,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大人去高港,俺才舒了一口气。大人一来,这样轻松的日子又没有了。故而得及时行乐,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荷珠鄙视地瞄他一眼,又低头弄发。
宝琪直勾勾地盯着她,吐露心曲:“自从第一次看见你,俺就喜欢你了。你不想到长安去么?那真是个天下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荷珠摇头。
宝琪急道:“俺不骗你,只要你愿意,俺提前派人送你去长安见俺母亲,俺母亲一定会喜欢你。你的衣食住行她都会好生安排。”
荷珠仍然摇头。
“这个穷乡僻壤,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俺不会离开父亲,不会离开安宜。”荷珠终于说话了:“俺在望海楼唱的《斗龙子》,那个罗敷的意思就是俺的意思。”
宝琪回忆起那些歌词,发了一会呆,叹息一声,说道:“虽没有姻缘,咱们相隔三千里能在这儿见面,也是难得的缘分,何不让我做一回阿郎呢?若蒙垂怜,死也无憾!”说着,又向荷珠移动坐凳,然后掏出那袋珍珠说:“这是特地为你买的上好珠子,送你做首饰、项链吧!”
不料,荷珠满脸羞红,怒眉上扬,杏眼圆睁,义正辞严地说道:“大人请自重。小女子是草木之人,不配皇使如此!”
宝琪哪里怕她发怒,憨笑道:“你这样越发楚楚可怜了!”说着伸手就要搂抱,想生米煮成熟饭。
荷珠呼地立起,后退一步,站到舱边,唰一声从袖管里甩出一把小刀,捏在手上,在灯笼照射下寒光闪烁。
宝琪吃了一惊,慌忙后退一步。
荷珠含泪说道:“若大人苦苦相逼,荷珠只有一死。”一面举刀对着自己的胸膛。
宝琪急忙摇手:“俺决不强迫,你快快放下刀来。”
一个亲随从棚门探头观望,宝琪以眼色赶开他,一边故意大声呵斥:“看啥?荷珠是跟本官戏耍的。”却趁荷珠一分神,飞去一脚,踢中荷珠持刀的手掌。只听呜一声响,小刀扎到了棚顶上。他趁机扑向荷珠。
正在危急时刻,猛然听见嚓嚓几声,接着是亲随的惊叫:“有刺客!把灯笼打灭了!”
话音未落,一片棚板咔啪两声掉进舱中,正打到宝琪的一只脚。
宝琪负痛跌坐在舱里。
荷珠从棚壁破洞里隐约看见水面五六尺外有一条蚱蜢舟,舟上一前一后立着二人,都着黑衣,黑布包裹头脸,只有眼睛闪亮。船头小个子正向她招手。
荷珠纵身一跃,穿出破洞,落在小个子手臂上。
宝琪回过神来,连忙从破洞探头察看。但见蚱蜢舟如飞一般驶去,知道追赶不及,恼恨不已,又猜测是谁如此大胆,而且知道自己的行踪?看样子还颇有功夫,难道是他?想到这里,他吼了一声:“快回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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