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陶晓君
出品丨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
这是一起被誉为中国律所发展中里程碑式的事件。
2023年10月17日傍晚，黄浦江边灯火璀璨，在百年建筑——和平饭店的顶楼露台上，来自全国律界的百余名知名人士共同见证“功承瀛泰”和“Wintell“在顶楼的霓虹投影中闪耀。
“60后”的全国政协委员、功承瀛泰全国合伙人会议主席迟日大和“70后”的功承瀛泰全国合伙人会议主席、功承瀛泰律师事务所主任陈柚牧共同举杯，接受嘉宾祝贺，眺望流光溢彩的江景，心潮澎湃，百感交集。
为了这一刻的闪耀，他们曾一起谋划磨合两年半。但在他们的愿景中，功承瀛泰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功承瀛泰”）不仅要在黄浦江边闪耀，还要成为一家在中国持久闪耀的强所。
律所合并本身就是一个难题，跨省合并难度更大。功承瀛泰的勇气和信心来自哪里？合并后的管理运营模式如何？中国区域所是否可以模仿转型？……针对业内广泛关注的问题，律新社对话迟日大和陈柚牧，从他们的讲述中，功承瀛泰“百年好合”的长期目标跃然而出。与此同时，功承瀛泰发展蓝图也在渐次展开：功承瀛泰深圳办公室开业在即，北京、南宁、武汉办公室及域外多家机构设立也在谋划；功承瀛泰，蓄势待发。
盛大合并
嘉宾如云，见证“百年好合”
到访过上海瀛泰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瀛泰”）办公室的朋友，都会注意到门口一间会议室悬挂的铭牌“功承”。一家上海所和距其2000公里之外的功承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功承”）会有什么关系？两年半后，这个名字正式挂进瀛泰的门头标识中，双方的关系解密了。2023年10月17日上午，在两家律所合伙人的见证下，功承瀛泰的新logo掀起盖头来。
10月17日下午，上海和平饭店和平厅内，“山水相融 行稳致远 ”上海功承瀛泰律师事务所官宣仪式暨涉外法律服务的内涵重塑与价值提升论坛隆重举行，功承和瀛泰盛大官宣合并——上海功承瀛泰律师事务所全新启航。
面对全国和现场的嘉宾，迟日大和陈柚牧通过一段视频表露了合并的初心：“我们想把未来的事务所建设成中国最具有法律服务能力和社会正影响力的律师事务所。为此，我们会不断'创造价值’，不单是给客户创造新的商业价值，还给律所的所有员工创造发展的价值，最终形成良性循环，给社会创造新的正向价值。”
这种感召让双方都充满使命感，找到了前行的动力；这种感召也饱含勇气和情怀，赢得了业内外的广泛赞誉和祝贺。全国诸多知名律所主任和到场的嘉宾纷纷表达了祝贺之情，“功承瀛泰”成为刷屏热词。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监事长、国浩律师集团首席合伙人吕红兵在致辞中如是表达：“由此，功承，从一家区域品牌名所，一跃而成全国规模大所；瀛泰，从一家沪上专业优所，一飞而为中国综合强所。”
美好的祝福背后是上海鼓励律所规模化、品牌化的大势所趋。上海鼓励律所通过新路径、新模式探索做大做强。功承瀛泰通过强强联合、区域整合，正在开辟一条规模化、品牌化发展的创新之路，既符合上海“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也为新海派律所建设平添了新的注解。
20年创业路
突破发展瓶颈，有缘千里来相会
功承瀛泰合并之所以成为行业焦点，也因其代表着律所两种管理运营机制的融合。一体化和合伙制是中国律所经常选择的两种发展模式，两种模式在发展中都各有优劣势，如何融合是行业人士关注的课题。
▲ 2023功承瀛泰重组合并签约仪式现场合影
功承的“一体化”在东北区域乃至全国都独树一帜。功承创立于2003年，2015年1月1日，功承启动公司化计点制，以独特的公司化治理结构推动律所专业化、规模化、品牌化发展，使功承释放出巨大的发展动能。功承两次荣获全国优秀律所，两次荣获全国律师行业先进基层党组织，现有合伙人、独立管理人、高级顾问、职业律师、行政支持人员100余人，设置了争议解决、非讼专项、法律顾问三大业务群以及平台支持中心、客户服务等后台支持部门，形成了全方位法律链和全系列法律服务产品，在商事诉讼、房地产与PPP、银行与投融资并购混改、公司治理、政府行政、税收、劳动、企业合规方面有很高的市场认可和客户信赖。近八年来，功承保持了年均30%左右的营收增长。年创收水平在东北地区与二三百人规模的律所相当，合伙人和律师的人均创收水平则在全国遥遥领先。
