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除了后来的电梯房,基本没住超过二楼。上一栋三层的住家也算是让我觉得过的诧异。
老六实际上是个比较懒散的人,小学六年级换到了综合楼,这从小到大,读书的最高楼层。
初中一直在二楼,高中还是在二楼,大学的教室都有了电梯,也没有那种过去的感觉。
小时候住的在一楼,02年的时候换了新房住在了二楼。在两广,开始是四班住二楼,后来变二班住一楼,这等比递减也是有点东西。
17年底,我和夫人认真的说,负了你两年,怎么着我也想多补偿一些。便着急忙慌就住了出来。
当时楼下老太太还只是偶尔作妖。那时候我还为我住到三层而感慨。
一年大半,昨天的一夜如梦似幻。
上海的楼层终归是有点讲究的。虽说上海潮湿不能自拔,但是有一说一,三层和六层那绝对是两个概念。水汽就像这老旧水管里的水一样,很难爬上来。
昨天湿透的衣服今天悉数放到了洗衣机里洗掉。收拾出来各种的杂物,也都毅然决然的扔掉。
前人既然没有带走你,新人这也实在是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两个肩膀不出意外的开始疼痛,两个大腿在下楼的时候阵阵发酸。周末的日子还真是短暂,尽管一天碌碌无为的发呆,也不知何时能把这无线迁过来。
看着天花板,看着窗外,看着手机。
对,电脑也一样还没搬过来。
漫长的搬家日子总有一天告一段落,没有编辑的日子还是一往无前。手机不好搞还得多谅解。
感觉天上云彩很近,又感觉很远。
雨时有时无,月亮也是满缺相衬。
矫情一份,怕你们不太认识我。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