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做大不单纯靠合并而用文化引领一体化新模式，这条路能否在当下大所林立中找到一个全新的突破口？
2021年底，上海至合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至合）用两年来的成绩单，证明了“至合模式”的可行性。
至合成立于2019年9月，两年多来，不依靠简单的合并律所来扩大规模，坚持依靠“内生长”模式培养人才。从最初的19名律师到现在120余人的规模，2021年业务创收近亿元，同比每年增长60%。
“至合模式”的发展密码核心是什么？在对话至合主任洪亮和多位律师代表时发现，至合人之间共有一种团队气质，那就是——愉快、合作、分享、公平。“合”文化成为至合发展的强大精神支撑，“合”文化也点滴渗透在律所发展规划、装修细节、律所管理和人才培养等当中。
任正非曾说过，世界上一切资源都可能枯竭，只有一种资源可以生生不息，那就是文化。对于律所而言，文化是职业和事业的价值引领，可以将律所带入另一个发展维度，成为持续推动发展的核心驱动力。
01
“合”文化之设计
以人为本 有温度有服务
居高临下的开阔视野，超大的透明玻璃幕墙，360度俯瞰浦江两岸风景。走进位于上海浦西第一高楼白玉兰广场42楼，便是面积达3000平方米的至合新办公室。
“至合”二字，取自《礼记》，寓“至善至美，至真至合”之意，传递着至合律师“于自己追求极致，与他人合作共赢”的理念。至合以“开放、公平、共享、共治”为宗旨，致力于打造一家以服务律师为根本、有温度的事务所，为客户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合”从字面上看，可视为“人”“一”“口”，意为：大家同吃一碗饭，是合作；人人向着一个目标，是合心。“合”指的是汇合、融合、联合等。天地合则美，万物合则生，人人合则善，社会合则安，国家合则强。“合”字，音通“和”，又可指和谐、和平、中和等。这种善解能容、厚德载物、精诚合作、和而不同的品格，是中华文化的精髓，也是至合人的文化价值观。这种价值观也投注在至合的AI标识“AO”上，重点突出搭档“PARTNERS”，又巧妙地与律所“合”字相融合。
在装修设计上，至合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彰显了对员工的关怀和温度。时尚、大气、简约，这是至合升级改造后给人的第一印象。软装以线条明亮的现代气质家具为主，配有绒布、皮艺，局部搭配西方艺术饰品，营造出独有的格调和艺术感。
两年来，随着业务和创收的快速增长，至合的规模进一步扩大，专业人员不断加盟，从2019年的19人增至2021年的120余人。为给合伙人、律师、员工提供更优质的办公条件，同时筑巢引凤，2021年8月，至合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扩租，升级改造，面积共计3000平方米。
负责升级改造工程的至合高级合伙人张洁律师介绍，考虑到律师工作的属性，不仅优化了工位设置、面积、会客室、会议室的数量，而且特别设置了健身房、按摩室、更衣室、淋浴室、图书馆、母婴室、电话亭、咖啡吧、酒吧桌、轻餐间等设施。
在至合景观视野最好的东南角，居然不是会议室、办公位，而是健身房。
“我们希望至合健身房能够给到至合的同仁、客户、朋友，乃至所在办公区域里的白领们一个健康的工作状态。当你工作疲劳或心情烦躁时，可以来这里，一边大汗淋漓地做运动，一边惬意地欣赏城市美景。”至合律师事务所主任洪亮介绍。
至合在整层楼还设置了4处咖啡角，每一处的咖啡特色也不同。律师累了、倦了，捧上一杯暖暖的咖啡，远望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心情就会变得明朗起来。同事们也可以在这里和伙伴一起分享趣闻、探讨案件，放松一下紧张的颈椎。
匠心细节，无处不在。
比如打印间，配上原木质感的格栅和曲线设计，加上柔和的灯光，面积虽不足3平方米，但顷刻间变得温馨。
▲ 图书馆 “充电”好去处
▲ 木质打印间 又名“至合亭”
▲ 轻餐室 身体能量加油站
所有的办公室中，平行于外窗的墙面都是通透的玻璃，自然光线可以更大地进入到建筑的内部，而且所有合伙人的办公室安装的也是双层玻璃门，如此公开透明，旨在方便大家随时高效沟通。
▲ 至合律师事务所洪亮主任，荣获“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五一劳动奖章”、上海市“青年五四奖章”等多项荣誉称号，2018年入选司法部 “全国千名涉外律师人才库”，2019年入选“上海市涉外法律人才库”。