然而，在高速发展的同时，功承也遇到了挑战。迟日大将其归为两点：第一，功承作为一家区域强所，经过20年突飞猛进的发展，其区域市场占有量和占有率几乎达到天花板，利冲问题不断发生，其服务市场已再难扩充，制约了功承前进的步伐；第二，随着市场开发已达饱和，人才的流入对功承发展的支持效应越来越弱，发展陷入瓶颈。
“唯有不断向上、突破自我、冲破瓶颈，才会找到新的发展机遇。”为谋求更大发展空间的瀛泰，也恰好遇到了自身的发展瓶颈。此时，陈柚牧接到了迟日大抛来的橄榄枝，于是他策划了一场让彼此奔赴深圳的“春天的故事”。
▲ 瀛泰权益合伙人会议
▲ 夏礼文全球高级合伙人
来访瀛泰
2005年末，怀着创业梦想的陈柚牧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一起创办了瀛泰，初心是打造一家精品律师事务所。2012年，瀛泰的海事海商业务持续发力，专业优势已经位居全国前列，同时还带动了保险、金融业务的发展。2016年，瀛泰与英国夏礼文律师事务所取得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联营许可，通过资源共享，进一步拓展了涉外法律服务领域。2020年，瀛泰正式确认“三个融合”的整体发展战略，坚持与国家战略、经济全球化和新经济模式深度融合，逐渐发展了数据合规、企业纾困以及反单边制裁等优势业务，在海内外享有良好声誉。瀛泰成立18年来，在上海临港新片区、天津、德州、青岛、临沂、舟山、宁波、广州、海口共9个城市设有分所。虽然在沿海发达城市建立了分所网络，但是各个分所的业务范围相对比较单一，对于市场的波动，抗风险能力较弱。瀛泰需要夯实业务基础，增强合伙人之间的互相合作，进一步提升律所的管理水平。
因此，接到迟日大的电话后，陈柚牧立刻“同频共振”，其实两人早已感觉彼此是同道中人。
陈柚牧与迟日大的缘分起源于“同窗之谊”，两人同为哈佛律师商业培训课程第二期学员，发现彼此无论是在待人接物还是管理理念上，都有许多相似点，颇为投缘，友谊的小船就此扬帆起航。
哈佛律师商业培训课程合影
▲ 左四：迟日大
▲ 左四：陈柚牧
在交流磨合中，大家通过一些活动，相互确认“彼此是对的人”。2022年，功承与瀛泰牵手另外两家律师事务所开展“四所联训”活动，让各家律所“大咖”轮流授课。每家律所各自擅长的专业领域、合伙人的水准、做事风格在一场场线上培训中逐渐清晰起来，功承与瀛泰从“互有好感”上升为“彼此认同”。最后，又通过诸如“明日律师大赛”等社会公益活动让“热度”达到沸点！当迟日大表达“牵手”意愿后，陈柚牧即刻响应，组织去深圳“约会”，在这片改革开放的热土上，功承与瀛泰作出了要做创新、勇于尝试的决定，守正出奇，合二为一，共同发展！继深圳会议后，双方又召开了长春会议，合并推进小组马不停蹄地商定合并路线图。合并工作得到了吉、沪两地司法行政机关和律师协会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终于在丹桂飘香的金秋十月结出硕果。
▲ “四所联训”活动
▲ 明日律师大赛
功承瀛泰
探索公司制与合伙制新融合
强强联合令人向往，但是律所合并向来是行业难题，跨省合并面临的难题更多：一家在北，一家在南；一家是公司制，一家是合伙制。
关于公司制与合伙制之间的碰撞，功承和瀛泰通过实践，清醒地看到两种机制的优势与局限性：公司制在短时间内可以形成一股强大的竞争力，迅速占领市场，具有精准打击力和杀伤力，但缺点是不易做大规模；合伙制可以快速聚集合伙人，但最大问题是“穷庙富和尚”，律所缺乏公共财政，而发展需要投入，否则律所壮大的脚步就会被绊住。
正因为两家律所都充分实践了两种机制，是否可以提炼两种制度的优越性，融合成一套新机制？一个由双方10人代表组成的全国性的新管理委员会成立了，旨在于文化价值观、专业服务、规划发展等方面推动融合与共识。
功承将一体化管理的成功秘诀归纳为四个关键词：公司化管理、公共财政、一体化支持运营中心及律师资源一体化。迟日大表示，这四样“传家宝”会一直保留下去。“这四个关键词是功承在公司制一体化管理探索中积累的宝贵经验，也是功承与瀛泰能够牵手的重要'资本’，但我们希望通过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结合各地分所特点慢慢融会贯通，而非一夜之间的'移花接木’。”管理延续优势，业务相互补强，让客户持续获益，也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目标。“牵手瀛泰，并不意味着'放弃’功承，而是加固其本源，让它焕发出更强大的生命力。”迟日大表示，合并后的功承瀛泰在东北的区域强所地位不会被削弱，反而会得到继续巩固和加强；同时，这次合并也将进一步提升对客户服务的品质，增强服务的综合能力。
