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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氏传奇·六十五回】孙梦鹿:元好问遇郝经

元好问遇郝经

六五、借实录好问遭刁难  唱小曲茂才生邪念

作者:孙梦鹿

评点: 赵交俭

【总评】好问 “治史”,欲借《金实录》,偏遇乐夔作梗,借机要挟……然不肯放弃,其志坚若此,可佩!郝经得人举荐,欲赴贾府,又遇好问,拜其为师,岂非天意?而婚事又有人提及,能不喜么?岂知婚事却有人从中作梗,茂才欲借唱小曲乱巧珠心思,巧珠偏有主意……情节曲曲折折,读后方知详情。

却说乐夔见好问派人来借《金实录》,虽已拒绝,心下颇费踌躇:

他有中书省批文,又蒙大汗批准修史,若亲自来借,何言相阻?况他也有恩于我——若非他冒险给贤相上书,乐某焉有今日?借还是不借?倘若借与他,修金史书成,元才子之名必更如日中天,乐某将远远不及了。某虽愚钝,也有些才华,为何不与我一同修史,而要独领风骚?想至此处,不由妒火中烧【心胸窄甚】……在屋中踱来踱去,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条诡计……笑道:“好好好!你既自命清高,不愿入仕于蒙,那就走着瞧吧!”

次日果见好问来见,他仰面而坐,笑问:“来者可是元才子么?”【倨傲不恭】

“愧不敢当。”

“才子久负盛名,某向往之至。今来莫非为借《金实录》么?”【明知故问】

“奉命修史,故而相借。”好问将中书省文书交付。

乐夔阅毕冷笑:“大汗准张帅修金史,张帅又托于兄台,吾不敢违。然兄台既为金朝之臣,有金朝人为金朝修史的么?历朝史书皆是别朝人所修,方显公平持正【确实如此】。今已改元,君愿为本朝之臣,则可上奏求封。若得一官半职,为前朝修史可矣。”乐夔以言相激。【戳其软肋】

好问问:“你如今得任张府长史,竟是何故?”

“实乃贤相提携。”

“贤相何能提携于你?”

“元君上书耶律楚材,不才得以庇护方有今日。乐某岂敢忘恩?然兄有恩于我乃是私情,借《金实录》修史为公事。某实不敢以私废公。”【巧言】

“说什么不敢以私废公?你不过借机相阻耳!元某现今是平头百姓,不是金朝旧臣了,受张帅之托修史,有何不可?再说士人应重名节,某往日既仕金,今日又怎可仕蒙?你不借《金实录》我便知难而退么?史料难道仅存于朝,不存于野?吾当建‘野史亭’访求史料,看你何能阻【百折不挠】!”好问言毕愤愤而去,亦不便再见毛氏夫人,竟至府衙,遣散文员,由一名衙役领着,看望思温去了。

好问至南里,却见迎面一顶官轿由众衙役簇拥而来,旋即拐进一胡同。衙役指而言道;“郝先生正住此胡同,咱紧随官轿即可。”【真巧】 进了胡同,见官轿停在“郝宅”门口,衙役道:“这就是郝先生家。”四周围满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官家来访郝氏不知竟有何事?”

一衙役上前敲门,呼道:“祁阳县令来拜恩师!”好问心想:“这位县令原是思温的门生。”遂至轿前相问:“请问县令尊姓大名?”

“敝人姓厐名英。”庞英言毕出轿,“借问先生尊讳?”

“姓元名好问,与思温是同窗。”

“哦?君就是遗山先生!而今名满燕赵,又与恩师为同窗,亦是某的师辈了,请!【名声不小】”厐英请好问先行。至门首,门已开启,郝经迎出:“父亲在满城未归,母亲在堂前恭候,请进。”

好问与厐英入院,怀英迎出,邀至堂屋坐了问:“元兄因何到此?这位必是尊夫的门生了。怎么相携而来?”