洪亮主任坦言，3000平方米的空间，能容纳250-300名律师，目前办公区并没坐满，合伙人仍需要承担相应的成本。对此，他并不担心，他看好法律服务行业需求递增的趋势，更相信至合人的自信和向上的精神。他透露，至合2021年员工人数同比增长40%，业务创收近亿元，同比增长65%。业务增速大于人员增速，说明每个律师的单位产出在提高。有了律所平台赋能，产生了看得见摸得着的收益。明年至合会稳步推进招聘计划，控制在50到60人左右。
02
“合”文化之律所管理
公开透明 张弛有度
管理的本质是激发人的善意和潜能。“合”的管理思想，是在公开透明的规章制度下，集聚全部力量，求取最大效率，推进各项工作，助推律所发展。
至合高级合伙人顾水洋律师认为，人具备自我管理的能力。人的主动性一旦被激发出来，会有想不到的能量。只要能够使人的目标与管理目标相一致，就可以实现无为而治。
▲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 至合人的办公室，或温柔灵动，或稳重质朴
和其他律所不同，至合没有设置管委会，而是由多个工作委员会组成，涵盖战略发展与规划、客户管理、律所品牌与建设、员工培训、党务工作、行政与财务等。每个委员会由一名高级合伙人牵头，与3-4名合伙人组成。明确每个人的工作范围，各居其位、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每月定期开会，检视各自负责的工作进度情况。
至合高级合伙人易俊律师表示，基于“合”的想法，每个委员会会各自制定计划，按计划去实施，而不是坐等主任发号施令。在他看来，至合的管理是润物细无声的一个过程。
对此，至合合伙人亚克律师感同身受，律所的管理并不是靠严格的制度，而是要团队进行自我管理，做到张弛有度。律所把框架、平台搭好，具体管理由团队来搭建。每个团队管好自己的责任田，每名律师负责好自己的案件，服务产品的输出由团队负责人把控质量，各担其责。
在律师薪酬体系方面，至合选择将提成制和授薪制两种模式进行融合，采用公司制体系下的团队化管理模式。这种模式使至合得以突破传统律师业个体化、小团体服务方式，严格按专业分工，整合全所优势资源，为客户提供最优的法律服务。
“在至合，所有规章制度都是公开透明的，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薪酬的具体构成，每个律师可以自行选择薪资模式，还可在团队合作中相互支撑，共同完成客户服务，这是当年我选择加盟至合最主要的原因。”至合高级合伙人陈芸律师说道。
03
“合”文化之人才培养
合作分享 彼此成就
专业服务是至合一直提倡的立所之本。专业人才培养以及专业知识共享是专业服务的重要保障。
至合强调律所内律师之间、团队之间的合作，无论何种类型的法律服务，只要律师能接下来，律所就能做下来。除定期邀请业内外人士开展业务培训外，至合还非常注重内训，日常会组织法律界沙龙、至合学堂、讲座、研讨会、论坛等，合伙人分享专业知识和实务经验，做好“传帮带”，促成律师之间的合作共赢、彼此成就。
吴孝军律师加入至合已2年，他介绍，自己就有好多个案子来自于本所其他团队的律师介绍，大家一起合作办理。
加强青年律师培养也是至合的重要人才计划。至合是一家年轻、有活力的律师事务所，律师平均年龄34岁，30岁以下占20%，40以下占85%。高级合伙人王清坤律师表示：“至合尊重律师的选择，针对在本所成长起来的年轻律师，合伙人帮其承担成本，同时在公共案源方面给予扶持。”针对1-3年级的青年律师，至合推出“偶像练习生”计划，通过学习、培训、实践，不断提升他们的专业能力，帮助找准专业定位，早日脱颖而出。
至合高级合伙人余岚用咖啡形象地对标律师的执业生涯：“咖啡豆采摘下来，想制作出一杯好咖啡，需经过烘焙。低年级律师好比浅烘的咖啡豆，口味轻盈、酸涩有个性风味，随着烘焙的加深褪去酸度，变得醇厚回甘。咖啡豆在烘焙爆裂的过程中完成质的飞跃。至合为青年律师提供多元化优质平台，帮助大家达成职业生涯的飞跃。”
为创新青年律师培养模式，至合多个办公室之间联动培训。
自2021年6月起，由高级合伙人童秉彬律师负责的至合山东办公室青年律师“沪上游学计划”开始实施，至合山东办公室已有数名律师，正式加入上海办公室业务团队，进行为期3个月的业务培训。根据“沪上游学计划”，上海办公室将用2年左右的时间，为山东办公室完成全部青年律师的业务培训，并负担住宿、办案补贴等全部费用。期间，上海办公室由高级合伙人亲自带教，带领青年律师参与办理公司上市、基金与投融资、并购重组、国企改制、混合所有制改革及商业模式创新等各项法律服务，全面开拓青年律师视野，提高业务水平。
