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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氏传奇·六十一回】孙梦鹿:奸人烧山

奸人烧山

六一、度难关终抵满洲城   献汴京荼毒诸生灵

作者:孙梦鹿

评点 :赵交俭

[总评]本回叙蒙古兵欲追哈达,又怕山有伏兵,令人搜山,却遇严言,为报私仇,竟放火烧山,殃及无辜,真乃歹毒!三峰山之战,突围战,士忠铁棍逞威,叫人惊心。陈和尚掩护士忠突围,显其仗义之心。哈达意欲拖住北兵,却被围歼,机关算尽,煞费苦心。贾辅仁厚贤能,怎能不得民心?崔立献城,甘为奴才,却想留名青史,胁迫文人树碑立传,让人恶心!此回构思慎密,故事曲折生动,战争场面描写感人。 

却说阿里正欲搜山,出了营门却加见一人候着。此人正是严言,因何到此?

原来他被舞阳县衙判了死刑,后守续即位,大赦天下,他遇赦免死 【未死?】 。出狱后,扮为算命先生以糊口。又四出打听郝氏下落,欲报丢官坐牢之仇。知天挺故去,又思谋害其子。闻思温在城皋落脚,不免大失所望。一日在舞阳县城门口转悠,却见一辆马车,上插“王氏药铺”小旗,忆起传言“思温系由王氏药铺所留”,上前打听,知是送郝老夫人去鲁山,不由大喜过望:“这回可找着郝氏一家了,逮住老兔子,就逮住一窝……”付了车钱,让车夫捎他至鲁山县城 【补叙,应六十回】。到鲁山后终探得郝氏隐于伏牛山中,有心入山寻仇,又怕势孤力单……闻得蒙古大军至,遂来大营,欲借蒙古兵之手杀郝氏,恰恰听得“搜山”二字,不由心下一动:正好借此除掉郝氏一家,遂上前长揖:“将军可是要搜山么?此山名伏牛山,大了去了,如何个搜法?”

“依你之言该如何?”      

“不如烧山!”【歹毒】  

阿里返报拖雷,拖雷沉吟片刻道:“烧山么,有些伤天害理,怕有民愤。他若愿烧,由他去吧!”

阿里出帐招严言:“大帅有令,你若愿烧山,由你自便。”    

“小人独身一人不敢入深山。望将军派兵数名同往。还须备些硫磺、火种。”【想的倒也周全】

“这些东西军中都有。”阿里令兵丁寻来火种等物交与严言。严言于是随数名兵丁前往深山。

来至北岭,严言让兵丁返归,寻了一草木茂盛处,先撒硫磺,后试风向,将携来的火种点燃抛去。不料一阵风来,遇山而回,大火反向他扑来,将他围于火中……大火熊熊燃烧,烈焰腾腾,兼有山风劲吹,北岭顿时陷入火海。野猪、山猫、野兔纷纷从山中窜出,亦被烧死……那二先生一家、郝夫人及山民怎得活命?岂知天理昭彰,严言亦引火自焚,也算报应。【害人害已,可叹】 

再说阿里返报,拖雷大喜:“纵有伏兵也难活命,大军速进!”遂令大军向东进发,去追哈达。【贼人助了一臂之力】 

却说哈达催动大军前行却闻前锋蒲阿行军迟缓,众兵拥塞难行,不由大怒,召其前来训斥了一番,又令陈和尚率骑兵为前锋,众兵跑步急进。护送粮草辎重仍由士忠担当。行了三日,不见拖雷骑兵来袭,粮草却已用尽。士忠遣军校报哈达。哈达无奈,只得令杀马而食。行至黄榆店,天降大雪,将士冻饿不堪 【雪上加霜】。汴京又遣来使,催促哈达快速北进。       

待大雪稍停,又强北行,至近三峰山东侧,天又大雪,伏于三峰山的北兵亦闻讯向东杀来。哈达部众已一日未食,披甲僵立,枪槊结满冰茬。拖雷骑兵又追至,南北两路北兵将哈达部团团围定。【大事不好】       