“与厐县令实是巧遇。”

“厐某前来,一是谢恩师教诲,二来欲请郝经前往贾府任教。”

怀英问:“哦?厐县令何以知郝经?”

“小先生才气非凡,一封书信居然令其舅从道院踰墙而出。此事在祁县传得沸沸扬扬,某有幸亲睹那封书信,也是敬佩得很!”庞英道。【一书了得】

怀英笑道:“经儿快快拜见元伯父、厐县令。”

郝经上前一一见礼。

“这就是侄儿么?居然长成一表人材了,听厐县令讲,侄儿名气不小啊!”好问拍拍郝经肩头,称赞不已。

厐英道:“某是尊父门生,向在满城家父馆中读书,得恩师教诲有幸登第,授了祁阳县令【思温不愧名师】。贾公是祁阳人氏,欲在故土觅一名师,苦于其人难觅, 某得讯,慕少先生之名特荐于贾公,故而相请。”

“厐大人亲至,感激莫名。只是贾公府上已有位老先生任教,某何德何能敢取而代之?”

“少先生且莫推辞。老先生聘期明年即止,且年事已高,欲自行辞归养老,故而贾公托人觅师。初,为父闻之,欲使令尊往,又怕学馆失了砥柱【思温砥柱也】,庞某才荐了少先生。贾公闻言大喜,命某前来相商。好在尚有一年,少先生可与家人共议而后定。”厐英言毕即起身告辞,郝经相送。至门首,却见张府乔琚乔总管骑马来寻好问。郝经与厐英相揖而别,又迎乔琚入。【都来了】

乔琚见好问在座急上前打躬:“裕之先生为何不辞而别?夫人令我寻先生归府。”

“请总管回禀夫人,〈金实录〉不借也罢,此事再莫提起。我今见过旧友即赴河朔,遍寻民间,访求史料。”

“莫非乐夔不肯出借〈金实录〉么?”

“非也。思来想去,还是不借为妥。”好问遂将乐夔之言讲了,又道:“乐夔所言也有理,唯元某不愿入仕,怪不得他人。总管只将此言告夫人即可。”乔琚只得去了。

此时门外聚集了无数邻人,见县令、张府、贾府俱来人,不知为了何事,纷纷称奇:“张府总管来郝家必有要事。”

“张府二小姐尚未婚配,莫不是要招小先生为贵婿?”

“去去去,胡说八道,那二小姐听说已许配乔总管了。”

“祁阳县令亲自登门也不是小事。”

“郝家今后恐怕要发了……”众人猜来猜去,终无定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恰有一位老妇姓徐,正倚门而望,听得议论,不觉触动心事。原来她有一娘家侄女名叫巧珠,身材修长,婀娜多姿,面容姣好,鸟发如云,其弟徐倡托她寻一女婿,贫富不论,唯求才貌双全,配得上女儿方好。今见两帅府及县令临门,又见郝经一表人才,才学出众,将来必大有前程,遂急急去了满城娘家。

再说郝经送走庞英,归家请好问至书房坐了。好问仔细打量,见墙上贴有《志箴》一副:

不学无用学,不读非圣书。

不为忧患移,不为利欲拘。

不务边幅事,不作章句儒。

达必先天下之忧,穷必全一已之愚。

贤则颜孟,圣则周孔,

臣则伊吕,君则唐虞。

毙而后已,谁毁谁誉?

讵如韦如脂,趦趄嗫嚅,

为碌碌之徒欤!【志向不小】

阅毕赞道:“侄儿志向不凡,俨然汝祖再世。”郝经连称“不敢。”

正说话间忽听郝彝在外问喊道:“父亲回来了!”音未落思温进门:“哎呀,元兄何有睱来此?多年不见头也白了。听牛外兄言,兄已撰完〈中州集〉,费了不少心血吧!”上前相拥而泣。

 “恩师当年嘱我‘治文’‘治史’岂敢忘怀?治文仅初有所成,治史颇难。余生唯搜求史料,或能成一〈杂编〉以供后人参阅罢了。”

“兄果志者,撰著不休,为先父所撰碑文甚佳。唯今身居保州不得归陵川,它日得机返乡,定勒石先父墓侧,方得无憾!”

