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三分之一时间办案,三分之一时间研究,三分之一时间公益;
✦ 他们终止了20多年的常年法律顾问业务,非公司法案件,一概婉拒;
✦ 他们“挑肥拣瘦”,将每年承接的股东争议案件数量控制在5起;
✦ 虽处互联网免费经济时代,但除公益外,他们拒绝提供免费咨询;
✦ 律所都在“高大上”的摩天大楼办公,他们却偏安于郊区的产业园区;
✦ 浮躁的当下,他们却能一边公益,一边著书。不仅荣获上海市十大杰出志愿者、上海市优秀科技创业导师等称号,还出版了7部专著,累计400多万字;
✦ 更任性的是,办公室里居然还有两条拉布拉多犬,陪伴律师们一起工作;
......
他们是国内少有,甚至是唯一的一家专注解决股东纠纷的律师事务所。
2019年对他们而言是极为特别的一年,既迎来成立十周年的纪念日,又迎来历史上首次更名——从“上海宋海佳律师事务所”改名为“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
在这一特殊的时间节点上,为一探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专业化发展之路及律所更名背后的故事,律新社推出“专业化律所发展之路栏目”系列报道。将通过《都市里的村庄》《股权律师的4+1》《挨饿的哲学》《一个案例一本书》《时间管理》《拒绝免费》《只有一间客房的五星级酒店》等文章多个角度还原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
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 2019年新年贺词
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顾”指的是顾立平律师,他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律师。能将一位律师的姓作为律师事务所的字号,说明他的专业水平已经得到了社会的认可,这让我们十分好奇,顾立平是一位怎样的律师?
律师的客户和医生的患者在某些方面极其相像,例如他们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尤其是初次见面,资深和有经验特别重要,哪怕只是看起来如此。
更何况,客户需要支付高昂的律师费。
某日,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创始人宋海佳律师出国在外,但案情紧急,客户预约顾立平律师咨询一起股东纠纷案件。
客户刚见到我时,我能十分明确地从他眼睛里看到“诧异”和“后悔”,握手时,他甚至朝后退了一步,挺尴尬,又不好意思马上离开。但我明白他的感受,毕竟我看起来确实没法让他放心。
眼前的顾立平律师,上海人,白白净净,眼神清澈,朴素低调,话不多。虽有8年多专注公司法的办案经验,并研究、承办过25类案由的所有股东争议案件,但长相看起来实在很像个高中生,太嫩了。宋律师常开玩笑说他是“未成年律师”。
“案件交流十分钟后,我能感受到他慢慢觉得踏实了,因为他想到的问题一个个被解答。他没想到的问题,我们都想到了并提出了解决方案。”顾律师回忆道。
一个小时后,咨询结束,客户爽快地接受了他们的报价,把整个案件交给了上海宋和顾律师事务所。
格拉德威尔在《异类》中说,“一万小时的锤炼,是任何人从平凡变成世界级大师的必要条件。”一万小时,按照法定工作时间算,相当于5年。对顾律师来说,专业背后,是远远超过1万小时的锤炼。
宋律师回忆:“顾律师工作已有9年,这期间有将近5年时间,平均每天工作12个小时,365天写书学习、办案研究,全年无休。换算成法定工作时间,相当于干了15年,已经是一位年轻的‘老’律师了。”
九年前,顾律师差点和律所“擦肩而过”。
宋律师说,当年顾律师刚毕业,来我这里面试,前后面了5次,我还在犹豫收不收他。没办法,22岁的他看起来太稚嫩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在他24岁时仍然如此。2012年,我们去美国交流、学习,只要我不在一边,无论餐厅还是超市,点酒、买烟都要严格检查他的护照。
美国交流时顾律师曾被认为是未成年人,出示身份证之后才被允许进入酒吧
“之后我被他的一篇职业规划打动,洋洋洒洒几千字。除了文采,我能读到他对困难的认识,和对未来的规划,这些想法是有预见性的,和他的外表不同,他的思想是很成熟的。”
九年前顾律师职业规划节选
感兴趣可在文末点击“阅读原文”查看全文
顾律师在职业规划里写到:“三年、五年的蛰伏是老律师对年轻人说得最多的。所有压力,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在时间的催化下都会成倍放大。……心静,只有在心静、不功利的状态下,才能不惧前途的艰辛和漫长,逐步成长。”
时间久了,顾律师的特质开始显露。
体恤家人,工作再忙,也不忘抽空陪父母吃饭;认真,犯过的错误从不再犯第二遍;聪明,凡事提点一二便能举一反三;勤奋,加班再晚第二天还准时上班;周到,考虑问题事无巨细井井有条;生活简单,收入都给爸妈保管,宋律师开玩笑说“以后结婚了可麻烦,不把钱给爸妈他们要不习惯,给爸妈老婆肯定不乐意”,他笑着说“我会给老婆的,爸妈没意见!”宋律师说“那你存点私房钱”,但他就算讲课的课酬都要拿给父母,让他们开心……
