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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沈家哥哥姐姐们

我与沈家哥哥姐姐们

我出生的时候,我家在我们庄子的东头,我们庄子的名字叫中心——刘堡大队中心生产队。我记事起,从东往西,我家是第二户,头一户是沈家。我家的西边是长(chang)海家,长海比我小两岁,却比我长一辈,如果说我是沈家小哥的小尾巴的话,那长海也的的确确是我的小跟班。现在想起来,我们几家在庄子里是孤独的。这才形成了小尾巴、小跟班这样的一种格局。我们庄子的东边是邻庄——曹庄。这之间大概是隔着一些空地的,我们家的面前是一条河,到我们这里鼓成一个葫芦状,似乎到沈家的东面就断头了。沈家门口长着一棵大柳树。

大柳树是虬曲婀娜的,树梢伸过了水面,我们爬上柳树或者看河西飞机洒农药(听说是这样的,这河西是大运河的河西,又或者是宝应湖的湖西。),我们是真的看到过飞机的;另外一项运动就是从伸过河面的树梢跳到河对岸,我的表哥有一次跳下去没站稳,还摔到了旁边的小沟里去了。

我之所以说我们这儿是孤独的,是因为那时候大人们白天要上工,晚上回家还有许多家务事,我们三家跟庄上其他人家也离得远,就像一座孤岛。只有我跟长海推叉子玩的时候,才会向西稍稍走远点。在我家搬家之前,也就是上小学之前,我只能跟着沈家小华子走,他可能比我大五六岁。跟他去他家亲戚家,跟他在他家床上玩耍,跟他去刘堡集镇,或者上南窑。这两项也几乎是极少的行为。记得有一年夏天,正在他家床上玩,屋外风云突变,一场雷暴雨就在眼前,华子告诉我,打雷的时候要钻到床肚里,否则雷会打死人的。后来一个响雷来的时候,我迅即从床上滚到床肚里了。这后来也当成一个笑话说的。我不知道喊华子是哥哥还是叔叔,反正我们这儿辈分也分不清,有时候,听到他喊我爸我妈叫“小哥、小姐”的。所以我虽然觉得跟华子是兄弟一样,却不称呼他,也不喊他“小华子

华子究竟有几个姐姐,我也是很模糊的。不过,他的每一个姐姐我都有印象,甚至还能叫出名来,兰凤珍玲,大概是四个姐姐,华子也是家里的男孩、小老巴子。小玲子后来当了教师。等我上刘堡小学的时候,小玲子从师范回来做了刘堡小学的老师,特地排了一个文艺节目,引起了全校的轰动。她大概也是喜欢我的,可能我在学校里学习好,她是知道的。当时有个歌手叫沈小岑,我就告诉她是沈小qing,说的那么笃定,她也就相信了。小玲子姐是个好老师,去年我到沿河小学的时候,看到她还在给学生们上课。

我上小幼儿园时候的老师是小梅子老师,也姓沈,跟小华子他们是堂姊妹关系。开始幼儿园设在爱兵家的堂屋里,小梅子老师教我们的第一首歌是《泉水叮咚》,她唱了一遍,我就会自己哼唱了,所以上幼儿园我就很有些突出,等第二年家里让我再上幼儿园时,我就闹着要上小学了。结果没有得逞,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年龄不到上一年级的缘故。幼儿园辗转了好几个人家,好笑的是,最后的幼儿园的教室居然是小华大姐家的猪圈后面的一个空屋子。那个年代,跟“幕天席地”差不多。之前,大队部的一座公房也当过幼儿园的教室,我们几个孩子在潘延山的鼓动下下河游泳了。小梅子老师就让潘延山站到太阳底下暴晒,以示惩罚,我们也被她用教鞭打了手心。小梅子的妹妹小芹子跟我爷爷学过珠算,后来顶替她爸到农行上班了。

从我家、沈家搬家之后,我也上小学了。我们两家已经不靠在一起,之间隔了几户人家。因为这样,我跟小华也就很少在一起玩了,新的地方也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孤独。年龄都到了一定的时候,也就有了各自的世界。再说我小学毕业就离开了刘堡,小华也是学了开汽车,也离开了家,就是因为他在县城服装厂开汽车,我后来到扬州上学的时候,还专门坐过他的小汽车。走上社会的小华待人接物很娴熟,受到庄上人的称赞!我只能凭印象,又或者从老家听到的只言片语,以及我们后来不多的交往,知道小华在深圳打拼过、自己在家乡办过工厂,后来又去了大都市。


2014年,我在南窑学车的时候,在小华大姐的大女儿小玉子家玩,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小玉子可能还在襁褓中呢,那时小玉子是我眼里的小孩子,我可能还哄过她,那天小玉子上初中的儿子回家,正是青春发育期,说话是瓮声音。真的是光阴如流啊!在这中间的几十年里,每一个人都在各自的环境中成长、散落到其他的地方,成家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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