“恩师虽逝,君有此子亦无憾。我看郝经状貌颇类其祖,卓尔不群,此乃家世渊源有所积而然者也!你我垂垂老矣,郝经将大有所为,将来或能树百世之业,你看〈志箴〉就明白了。”【大赞郝经】

“元兄休要夸他。兄如高山,他如小丘;兄似大海,他似溪流;兄若参天大树,经儿若细枝弱苗;岂可同日而语!今既来,当令经儿拜兄为师,兄亦当严加教训才是。”

郝经见父亲如此说,当即下拜:“我盼元伯如久旱盼甘霖,愿拜在门下听从教诲!”好问急忙扶起:“彼此有通家之谊,何必行此大礼?今后但有疑相问,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彼此商榷便了。”郝经从此拜好问为师,朝夕求教。

次日思温又返满城,却见徐氏寻来师斋,见面即道喜,思温忙迎入坐定:“大嫂,某家有何喜事?”【奇怪】

“老身特为郝经提亲来了。我娘家侄女巧珠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子,天上少有地下无,愿与郝经结为秦晋之好,这不是喜事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此事恐有不妥。经儿虽年过二十,无奈我家尚是赁屋而居,连个家也未安,如何迎得徐嫂侄女?”【为难】

“此事不难。先生在学馆,郝经教蒙童,家中能无积蓄么?还愁买不起个院落么!开饭铺的苟老板和先生是好友,借些来不就得了?还有张府、贾府,都与先生有交情,这两家无论哪家拔一根毛都比百姓腰粗,这院子还成个事?”【利嘴】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我为了侄女,先借给先生五十两。”徐氏不容思温插言【真有钱?】。

“经儿的婚事还得他娘作主。”

“好好好!我便回保州见他娘。”徐氏言毕,风风火火去了。【心急】

徐氏径到郝宅,见怀英正在院中教小儿郝庸识字,不由抚掌大笑:“难怪郝家后人一个强似一个,爹是名师,娘也识文断字。今来特为郝经提亲,先生已应允了,不知夫人是何主意?”【快人快语】怀英笑问:“不知提的是哪家闺女?”

“就是我那娘家侄女,满月那天我给她带了几件小玩意,她一下抓了一把珠珍珠,紧紧攥在手中不放。她娘便说:‘我这个女儿既是七月七生日,又爱珍珠,就叫巧珠吧【名有缘故】!’今年一十八岁了,出脱得灵灵秀秀的,一把能捏出水来,和咱家郝经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呢!”【真好嘴】

“经儿的婚事由他作主,他爹既已应了,让他和巧珠见见面。只要经儿愿意,做娘的有何话说!只是这院子还是租别人的……【有难处】”

“院子么,好说,好说,南里正有一座小院出售。银子不用愁,钱不够,大家凑么!要说和巧珠见面也容易,人常说‘真金不怕火炼,好女不怕人看【自信】。’过几天老身领了来,与夫人、郝经都见见。”怀英笑道:“难得你如此用心,就依大嫂罢!”

数日后徐氏将巧珠引来,怀英与郝经见了,果然象模象样【徐氏所言不假】,当即应了亲事。

徐氏将巧珠送回满城娘家,听见兄弟徐倡屋中有人说话,步入则见一人正在哭诉:“师傅开恩,师傅开恩!我恋巧珠非一日,怎么听信徐大娘一言竟将她许与郝经?”原是侄儿陶茂生,徐氏不由大声埋怨:“你想娶巧珠,何不早说?今日已和郝家结亲,你才告她爹,‘正月十六送灯——迟了’ 【真如此】。”徐倡亦道:“你自小跟我学吹拉弹唱,在燕京乐坊时,每日跟巧珠演唱<西厢记诸宫调>,你唱男声,她唱女声,倒也红过。现在听说巧珠许人又来混闹。师傅白疼你了。你也不想想:你父母双亡,又是个唱曲的,不过是侍候人的行当,何日才得出头?我一辈子入这行,悔死了,岂能让巧珠再学我的样子么?要挑个书香门第,改改门庭才好。”【另有主意】