我们都能理解,父母此时看重的不是钱,而是看到子女的成长和进步,分享他的喜悦。
在同事们的心里,顾律师是一位实力派,也是偶像派。
一名优秀的股权律师,最核心的实力就是诉讼和谈判。
股东纠纷案件不同于一般的经济纠纷案件,往往一案带多案,旷日持久,民刑相加,甚至域外诉讼。解决股东争议案件时,诉讼仅仅是一种工具,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需要通过“诉讼+谈判”的方式来解决,谈判的能力不可或缺。
·顾立平·
Gu Liping
顾立平律师毕业于华东政法大学,曾在哈佛法学院研修谈判项目。拥有八年多专注公司法的办案经验,已承办最高人民法院规定的股东纠纷全部案件类型,熟悉各类股东纠纷案件的司法裁判标准。善于通过“诉讼+谈判”方式解决股东纠纷,被复旦大学法学院聘为实务导师。
参与编著《合伙人——股东纠纷法律问题全书》(再版)、《股东纠纷诉讼与谈判纪实(一)》、《股东纠纷诉讼与谈判纪实(二)》、《一个案例读懂股权融资的税》、《股权激励那点事》等书籍。
律师承办每一起案件都是在解题。对法官、仲裁员来说,他们是律师的阅卷人,但也在与律师一同解答考卷。因此,律师也要帮助法官、仲裁员解题,尽量减少他们的工作量,让他们“抄答案”。
顾律师说:“法官每年办理几百起案件,仲裁员本职工作繁忙,他们能够投入到案件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一名优秀的诉讼律师,应当能通过庭审、举证、代理词,帮他们写好判决书、裁决书,提供充分的法律、法理和案例支撑。”
为了能给法官、仲裁员呈现最完整的解题思路与答案,在每一起诉讼,要做到详略得当,灵活控场。
既要以最清晰、简洁地语言叙述案件事实,以可视化的方式向法庭厘清要点、焦点。也能丰富、充分地展开阐述每一项代理意见,并辅助以司法判例、实践观点,对具体疑难问题提供学术研究的依据。
正是这样扎实的工作,使近年来他的很多代理意见被法官、仲裁员在裁判说理部分直接引用。
律师参与谈判,专业和气场最重要。专业的解决股东纠纷的方式是谈,不是打,但我们的法学教育课程中少有机会受到专业的谈判训练,为此,顾律师专门去哈佛研究了谈判专业。
毫无疑问,顾律师的“未成年”形象不仅显得弱势,甚至难以在第一印象中赢得对方的尊重,甚至换来的是“轻视”。这对谈判似乎十分不利。
所以在以往的工作中,宋海佳律师和他总是“老少搭配”, 宋律师控场,顾律师协助,他从宋律师那儿“借”些气场和资历。
后来一次谈判中,对方当事人是知名上市公司的两位老板,试着让顾律师控场,我自己一言不发,发现一谈专业,扎实的股权争议解决专业知识,以及清晰的发言思路,他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发言,就能控制住场面,使谈判进入主题。这时各方都忽略了他的未成年形象。我意识到他已经可以独立地应对谈判了。
这其实得益于顾律师对谈判的充分准备。每次谈判前他都会详细列出问题清单,分析对方的需求,仔细斟酌需要沟通的内容,以及各主题间的关联与顺序,设计最佳替代方案。当然,这也和他曾经是上海市大学生辩论赛优秀辩手有关,思维清晰,表达准确,流畅自然。
“年轻、温和、阳光、不强势,反倒是谈判中宝贵的特质”宋律师说。
哈佛谈判体系一贯倡导“原则性谈判”——“谈利益,不谈立场,为双方寻找方案”。而在《谈判力》作者罗杰·费希尔和丹尼尔·夏皮罗的另一本著作《高情商谈判》中指出,谈判的关键是“情绪”,谈判者应当积极地倾听和表达赏识,承认对方的地位,做好双方的情绪管理。
正是因为“未成年”的形象,当他向对方表达赏识,承认地位时,自然而真诚。他在谈判中谦和、敬业的态度,也很容易给双方带来“好印象”,从而提高沟通品质,缓和、管理了双方的“情绪”,重建了谈判所需要的信任。在此基础上,能够帮助双方找到共同的最佳替代方案。
他践行着自己的职业规划,蛰伏五年,心静如水。
顾律师“静安好声音”现场演唱视频
说到偶像派,顾立平律师歌唱得极好,甚至百度有个“歌手顾立平是律师吗”的搜索词条,难怪宋律师笑言他是个被律师职业“耽误”的歌手。
他摆弄专业录音设备,上传近百首歌曲,1万+粉丝,网易云音乐的原创歌曲999+的评论……
生性不张扬的顾律师一直静静地在唱自己的歌,2016年参加上海静安律师好声音比赛时,他写到:
换下西装,离开案头,音乐是我最大的兴趣。 一直以来,对待唱歌,仍然希望能像对待工作一样,专心、专注,做一个专业的“业余爱好者”。第二次来到静安律师好声音,不为竞技,不求名次,只为用歌声报答所爱,向同事、伙伴致以最真挚的感谢。
对这样一位“未成年”顾律师,宋律师的欣赏和器重溢于言表。宋律师甚至经常当着客户的面说,“我的意见,都是贴着我标签的顾律师的产品。”
为什么呢?宋律师谦虚而不失幽默地说:“顾律师就是我的‘编剧’。他和团队分析、论证案件,由我呈现给当事人,我就是他们的‘演员’”。他非常认真地说,“我未来的职业规划,就是当好顾律师的助理。”
长幼相携,配合无隙,这种和乐氛围中,上海宋和顾律所心往一处向,劲儿朝一处使,在股东纠纷专业领域大步迈进,逐渐成为一家“只有一间客房的五星级酒店”。
这家“五星级酒店”为什么只有一间客房?请看律新社下一期报道《只有一间客房的五星级酒店》。
演唱:顾立平律师(Cover 齐秦)
点击视频走近上海宋和顾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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