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ve a dream!
有关梦的话题,纠缠了我好久,对梦的渴望和畏惧时常交织于心。
孩子的梦,童年的梦,成长的梦,大到国家层面的中国梦,美国梦,里面都蕴含着梦的故事。
爱人喜梦,还爱解梦。虽然我不太信梦,但每每还是为她执着的解梦精神而感动。床头就放着一本《周公解梦》,把我的梦境和里面的条款做个对照,告诉我凶吉成因,化解对策。虽然茫然,单凭那份虔诚,只能默然。
北宋沈括曾经有梦,梦见一处幽静所在,于是在润州筑草舍小轩,取名《梦溪》,居山间木荫,率意谈噱,任梦驰骋,笔触所到之处,竟成鸿篇巨制,终究完成《梦溪笔谈》,为中国古代科学与历史走向世界的标杆。这样的梦,做成了不朽,留下了痕迹。
所有的梦,都以一种自己特有的理解方式,或实现,或期待,或幻化。经历过岁月的打磨,梦的激情已变得愈发从容和理性。我想,人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成熟了。
童年时喜欢甜食,那时每天希望能用自己最出色的表现,哪怕唱一首歌或撒一次娇来赢取爸妈一点欢心,一块糖果便是一次梦想。少年时代,迷恋于小人书和小说,经常流连在书摊和图书馆,那时的梦想就是长大以后也能像那些大哥哥们一样拥有一个书摊,有书看,还能有钱挣。
青春的梦伴着异地求学在现实中碰撞。做着一个新闻记者梦想的我,却跌进了一所纯理工科的学校。本想玩一把文字,每天却与数字不期而遇。想做一个体育明星,响一声国歌,飘一次五星红旗,现实告诉我,那是一个梦,运动只能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不过这样,也挺好。
进入社会,也是一个成长的转折。曾经意气风发,而今沧海桑田。梦想,原来只是一种激励,一种动力,更是一种生存的勇气。知道梦想的真相,就会溶于现实。
一直有一种情怀,过一种田园般的生活。无丝竹乱耳,无案牍劳形,玩自己喜欢的朋友圈,看喜欢看的背影,做自己喜欢做的运动。有进则天下退则田园的胸襟,这样的生活也很幸运。
当然于国于家还是有梦想的。于国,我希望中国梦能离我们越来越近,国家真的强大了,在这个国度能享有做人的尊严和自由。于家,则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每天都可以喊一声爸爸和妈妈,然而这已成永远。
梦,曾经是那么的激情和诗意,而今,已全然是理性回归中的偶尔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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