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过？人之过？

——我所见一天三起与酒有关的囧事

 4月29日下午4点30分，还不到下班时间，由于老头子要去和徒弟们吃饭，正准备提前下班回家。

这时，接到侄子电话：姑呀，我前天和最好的朋友喝酒喝醉了，就骂起来了，我俩边骂边往一起凑，要打架，被拉开了。我朋友没站稳，摔到了柏油路上，两天了他还头疼，市医院让他住院，我怕他给耽误了，去你那儿看看吧。

我看看快5点了，就让他们快过来，并询问“你打人家了没有”，侄子说“没有打，其实，我们关系可好了，就是喝醉了折腾的”！

5点多，看那孩子面带笑容地来了，看来精神还不错，就是自己感觉头痛头晕。请脑外科主任看CT片子：颅脑轻度损伤，必须输液、口服药物治疗，讨得治疗方案，孩子们回家去了。

我把检查结果电话告知侄子，免不了电话里教训他一番……

下午6点多回家吃饭后，和儿子去公园散步，快10点回到了家门口，感觉累了，快点进门休息吧。

谁知道，门打不开了，感觉从里面别住锁子了，老头子电话不接。只好电话问老头子的徒弟饭场散没散，回答：师娘呀，我师傅一定回去了，我们在马路边分开的，看他进大门口了。儿子忙跑到地下室，看自行车在。我们遛弯钱包没带，车钥匙没带，被困住了。

给他电话不接，儿子开始敲门，喊爸爸开门无果，我想是声音小了，就抡起胳膊，咣咣咣咣地砸起门来，并大声喊他开门。声音太大惊动了邻居们，大家担心他身体有不适，开始出主意了：要不打110吧？要不打119吧？要不拿个改锥试试能不能把门儿撬开？

大家安静下来，细听好像能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儿子出主意，没办法，干脆回奶奶家休息吧，谢过大家，扰民了对不起，下楼坐会儿再走吧！

11点多，楼上邻居拉着旅行箱出来了，她要去北站坐0点多的火车去苏州看儿子。看她一个人，大包小包的，我们就顺路送送她，边走边聊，走到拐弯处，人家执意不让再送，自己走了。

路上接女儿电话，她感觉出了不对劲儿，问我们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在她再三追问下，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原委。女儿担心爷爷奶奶耳朵不好，我们敲门听不到，赶紧给奶奶电话，准备好等着给我们开门。

到了老人家，老人也着急，但为了我们少抱怨他们的老儿子，赶紧劝说：你可别着急，他是太累了，再说他成天不喝酒，一喝可不就醉了……等儿子睡下了，看半夜1点多了，我告诉老人：我还是回去吧，省得他醒了，糊里八涂地看我们不在，又迷迷糊糊地找我们。

我赶紧又回到了自己家的楼道里，夜深了，楼道里静得可怕，几乎没有一丝声音，只有讨厌的蚊子嗡儿嗡儿地在我周围飞，时不时地咬我一口。趴到门上，能听到他清楚的打呼噜声。我找了块破纸箱子坐门口的楼梯台阶上，咋这难受呢，没办法熬着吧！

半夜2点半多，楼下单元门咣当咣当地响起来，并有人咚咚地上楼来，我惊得马上站起来，大半夜是谁进楼道呢？待来人上到跟前，天呀，去车站的邻居又回来了，看见我就着急地喊起来：

阿姨呀，你还没能进家呀？

对呀！你不是坐0点火车去苏州看儿子啦，怎么又回来了？ 

气死我了，本来是29日0点多的火车票，昨晚就该走了，就怨同事们非要聚会喝酒，给喝糊涂了，票过期1天了，刚才又排队买票，得过2天才能走，气死了，气死了！

我赶紧安慰她，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她热情邀请我去她家睡觉，我表示谢意，自己还在楼梯坐着吧。

楼道又恢复了平静……

3点57分，电话还是不接，醉汉已经睡了6个小时了。4点整，突然听到房间内有说话声，细听是接电话，再听，声音已经高八度了：没有哇没有哇，我什么时候别住门啦。

原来是老人不放心，在一直给他打电话，这次他听到了。我赶紧敲门，房门打开，醉汉迷瞪着醉眼道：我没别门儿，我别门儿干嘛！我说：你没别门，是我们自己把自己别到门外边行了吧！

天亮了，老人不放心，偷偷电话问她儿子：给你吵架了吗？没有！女儿来电话劝我不要生气，免得伤身体，我告诉她：放心，谁给醉汉一般见识呢！

这一夜折腾的，全家老的、少的、一楼道的邻居都没有睡好。

女儿给爸爸电话，好好教训了一通，面对女儿的教训，只看到醉汉是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又去给邻居道歉，人家笑笑表示理解！

本来放假了要出去玩，醉驾是要不得的。事过2天，才敢让他开车，是酒之过？还是人之过？

……嗨！

假如有条法律：谁喝酒出洋相了就被打一顿再罚500元该多好！

2016年5月2日。

作者：秋叶

◆秋叶：深切怀念我的父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