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辉
陪伴我一路成长的“导师”
作者简历:
70后,首钢水钢党委宣传部新媒体(总编)室主任,1995年参加工作以来,在《劳动时报》各类媒体上刊发了新闻及各类副刊作品1000余篇。
每天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浏览当天的几份报纸,在及时了解各类信息的同时,也抽空选择性地品读几篇美文。其中就有《劳动时报》。
这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每天的心情也会因此而阳光、美丽起来。这仿佛已经成为一种戒不掉的瘾,不过也没想到要去戒了它。
与《劳动时报》结缘,还得从1995年参加工作时说起。走出大学校门后,我到生产一线当了一名皮带工。当时的生活是乏味的,好在班组还能有几份报纸看,《贵州工人报》(《劳动时报》的前身)就是其中一份。当时,读了报纸上那些文笔优美的副刊文章后,我的文学细胞开始活泛了起来,产生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也想把自己的心情文字与她相约。那时,写稿子没这么方便,得先在草稿本上写,修改后再用方格信签纸再抄上一遍。虽然累,但也从中找到了乐趣,并乐此不疲。
其实,对于当时的那种乐趣,我爱用“种植希望”四个字来形容。每当班组来了新报纸时,我都会急不可耐地打开,看是否有自己的名字变成铅字。一次次充满希望地打开报纸,又一次次失望地合上报纸。但我一直坚持着,也相信只要多写,自己的名字肯定会在报纸上出现。
1996年的一天,班长把一封邮件递到我的手上,一看邮寄地址是《贵州工人报》社,我的心里充满了欣喜与期待。我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信封口,取出了那份还带着油墨香味的报纸。打开一看,果然,自己写的文字《等信的日子》在报纸上刊载了。当时的心情,用“雀跃”来形容也并不为过。并且,那份好心情保持了很久很久,那张报纸也被我翻来覆去地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直到如今,那份报纸与信封仍被我很小心地珍藏着。
第一篇稿子刊发后,我更是热情高涨,写了大量的稿件投寄过去。尽管“死多活少”,仍然一直坚持着,也让自己的文笔锻炼得更加娴熟。2005年1月,《贵州工人报》更名为《劳动时报》后,我的情怀也并没有因此而发生改变。由于笔耕不辍,我在2007年成为单位的宣传干事,也采写了大量新闻向《劳动时报》投稿,中稿率也逐步得到提升,稿件也被其它各种刊物所采用。可以说,我与《劳动时报》之间,既是相约了美丽心情,也是我成长成才的舞台之一。
今年,我与《劳动时报》之间这种美丽的缘又更近了一步,因为在开办了《劳动时报》“水钢视窗”专版后,我还承担了组稿工作。每一次选稿,我都立足于选好稿、选精稿,毕竟这是与心仪已久的老朋友进行合作。
习惯于把每天的美丽心情与《劳动时报》相约,这已经成为我长久不变的一种情愫。
刊发于2017年12月8日《劳动时报 · 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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