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旧
喽喽是我孙女的乳名,这两个字不能读第二声,读轻声。读出唤猪状,趣味就出来了。这就是我给她起这个乳名的发心。既有姓氏的调侃,又希望她如猪般的健康和悠闲。寄托着我对她深深的喜爱与祝福。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小生命,特别是做爷爷奶奶的那种喜欢,只有做了爷爷奶奶才能体会得到。怎么着,都是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奶油般的肌肤,散发着乳香的气息,让我爱不释手。睡觉的时候看着她不知道有多么可爱。一只小手放在脸颊下,呼吸是那样的轻柔,似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又感觉不像是睡眠,像是冬眠的小袋鼠。又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享受着幸福与安静,享受着原始的黑暗。
此刻我和她都是幸福的。
其实我孙女只是胖嘟嘟的婴儿肥,好玩,不算漂亮的那种。可在我眼里是如此的完美,漂亮,可爱。喜欢小生命的面容和眼神,喜欢那种美丽,喜极,清澈与芬芳,这就是所有的爷爷奶奶总是喜欢注视他们的理由吧。
古人的育儿经验,三翻六坐九爬爬,在我们家喽喽身上是要被推翻的,她满月的那天,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得满头大汗,花了十分钟的时间,从右侧往左侧滚动,非翻个脸朝下不可。那时候我们惊呆了,竟忘记了用手机拍下这精彩的场面,那一刻,不亚于一个战士攻下一座山头的顽强,不低于一名运动员使劲向终点冲刺的坚持。当她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再翻过来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了。那个画面没留下来,太可惜了。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运动和游戏,这个游戏玩了一阵子之后,她觉得没有挑战的意义了。就开始玩手舞足蹈的游戏了。
会爬的那一天,也是让我充满了喜悦。她突然地在床上匍匐前进,一会儿,小脸憋得通红,拼命也向前游动,然后两条腿一前一后地开始向前挪动,爬着爬着爬起来了,双手,双脚如此的协调,她开心,她兴奋,然后就是在床上乱爬,我们在场的人为她鼓掌,欢笑,记录下她会爬的时间,这一天是她五个月13天。
生命太神奇了。
从不会爬到会爬的这一瞬间,就如同金蝉蜕壳、又像是化蛹为蝶的那一刻长出翅膀的迅速。
她的成长就像跑火车似的快,三个多月会坐,六个月扶着床,可以快步地移动。她想拿到一个东西,先是扶着物体移动和放开物体爬行并用。十个月开始晃悠悠地走路,像喝醉了酒似的。为她准备的学步车和拉在腰上的助跑带,都没用上。
对她有这般的喜爱,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办公桌,离开了书桌,离开了麻将桌,靠近摇篮,做起来一个全职奶奶。还没退休的我,放下了一切和她为伴。乐此不疲。
六个月大的小人,上午打预防针哭得像个泪人,下午去妇幼体检,看见穿白大褂的拼命地哭,撕心裂肺地叫,不让人家摸她,像杀她一样地紧张。她妈妈跟医生协商,能不能脱了白大褂。医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第一回,六个月孩子怕穿白大褂的,也是第一次脱了工作服工作的。
这就是喽喽……
快乐的喽喽,现在已上中班,运动还是她的爱好和强项。拍球,跑步得的奖状贴满了墙壁。
六一献给我的孙女,喽喽。
每次自己喝完水都要喂小熊,那时才一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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