“我今已改行,经营了一家绸布店,也不唱曲了。保州重建,人口大增,哪个不穿衣?我日后必发达。即使眼下也有银子,我还是穷小子么?”茂才掏出五十两一个银元宝置于案头,“就将这作为聘礼如何?”【自有钱】

“银子我不稀罕!只是不愿让她再干这行。你名茂才,可知这茂才便是秀才的意思么?枉有这名字了!你有郝经满腹才学么?”【嫌其无才学】

“才学有何用?他家连房子都没有,师傅忍心让师妹受穷不成?”

“我就图个日后。”

“日后他也未必发达!现今天下大乱,只用得武人,文人又有屁用!”【混话】

“你存心要气我不成!”徐倡大怒,欲打茂才【该打】。

徐氏见状上前拦住:“兄弟不要生气。这银子权且收了,巧珠婚事再议吧!”好说歹说又将茂才劝住,“你先回保州绸布店,我和兄弟再商量商量。”茂才这才离去。

徐氏唤巧珠入:“我这侄儿人也不错,巧珠你看——”【有心成全侄儿】

“我愿嫁郝经。茂才心事我早知道。他趁父亲不在时常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不上他人品!”【有主意】

“行!有侄女这句话就行。这银子倒也有用……”徐氏收了案上的银子,揣入怀中【爱财】,“不收,他又要混闹,先拖着,稳住他,我再想法子。”徐氏匆匆的去了。

返回保州,徐氏又去陶记绸布店,见茂才还在生气,笑道:“你先甭急,总得靠大娘我设法。我劝她爹将银子收了,再上话他才听得进去,婚事或许还有转机。我再去劝劝巧珠爹。”茂才谢之不迭。

徐氏出店,却去郝家见怀英:“巧珠真心要嫁咱家郝经。‘媒人千言不如女子一语’,提亲的人虽多,主意仍是本人拿。咱家买院缺银子,我先借给五十两,表表诚意。”【借花献佛】言毕取出元宝交付,怀英笑道:“难得大嫂这样实诚,先行谢过。”徐氏出,又思谋:侄儿那边如何交代?巧珠既不愿嫁他,让他碰个钉子也好【主意倒好,只是……】,遂又见茂才:“光靠大娘我一人怕也难成,我劝她爹,你劝巧珠,同时劝,也许见效。”茂才大喜。

不日,茂才换得头面一新,又去满城。至师傅家门口敲门,却见巧珠迎出,遂问:“师傅不在么?”

“去街上买衣料了。”

“我就有店,何必在满城置衣?且让我进门说几句话儿。”

“爹爹不在,你改日再来。”【婉拒】

“这回来就是和你说话的,师傅在反不方便。”茂才硬挤进门,拉巧珠去了堂屋,见墙上挂着乐器,顺手操了一把三弦:“许久不唱曲了,见了器乐不由技痒,今日就和师妹再唱一回<西厢>如何?”【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是不唱罢!”

“这有个甚?往日在燕京乐坊也不是没唱过。你唱女声,我唱男声。只唱‘张生会莺莺’一节。”

“不唱不唱!”

“那就唱‘长亭送别’吧!”

“这个?……”

“休要这个那个,师兄求你了”茂才言毕弹起弦子,唱了起来【设套】:

“景萧萧,风淅淅,雨纷纷,

对此景怎忍分离?

仆人催促,雨停风息日平西。

断肠何处唱《阳关》?执手临岐!”

巧珠只得随应:

蝉声切,蛩声细,角声韵,雁声悲,

望去程、依约天涯,且休上马,

苦无多泪与君垂。

此际情绪你争知,更说甚湘妃!

