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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贯洁,笔名:阿牛哥,1981年生,广东省普宁人,现居深圳,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有作品发表于《辽河》《岁月》《椰城》《作品》《大鹏文学》《宝安日报》等杂志报刊,入选《中国当代诗人词家代表作大观》《中国诗苑诗歌选粹》《泛粤东短诗经典》《粤东诗歌光年2015》等书籍。
牛哥四章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脱下笔名阿牛哥的谢贯洁,从现在开始,我敲的分行就叫现代诗歌不管它是长江、黄河、珠江或仅仅是绕村流淌的顶深水小溪它淙淙,或者汩汩,都是我熟悉的闽南语,都是潮汕大地上蜿蜒曲折的一支劲旅从现在开始,我承认诗人这个称呼,如果你愿意这样称呼我即使我躲避了它二十多年,和很多衣衫褴褛或者被生活折腾得衣衫不整的诗人们一样,在恐惧过后就会看清黑夜和夜幕深处的星辰如果你觉得我不够资格或者即使资格足够而写作能力不足或者即使资深且能力足够但没有足够的名气和影响力来匹配,或者即使我四者兼备而你依然不肯投票给一个默默无闻的傻小子,就像工作中一部全能的机器一样只让我做一个陀螺,不停地转,而不让我成为佛陀,也无所谓我已经一厢情愿地披上诗人的外衣,不管它是透明的,缺角的打满补丁的,或是即将被遗弃而胎死各大内刊腹中的一个时代的虚假繁荣我会在一条悠长悠长的漆黑的湿滑的小巷,期遇一个丁香一样的明天我会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即使我的火柴根本没有擦燃的可能但仍可以点亮那些坠落的名字,那些熟悉的海子、顾城、许立志、卧夫,还有很多写得更好但没有来得及被发现的,都在湿润着我的眼睛和身体上每个尚有余温的清醒的细胞,它们令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窗帘之内变得黯淡,变得不再刺眼我寻找的诗歌圣地,它不在此地,但世界上没有远方,我追求的桃花源它的门票只让我片刻逗留,以为心脏插着翅膀却发现是插着刀刃以为自己流汗了,却总在梦醒后发现内心滴落的血已经开满了寒冬想像着自己是一只巨鸟,遨游在半岛的高空,以为这里就是庄子逍遥游里提及的南海,而我是那只鲲蜕变的大鹏,事实上,鲲是不蜕变的大鹏不只是遨游在海天之中,还移动在猎人的准星左右,不只是融入了这片浩大的纯粹的蓝,也缀在那辽阔的空荡荡之中,活在担惊受怕和各种胜利大逃亡中,蜕变,是出于追求苍穹的浩大或是无奈于电鳗的点穴,毒草的麻醉,还是鱼雷的轰炸,生活的大网密布了苍凉的夜晚,每个节眼,都是一个冬天,鲲再大,也不过是一尾被诅咒过的鱼,囚禁在每个冰封的季节,只在失眠的夜里偷偷爬上庄子的逍遥游,来一次完美的意会之旅,以此证明一尾鱼只要未曾灭绝即使被妖魔化为神话里的丑角,也愿意陪你演完这短暂的一生理论这只无形的翅膀是多么可笑,我既没有饱读诗书、古典名著也没有得到苏格拉底、黑格尔的的点拨,更没有周游列国的行千里路只有披着人皮,不要过于露骨地出现在人间,不要过于暴露贫穷众多的拉力,完成了它的平衡,它的破裂,彷佛就在一瞬间足以支撑这个随时偏离中心的世界,让这个潮汐沉睡不醒万物都有婴儿的呼吸,在空荡荡的梦里,还需要继续保持安静只要你还有呼吸分行有用吗?无用。无用就是最好的礼物。我热爱这种无用,它不需要为这一亩三分地播种五千年、三百年,哪怕强行介入的一秒它自由而荒芜,空旷而富有,它的空无让我无限伸展,蔓延,多么美好的虚度多么美好的无用,在此处,我是人,是鬼,是神,是万物,住进每个躯壳我是时间宠儿,无生老病死,无忧虑疼痛,只是一路奔袭,奔袭,直到消失或许,偶尔会停下来,当你抛给我三山五岳,抛给我奔腾的河流给我一片蔚蓝,给我一艘帆船,给我一尾鱼龙,一个海百合王国我会在梦里登基,受纳这一朵朵美丽的浪花,时间的恩赐让我停留片刻,便忘了赤裸的词,冰冷的句子,继续往乐土飞去每只成为战士的鸟,都会继续飞翔,它没有文明的翅膀,文明是透明的而真实的羽毛,在它的心脏沾满血浆,真实比文明更牢固于是只管飞,用尽你的能源,用尽你的元素,在你出现的每个瞬间尽情尽兴,成为为分行而生的物种,盛开在绮丽的虚空之中不是挺好么,挺好,想而不得而有桃花源,挺好的,那不得已的想而不得为你打开了柳暗花明,云腾绕树,为你打开了春暖花开,鱼跃碧湖我们何曾不是,每日把自己关在密室,在时光隧道外畅游各个时空曾经失恋造就了不少诗人,失去亲人造就了不少名篇,求而不得的温饱和健康,让轮椅上的诗篇光芒四射,一场场雨关进了心脏广东诗人(gdsrjy)微信号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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