围了三日,金兵冻饿交加,已无力再战,北兵方才发起猛攻。金兵一战即溃,唯士忠所率忠孝军,巍然不动 【表现出色】 ,然只剩三百,两百匹战马已杀了充作军食。忽接哈达军令,命他与陈和尚率兵突围。二人拼死冲杀,终于杀开一条血路,保护哈达入了钧州。蒲阿早已逃走不知去向。【谋克兵果不行】

北兵遂又围城,猛攻不休。

此时钧州只有残兵数千,十数万大军丧失殆尽。哈达召集诸将商议守城之策。陈和尚道:“目下入城者大多为忠义军与忠孝军,忠义军仅剩三千,忠孝军只有三百,这城如何守得住?”【是呀】哈达道:“赖二位将军忠勇,约束有方,部属至今尚拼死跟随。十数万大军溃散,余部阻于此城,如何去援汴京?苟都统不如率所部突围,返回巩县去保洛阳。老夫与陈和尚只有死守此城,使其不能全力攻汴,也算为国尽力了。”【无奈之策】士忠道:“属下愿与大帅共存亡!”陈和尚劝道:“都统所率不过三百骑,于守城也无大益。汝去巩县即可召回旧部以保洛阳,比守此城强多了。我有一 ‘声东击西’计,可保尔突出重围。”哈达道:“就依陈和尚言,都统速去召部众,准备突围。”

士忠无奈应了,召集忠孝军,令人人上马,至西门待命,高叫道:“今大帅有令,命我部返回巩县以保洛阳。兄弟们务要突围而出,不负大帅所托。”众兵闻听要返回,人人激动,个个奋勇。此时听得一声炮响,知陈和尚已从北门杀出,围攻西门的北兵立即涌向北门。士忠喝声:“开门!冲!”西门突然开启,士忠一马当先,抡起铁棍冲了出去。三百骑兵亦挥刀杀出。北兵猝不及防,被冲的七零八落,及至发觉,士忠已冲出半里之遥,率人透出重围去了 【实赖陈和尙声东击西计】。陈和尚见士忠已突围,又率兵返回与哈达固守钧州。不久城破,陈和尚与哈达均死于城中。

士忠率众急驰一日,到了巩县,却发现营房空无一人。派人四处打探,方知去援洛阳,全都阵亡了,

洛阳亦被攻破,掳掠一空,不由顿足长叹:“去迎哈达,大军溃散难赴汴京,今洛阳又失。众兄弟随我出生入死,无不尽力。事已至此,回天无力。好在此处离孟州不远,大伙散去,回乡务农吧!”【无能为力了】遂遣散部众。三名军校却不离去,士忠一看,正是辽人,劝道:“尔等跟我去顺天,寻得耶律奇后,再北返故土如何?”三人齐应,于是四人弃了盔甲,改扮平民,随士忠前往顺天。

 再说耶律奇与众人夹在难民中北上,二虎推着柴车在前领路,群丐在后护着,历尽千辛万苦,终抵河北镇州(今之真定) 【实属不易】。入得城来只见街市繁华,店铺林立,人群熙熙攘攘,果于别处不同。大虎道:“平安无事了,就此别过。告辞!”不待思温等人答谢,与二虎、群丐相率离去。【仗义】

耶律奇率众寻了客店入住,店主笑脸相迎,思温问:“借问店家,镇州由谁管辖,竟全无破败景象?”【令人称奇】        

“客官有所不知,此处是贾副帅属地。这位贾公是中山祁人,与在下同乡,不是他保境安民,何来太平景象?”【原来如此】思温颇觉怪异,自思这贾副帅何许人也,竟这般得民心,遂付了房费:“店家请来客舍小坐。”店主应了,又去招呼客人。        

思温进了客舍,耶律奇已先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上:“此信乃临行前苟兄所托,请先生过目。”思温阅毕,叹道:“只说为何要来顺天,原是范兄的主意 【才得明了】。信中言贾辅广得赞誉,还真如此。”正谈论间,店主进门:“不知客官唤在下有何咐?”      