陈柚牧也认为，合并不仅在管理上可以相互取长补短，在专业上也可以相互增强。合并后，功承在重大商事争议解决等传统法律服务领域的经验以及客户可以扩展到全国领域，在企业合规、PPP、企业纾困、新能源出海等新型法律服务领域也能迅速迭代升级；而瀛泰的涉外法律服务能力以及全球网络资源也能为东北地区想要出海的企业提供法律服务支持，优势互补，互利共赢。这些是可以立竿见影的效果。合并后，双方将进一步聚焦“国际化”和“全国化”布局；同时，考虑利用科学技术和人工智能的发展，为全所律师赋能。
功承瀛泰基于“长期主义”理念，设计长期发展之路，循序渐进，按照三个阶段推进新所建设：
1
自合并起至2025年年底是“融合期”。这一阶段，功承瀛泰将逐步完成在京津冀、长三角、大湾区和中部/西南片区等国内关键市场的布局，并在律所内部推进理念和价值观基本共识的融合凝聚，将主要工作重点放在律所基本制度体系搭建，专业协同和业务创新，律所信息化和管理规范化、专职化等层面。
2
2026—2030年的5年间则是“发展期”。这一阶段，功承瀛泰将实现律所制度机制的有效运作，持续拓展新的业务领域并更新产品架构以适应市场需要，并持续在国内国际布局、高素质人才梯队建设、创新型产品打造、市场影响力扩大等方面取得进步。
3
2030—2040年是功承瀛泰构想的合并“成熟期”。“成熟”意味着功承瀛泰开始朝着更高的发展层次迈进。与之对应的，则是更全面和高效的律所制度机制、更鲜明的律所文化格调和价值观、更具影响力的品牌形象、更强大且贯通国内国际的涉外服务能力，以及渐趋成型的律所律师执业生态圈。
“成熟期对事务所的要求更高，就交给年轻一辈吧！”陈柚牧说，两位律所带头人的共同心愿正是为了构建一套制度，建立一个更为完善、富有时代竞争力、能在内外部不确定的情况下屹立不倒的律所，让年轻一代得以顺利传承。
中国律所发展里程碑
顺势而为，打造样本
功承瀛泰的跨省合并模式和发展规划都备受关注，能否成为目前综合所及区域所突围发展的参考样本？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常务理事、方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季诺作为业界同仁代表如是评价：“功承瀛泰的官宣不仅是上海律师行业的大事，也是全国律师行业关注的重要事件，是中国法律服务业发展的重要里程碑事件。”
这个里程碑的意义在于，中国律师行业正在进入快速发展期，当前全国律师人数已达67万余人，律所近4万家，律所发展模式和组织管理已成为重要命题。
从国际国内律师市场实践来看，律师行业的竞争主要体现为律所品牌的竞争，打造律所品牌没有捷径。全国性品牌大所能够集中客户资源和服务网络的优势正在进一步凸显，但是管理机制无法集中；一体化管理虽然是一条难而正确的路，但运营成本很高。在此背景下，区域所如何转型发展，也是行业发展的攻坚课题。功承瀛泰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径——跨省合并，不仅形成了人才、技术、管理和资源互补，还可以借力联营所提供国际化服务，大力提升律所品牌影响力，确实是一种创新和启发。
▲ 功承瀛泰重组合并签约暨内部研讨
未来发展中，功承瀛泰达成共识，必须让“长期主义”成为领导者坚守的战略定力。所谓的“长期主义”，就是功承和瀛泰自创始起就秉持的恒久发展理念，是对法治使命初心如磐的忠诚坚守；是对客户信赖倾情倾力的无私回报；是对服务产品与时俱进的迭代创新；是对法律职业不离不弃的至诚守护；是对律师伙伴卓尔不群的不懈托举。围绕“海纳、精进、协同、创新、传承”的价值观，在高度不确定的环境下，持续为客户输出价值并保持强韧的生命力，这其实也是很多律所认同的价值观。
“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功承瀛泰的探索必将激发更多志同道合者踏上创新之路，推动行业进入高质量发展通道。一段山海相融的佳话，一段行稳致远的里程，已经开启。百年好合的祝福下，百年老店之梦或正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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