此外，为丰富员工的文化生活，至合会定期举办生日会、元旦登高、足球比赛、篮球比赛等活动，不仅能增强体质，更能提高律师的团队合作信心和能力。至合还为员工子女设立了奖学金制度，“凡每年中、高考成绩优异者，根据考入学校的等级，给予金额不等的奖励”，高级合伙人沈静律师介绍。至合人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善于品味生活的乐趣。律所的“合plus”会议室，不时会有小伙伴引入一些非法律专业的活动，学摄影、品红酒、讲戏剧，甚至还有相亲会。
04
“合”文化之结硕果
专业能力+公益担当 获得社会高度认可
通过专业人才建设，至合业务版图不断增大。
据了解，至合业务板块涉足房地产、知识产权、金融、公司并购、海事海商等13个专业领域。
至合的客户既有世界五百强、上市公司、跨国公司、国内外大中型企业，也有众多政府机构和社会组织，多元化的客户需求决定了至合多样化的定制服务。此外，至合也是华东政法大学、上海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政法学院、上海海事大学等多个院校的法律人才培养基地或首批授权合作培训基地。2020年，成立至合投资者保护中心，代表中小投资者向十几家上市公司发起索赔诉讼。
至合持续性地为不同领域的企业、机构提供优质、高效的专业化法律服务，在业内深受好评，荣获多项荣誉。
至合荣获中国《商法》杂志2020年度、2021年度“卓越表现律所”、2020年度“互联网及电商”奖项。
至合律师多次上榜“钱伯斯亚太法律指南”，继2018-2020年连续三年当选“公司/商事领域最佳律师”后，至合律师于2021年又一次荣登“公司/商事领域最佳律师”榜单。
专业之外，至合律师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洪亮主任说：“律师不仅是为当事人服务收取报酬的商业人，更应该是具有社会责任感、肩负历史使命的社会人。”
在担任上海市党代会代表、上海市政协委员期间，洪亮除积极履行代表权利和义务外，曾多次就代表的常任制、基层党组织建设、专业人员的党建工作、城市精细化管理、国际法律人才储备等事宜提出建议、议案。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他密切关注疫情动态，共提交5项关于社情民意的建议以及1份提案，推动了相关政府部门相应政策的出台。
在至合党支部的引领下，用党建引领社会公益，积极组织党员践行社会服务活动。2019年，至合牵手上海规模最大的成年自闭症患者帮扶组织“湛蓝工作室”，发起关爱自闭症人士公益计划，积极帮助成年自闭症患者康复、生活、创业。至合的公益事迹也得到了认同——
▲ 全国劳动模范洪亮先进事迹报告会走进校园
▲ 至合荣获“2017-2020中国律界公益优秀案例”评选——影响力组织，党支部书记刘莹律师荣获“2017-2020中国律界公益优秀案例”评选——先锋人物。
▲ 至合荣获2020年度上海市青年五四奖章（集体）
05
“合”文化之未来规划
打造“至合社区”
谈及至合的目标， 洪亮表示，至合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把自己当成律师事务所，而是用社区理念经营。“对外我们向客户提供整体解决方案，对内我们坚持用'治理’的理念来运行机构，打造一家'至合社区’。在社区当中，人与人之间平等独立但又彼此相互联系，希望能以一种'去中心化’的治理方式来取代管理模式，为律师提供服务。”
他认为，未来每一项整体性的解决方案的背后，不仅需要律师的投入，也离不开财会、金融、咨询、评估、人力资源管理、知识产权运营等其他专业领域的助力。未来律所提供单一的法律服务会被淘汰，通过兼并其他律所来实现规模化会变得越来越不确定，而是一种专业且多元的综合服务体。对此，洪亮信心满满：“不急，慢慢来，反而会走得更远。”
至真、至美，至善、至合。和合者，方能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对于至合人来说，一起走更远的“合”文化正在润物细无声：一起改合同、谈案子时的思维碰撞，听讲座、乐于分享的交流成长，篮球场、辩论赛上的友谊交锋，煮咖啡、练瑜伽的轻松日常，为客户服务的精益求精，履行社会责任勇于担当……
日拱一卒，功不唐捐，和合为贵，行稳致远！至合文化立所模式，已经开启传奇，还将继续探索构建新海派大所，诚邀怀揣梦想、励精图治的同仁和朋友共赴星辰大海！
撰稿人丨骆云苹
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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