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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说木槿花开,细听斑鸠啼鸣



  开始享受一年一度的暑假了。

  晨起锻炼,看到小区里的木槿开得正艳,不远处还有斑鸠在“咕咕——咕”地唱着,就想来说说这木槿和斑鸠了。

  这是木槿。很平常的灌木,很平常的花。说不上有什么艳丽。

  以前在乡间常见到她,现在城市里,特别是在公路边上、高速公路的中间隔离带中时常见到。

  路边、沟旁,院墙外面,你会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花开。你不会注意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开放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凋谢了的。她太不起眼了。不会吸引人们去观赏她,既不会引得女孩们摘下来插在发间,也不会有文人墨客剪一枝清代在案头,更没见到过有哪个学画的人或是者去写生的画家坐在她的身旁,看看、写写,去描摹她的形,去写她的花样儿。我只记得,小时候,暑假在家的小学生们,会在捉知了、捉蜻蜓、游泳摸河蚌之余,摘一朵木槿,将中间的一根花蕊——那是她的雌蕊——弄出来,粘在耳垂上做耳坠。

  这木槿,花色太单一,至少,我没见到过除了这粉色的之外还有什么其他更亮丽的色彩。她的花型也很单调。因为在过去多不将她作为观赏花树来培植,好多事的园艺工作者,也不会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她的身上,去改造她,去戗害她了呢。单瓣、纯色。也就自然地生长着,悠然地开放着。可这些年,我也在不少的地方看到一些经过培育而形成的重瓣的花。那是我不喜欢的。因为重瓣的花都不是自然的形态,而是一种病态。

  这木槿,开放的时间和地点也多不得人欢心。这是在盛夏时节开放的花。这个时候的天太热,热得人没心情去看她,偏这木槿又是朝开晚落的,一天中的盛花期就是夏日里最炎热的朝九晚五时间段,即使是有心去赏花的人,也怕在烈日下,在院墙外去看她了。而且,这木槿是怕涝喜阳的,水多的地方,她不喜欢;她在的地方而且盛开的时候,人们又唯恐被太阳晒着。同样是在这个时节盛开的花,她的遭遇就与在水中开放的莲花大相径庭了。

  曾经,我们这个城市也将这木槿作为“市花”。但若干年过后,可能是觉得这个花也太平常太低贱了一些吧,又以“紫薇”替代了她。

  可是,我们不喜欢她,将她从“市花”之列清理了出去,咱们亚洲还是有好几个国家是将她作为自己的“国花”的呢。比如韩国。


  再来说说这斑鸠。

  斑鸠在咱中国也是不太有好名声的。单是一个“鸠占鹊巢”的成语,就让它蒙羞千年了。

  斑鸠,就其形态来看,与鸽子太接近了,因而也有“野鸽子”之名。它的食性与叫声也与鸽子接近,主要吃谷类,偶尔弄些个小虫子打一下牙祭。叫起来,是“咕咕——咕咕——”不停,特别是在初夏时节,你会在大早被它的“咕咕”声叫醒。它的长相不赖啊,甚至比鸽子还多一圈珍珠项链呢——我们此地多为这种“珠颈斑鸠”。从古到今,它虽然不如乌鸦那样不招人待见,也不会如喜鹊那样得人欢心。

  我觉得,这斑鸠应该算得上生命力强盛的鸟类的。这些年来,城市里的鸟类品种一天天地在少,可它的数量倒是在一天天地增多了,甚至,在我们这里,它的数量要多于小麻雀了。还真搞不清是为什么呢。

  我也在猜测着现代城市斑鸠多的原因,可能与它对住房的要求较低有关系吧。燕子必须在房子里、屋梁上造一所它自己的房子;喜鹊非得要在大树间建造自己的别墅,甚至要在它误以为是大树的各种铁塔上私建乱搭一处“违建”来,当然会时不时被人强行“拆违”;小麻雀,喜欢在人家的屋檐下做个安居房,可是,现在的人的建筑高大了,貌似坚固了,已经没有可供安置小麻雀的地方了,它们只好到乡下去,到更远更落后的乡村去找安置房了。只有这斑鸠,是乐天派,没房子,不要紧,只要有棵树给它就行了,它就可以在枝头“咕咕”了,去谈情说爱,繁衍后代了。有空就自己建房子,没那个雅兴了,偏又要赶着成家传后,那就借用人家的二手房也没意见,甚至,这些年,斑鸠还会在人家的阳台里繁育后代呢。这就难怪古代的人就给了它一个成语,也怪不得它可以在今天的城市里到处歌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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