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的城”又有新亮点了。
旗袍会六十多人的大队伍,轰轰烈烈开到香港;不仅占据开场大舞,还在几十个队里脱颖而出,捧得两个名目响亮的大奖回来。
几个群的朋友都在为此热闹。
人人都要过一道坎,需用表扬、获奖之类的他人的赞美、褒奖,来肯定自我。
那坎不高,站在坎前却非常幸福,终于达成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心愿是什么却很模糊,似乎是遥远的被忽视的心里烙印,或一直要比别人好的私窃倔强。
过了那道坎,自己心里就有了一杆秤,表扬、获奖之类的他人的赞美、褒奖不再那么重要,而自我滋生的快乐,才是最重的分量。
我对“文化与经济融合”的舞台搭设亦持有很深的成见。
通常在这样的场合,无论将文化的名目排在多前,捧有多高,它一定是个点缀、从属;尤其是香港,这几年不上不下、左左右右的瞎折腾,把内陆游客的心都伤透了。
它要融合,无非是要拉抬在内陆逐渐丧失了的人气。
一个月前,接到全国旗袍总会邀赛函的小城分会的陈艳会长,便和东篱汉服社领头人画虹商量,看能否联合组队过去,搞个大一点的阵仗。
处在闪腰恢复阶段,确定不能登台的画会长犹豫不决。
小城旗袍与汉服的欢腾有一段时间了,大多是女子在炫美的样式。
为何?
街面上身着旗袍或汉服的女士并未明显见多,那穿着似乎就专为表演场合。
我对以穿着扮装来大增皮相之美,素来就认识保守,常常在标签的层面上绕来绕去。
“矫揉造作”、“骚首弄姿”、“素颜浓抹”是对其常有的定性。
凡是与天然、自然相对立的东西,不免要另眼看待,满满的不屑,决不“眼软”。
后来有一个认识,感受到汉人、汉族的独有特征在不断蜕化,需要由表及里的再塑,那些铁铸的成见才开始慢慢融化,变得柔软。
亦不惟如此,逐步非常明确的是,我们常常在认知上很容易行于偏端:一是包容心被紧锁,认识上让情绪、定见一意横行,全是标签类评判;二是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自寻和展现的方式,你的审美倾向、标准只是你自己的一种意见,万不可强加于他人。
有一个显明的例子。
我们看穿旗袍的江南女子,一把轻薄彩伞袅袅娉娉的行于雨巷,便觉诗意;若是小城女子娇艳于梨花、桃花下,眼境设了阻碍,就觉得矫情。
确实是我们自身的审美出毛病了。
这样去想,看到小城一群,人均年龄要过五十的女子,那么神采飞扬的照耀着香港这个名为“亚洲博展中心”地方,忽而就被触动。
作者相关文章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