“彼此坐了说话。”思温道,“店家既与贾副帅为同乡,必深知其人,可否给我等一谈?”      

“贾公名辅,与在下同是祁州人,做的好事多了去了。我只说一件,公任副帅时,有孤女数十名,无家可归。贾公令夫人将这些良家女子问清姓名,按年龄大小让他们自选丈夫,结为夫妻。又为孤女置了嫁妆、衣服,送她们出嫁 【仁厚贤德】。在下因此才得娶妻。客官你说像这样仁慈的人哪里找去?没有贾公开恩,我夫妻能在这里开店?”

思温听了感动万分,决意至满城投奔贾辅。

次日一行人离店前往。一路之上,田野泛绿,耕牛遍地,一派和乐景象【贾公之力】。行了半日,天色近午,适路旁有一酒店,众人进店用饭。

忽见远处扬起一路烟尘,四匹快马疾驰而来。耶律奇担心行囊,急出店探望,不料竟是士忠与另三名军校,即上前相迎:“大哥也赶来了!忠孝军众兄弟如今怎样?”【担心】士忠亦分外惊喜:“哎呀!到底赶上兄弟了,且进店说话。”士忠等下马步入店中,思温诸人亦感惊喜,均起立让座【敬重】。皇英上前拉住士忠:“你随大军北上去援汴京,而今怎样?”

“大军阻于三峰山,冻饿交加,溃散了……”士忠将往事略述,连击桌面,泪流满面【伤心】。思温道:“苟兄出生入死,幸而脱险,万幸万幸!何必自悲?”士忠大叹:“看来天要灭金!今生再不愿为官,即使到满城也只有重操就业罢了。”言毕同坐。饭毕,又前行……一路人流涌动,纷纷涌向满城。

抵满城,果然流民如潮,人满为患。耶律奇等好不容易寻得一家客栈安歇,士忠、皇英急急去寻租店面。思温租了民房,将怀英、郝经安置妥当,便向帅府而来。见了门人递上履历,门子道:“请稍侯,我即去禀报。”旋即贾公出,笑道:“先生原是陵川郝氏之后,既在县学执教,后又开馆授学,必是饱学之士,请入客厅叙话。”【见过履历】思温感激莫名:“某乃一穷儒,何劳大驾亲迎!”遂至客厅。贾辅道:“满城流民聚集,其子弟正乏教养【恰如元直所言】,本府庞参军即此地人,开有学馆一所,不知先生肯屈就否?”

“执教是郝某本业,愿去学馆。”

“如此甚好。我已在履历上批了‘留用’二字,有位沧州府学范先生在学馆主事,先生携去履历交付即可。本想聘来府中执教,只是已聘得一位老先生。若有机缘,日后亦可来本府。”思温当即谢过,持履历去了。

庞氏学馆主事者正是元直叔父。二人见面分外欢喜,谈及陵川往事,倍觉亲切。因此处居所难觅,思温将怀英母子安置在保州。士忠亦在保州租了两间门面房,开起饭铺。耶律奇与士忠难分难舍,便留在士忠店内帮忙。其余七人相携返回北辽去了【各有去处】。思温半月返保州一次,念及郝经太小,令其就近入了一家私塾读书。

     再说拖雷破了钧州北上与速不台与合攻汴京,怎奈城高池深,一时难下,攻守十六昼夜,积尸如山,遂受命从汴京撤离……

旋即窝阔台又遣唐庆为使赴汴议和,不料行至半途被金飞虎军头领申福所杀【实属不该】。窝阔台大怒,一面派速不台再攻汴京,一面派王檝为使与宋交涉,合力攻金。宋速令邹伸之为使,偕王檝北返,面见窝阔台汗,定于灭金后将河南地归宋。邹伸之返报宋主,宋主决意兴兵。【宋蒙联手,金朝危了】