巧珠生来质丽,嗓音娇柔若莺歌燕语,唱至情浓处,愈觉动人……茂才唱男声,愈唱情愈动……遂停了弦子:“师妹,你看张生、莺莺,不是正像你我么?既不忍离别,咱俩结为百年之好如何?”【露真相】

“曲儿终归是曲儿,演唱到底是演唱,如何能真的这样?”【对呀】

“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嫁了我,夫唱妇随,琴瑟相和,岂不是好事?”

“张生满腹才华,你怎比得?”【驳得好】

“郝经穷光蛋一个,你怎能嫁他?”

“穷又如何?想那南阳诸葛、渭水太公当初也穷,后来不也发达了么?郝经才是张生,我愿做他的莺莺。”【主意真】

有一首《水仙子(双调)》咏其事:

眉来眼去会传情,

一曲西厢邪念生。

胡言乱语有何用?

好话来、都是哄!

    说张生谁是张生?

    你可比那岐山凤鸣、

    南阳卧龙、渭水飞熊?

 茂才道:“每次唱曲,我都把我当张生,把你当莺莺,你就当我一回莺莺行不?”言毕扑通一声跪倒相求。【杀手锏】

巧珠见茂才下跪,心中不忍,毕竟是师兄妹,上前相扶【心软】,却被茂才一把搂住。巧珠大惊,挣扎呼叫。茂才只在巧珠脸上乱噌,屡搂屡紧,又解巧珠衣带……突然屋门开启,徐倡闯入,挥拳就打茂才。茂才避之不及,急取弦子来挡,只听“叭”的一声,弦杆撞在墙上折为两截,断裂处恰如尖刺,一下刺入徐倡手臂。茂才大惊,弃了弦子飞奔出屋去了。【弄巧成拙】

“这个孽障,竟敢伤师傅!”徐倡右手臂流血,忙用左手捂住,大骂不止。

巧珠哭着扶了父亲:“都是女儿惹出祸事,伤了爹爹,快止了血罢!”遂用布巾包扎。

岂料弦杆经多次抚摸,甚为不洁,又系硬杂木所做,徐倡打茂才用力过猛,故而伤之甚深,竟感染了破伤风。巧珠领着父亲四出求医,用了治外伤的药无数,均无效用。伤口溃烂,流脓不止,半月之后终因无药可治而亡【可哀】。徐倡临终嘱告巧珠:“你千万不可失了主意,定要嫁与郝经。那茂才良心太坏,又在保州城中,即嫁了,也要防他再生事端。”【有见识】巧珠应道:“谨遵爹爹的教诲!”

徐氏闻之前来奔丧。哭祭一毕,回到保州后大骂茂才:“叫你去求巧珠,怎么伤了他爹?这门亲事休想!婚事既不成,你先前那五十两将来还你!只是目下借给郝家了。再给五十两,我替你消灾。不然巧珠告官,你吃罪不起!”【吓唬】茂才亦悔之不及,当即拿出五十两付与,徐氏方才离去。

徐氏不日又见巧珠,问茂才刺伤师傅一事如何了结。巧珠道:“此事若告官,必然要公审,公堂之上务要说出真情,必然闹得纷纷扬扬,外人难免胡乱猜测,以为我和茂才真有苟且之事,恐于我名声有碍。若传到郝家,岂不将婚事坏了?算了算了。”【女儿心事】徐氏闻言大喜,将银两私藏,又返告茂才:“巧珠心地善良,念你们是同门师兄妹,不告官了。这五十两就算是丧葬费吧!”【徐氏私吞了】

“还是师妹心好!谢天谢地。”茂才反以为巧珠对他还有情义。【仍痴心妄想】

继而郝经迎娶巧珠,新婚燕尔,相敬相爱,自不必说。

婚后郝经去了贾府没有?且看下回。

(2014.4.28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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