    金主闻申福杀死唐庆,心下大惊,知和议复绝,且城中缺粮,终难坚守,决意离汴北上,冀或一胜。留参政奴申与枢密副使等守城,与太后、王妃告别,率左右丞相及平章政事及众军出城。元直闻之,亦率秦宝及机察使司属员赶至城外,面见金主,请允从行。金主大喜:“范卿愿随朕甚善!卿便为先锋官,拨兵五千,由卿统领。”一行人自蒲城渡河北上,却连遭北军截杀

幸得元直等率兵死战,方保金主避入归德。金主遣人赴汴迎太后、王妃。岂知此时汴京又生变故。【为何】

     原来奴申留守汴京,任崔立为西面元帅,崔立却谋图献城。时城中有降蒙自存之论,崔立趁此论方起,率甲士二百余人攻入尚书省,将奴申及枢密副使杀死,并于尚书省召百官,议立亲王监国。王子众多,众口不一,崔立主立卫绍王之子从恪,因其妹现在蒙古军中【送与蒙古请和】,让从恪监国方能与蒙古通好。百官遂无异言。于是又勒兵入见太后。太后即封从恪为梁王监理国事。梁王既立,崔立求封己为兵马都元帅、尚书令、晋郑王,且自称太师,又为其弟及死党一一请封,梁王只得从了。后探得速不台驻军于青城,崔立盛服往见,以父礼事之,言愿献城而降。【鲜廉寡耻】

速不台道:“今日来降,未知真假。京东诸城俱在,金明池尚有楼橹,随时可乘此逃逸。若实降,先焚楼橹。我按兵不入汴京。”【偏偏不信】崔立归,即如所言,焚烧楼橹,倾刻烟焰张天,数日方息。速不台亦暂时未入汴京。

崔立见蒙古守信,遂欲自立为傀儡帝,将梁王与宗室近族皆置于宫中,遣心腹看守,限制出入。又以供军需为名,尽括城内金银,横征暴敛,刑讯掠财,随驾官吏家属亦不能免,致多人杖死,亦有不堪楚毒而自尽者。七八日内死者达万余人,城中人人切齿。【歹毒之极】

    元好问时任尚书省左司员外郎,闻崔立叛降,心甚恨之。翟奕时任尚书椽,一日问好问:“元兄以为郑王所行之事何如?”

“身为西面元帅自应尽职守城,擅杀大臣,以诚降蒙,吾未见其忠也。吾若修史,当书其事,以警后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料翟奕原为崔立死党,竟以其言告崔立。崔立寻思:“今日之事若入史,必得叛逆之名。何不先立一碑记我功德,或能永垂青史。”【痴人说梦】遂问翟奕:“依卿看来,吾献城之事如何?”

“郑王有免屠城之祸、拯救百姓之功。自古灭国,先屠京城,死人何以万计?今北兵不入,实乃郑王之力,当刻碑颂其事。”【阿谀奉迎】崔立笑而遣之,出,又恰遇好问,以目斜视之,冷笑道:“汝等何时立一石,书吾反状耶?”

好问大惊,始悟翟奕告密,急赴学士院见王若虚告以崔立之言。

“崔立欲立碑定是为其歌功颂德,若觅人撰作,非吾既汝,不从则死,作之则名节扫地。不过王某尚有一辩。”正谈论间,有人传报:“尚书省召翰林直学士王大人。”若虚遂至尚书省。翟奕笑脸相迎:“有劳大学士为郑王书一功德碑文。”

“郑王功德碑当指何事?”

     “郑王以京降,活生灵百万,这不是天大的功德么?”

“郑王主事,百官皆是下属。自古有下属为其主歌功颂德而能为人所信么?”【果有见识】翟奕无言以对,又问:“依直学士之言,何人可撰碑文?”王若虚朗声答道:“郑王碑文么,唯布衣为之方可代表民意,凡有职位者皆不可为!”翟奕怅怅而退。

若虚返,告好问:“元君切莫忧心。崔立碑文从此可不为矣!”好问心下稍安。【有用么】

    翟奕将王大学士之言告崔立,崔立道:“当今文名最著者除王若虚外尚有元好问,他在尚书省,令他领衔,岂敢不从?将来无论寻得何人作,总是以他为首。某倒要看看,如何书吾反状!”【偏要找好问】    

翟奕即至尚书省,召众官来议,议来议去决定在太学生中选人。尚书省左司郎中张信之道:“若说太学生,首推刘祁,麻信之次之。可由两人共议,草成文稿,再交学士院酌定。”

“张郎中之言甚善,然尚须一人领办,元好问为郎中下属,即由其承办方好。”翟奕忆起崔立之言偏偏揪住好问不放。张信之只得应了。      

数日后,刘祁与麻信之接尚书省礼房小札共赴省府。众人连连相劝,二人终不得辞。刘祁返家,犹豫徘徊,数日竟未动笔。尚书省连连遣人催促,刘祁无奈,草一文稿令来人送好问【敷衍了事】。好问又送学士院,王若虚阅毕道:“此稿实不堪用。若送崔立,定有杀身之祸。还须另行设法。”【还有何法】  

不久尚书省又召刘祁、麻信之共饮。至天黑,省卒秉烛而至,大厅光亮如昼。饮酒之余,好问又劝:“今晚郑王碑文就由二位执笔写妥吧!”【一劝】刘祁仍不愿写。若虚又离席而至:“郑王已知众人请太学生中名士作,君若坚拒,使其知诸生不肯作,是不乐其以城降,必衔恨以刻骨,今日所坐诸公俱受祸,均不得脱。如此,则君以一人而累及诸公了。且君尚有老祖母、老母在堂,若犯其锋,祸及亲族,何以为智?愿君熟思。”【再劝】刘祁尚以非职分所在而辞。众人亦来相劝【三劝】,刘祁道:“吾素不知馆阁体,今夕诸公共议之。如欲避其名节,只书某名亦可。”终不肯重作……【谁肯为叛逆作】

延至深夜,好问无奈,遂引纸落笔,依刘祁草稿重述其事,止依实而叙,亦无褒称立言【真无奈也】。若虚对刘祁道:“此文不必再言谁作。且君文集中不载亦可。”【仍署刘祁名】

“遗山(好问)改作正宜,某复何言!”

碑文既成,以示若虚、刘祁、麻信之商评。若虚定了字数,其铭文则若虚、好问、刘祁、信之共议,各抒数言而成。铭辞既毕,即以好问所定之文为序。时近五鼓,由曹益甫书毕,好问于烛前焚其稿【皆不愿让人知根底】。迟明,众人如释重负,方才一一散去【无奈无奈真无奈】。

 后经尚书省合议,欲将宋徽宗之甘露碑磨平,刻上碑文。

有《辨磨甘露碑》一诗云:

国贼反城自为功,万段不足仍推崇。

勒文颂德召学士,滹南先生付一死!

林希更不顾名节,兄为起草弟亲刻。

省前便磨甘露碑,书丹即用宰相血。

百年涵养一涂地,父老来看暗流涕。

数樽黄封几斛米,卖却家声都不计。

盗据中国责金源,吠尧极口无靦颜。

作诗为告曹廷翁,切莫独罪元遗山。

此乃郝经所作,言元好问等人被迫撰碑文事,当属史实无疑。【滹南先生即王若虚。】

延至夏四月,崔立欲称伪帝,又觉诸亲王碍事,遂将梁王从恪、荆王守纯、太后、王妃及宗室驱赴青城,交予速不台以请功【歹极坏极】。速不台立杀梁王、荆王,将太后、王妃押送和林。蒙古兵入城直入崔府,将其妻女、玉帛尽行掠去。崔立尚在青城,闻报归来,府中已是空空如也,不留一物,不由顿足大哭。城中人纷纷责崔立自取其辱【叛贼岂有好下场】。

崔立迎速不台入城,速不台遣使向窝阔台报捷,且以攻汴日久,士卒伤亡惨重为由,请屠城以泄愤。

     究竟屠城没有?且看下回。

(赵交俭,女,山西运城市盐湖区乔阳村人,现任民生保险支公司某本部营业部经理,兼民生人寿山西分公司特聘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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