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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之间,薄雾未散,金色的阳光透过万松林散下来,洒进我的房子里。
隔壁家的小黑总是第一个醒,优雅地漫步在青石板上,不知又盯上了谁家的小鱼干。
我也会早早的起来,去田野里闻一闻,湿润的草木清香,享受小村子的宁静单纯。
常有人问:何处是故乡。我想故乡,大概就是,田野里的欢笑,屋舍间的炊烟和喜舍里你推开的那扇窗。
我叫黄淑燕,是一只从厦门往北飞的燕子。
十年前的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城市白领,朝九晚五,偶尔加加班。业余生活还是老三样,吃饭,逛街,去看海。
每天上下班我都会经过一段环岛路,趴在车窗上,数这个月晴了几日,又有几日落雨,一分钟里飘过了几朵云,又升起了几颗星星...就这样幻想在大海尽头的流浪,又清醒在红绿灯的街道上。
日子像被按下了单曲循环,我没有勇气喊停,却又惧怕一眼就把生活望到了头。
2007年的一个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吃好晚饭打算看一会电视再继续加班。
电视里刚好在播徽州“”古宅保护认领“”的报道,镜头切换着一处处破败的老宅,因无力维护在与风雨的抗衡中逐渐倒去,令人惋惜又心痛。
我也不知道哪就冒出来了一股“正能量”,心想着,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来保护这哪怕只是其中的一栋房子。
查了地址,买好火车票,随便装了几件行李,我就上路了。不瞒你们说,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远行,从厦门到南屏,867.8公里,23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只为去看一眼它的模样。
走下汽车的那一刻,大大小小的村庄洒在山水的怀抱里,田间树梢轻雾缭绕,村里人家炊烟飘荡,移步换景像走在一幅活的水墨画里。
脚踩着被岁月打磨的青石板路,穿梭在明清古宅院之间。陌生人也会微笑着和你寒暄,狗狗们会拦在路上自顾自晒太阳,老人们总爱围坐在家门口一起吃饭聊天。
那样的宁静和怡然自得,一下打动了我。
“这是我想要的,我要在这里安个家。”
在村里兜兜转转好几天,看了许多老宅却总是没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直到,我推开了“喜舍”的门。
一道阳光从天井里洒进来,落在我的脚边,也照亮了我和喜舍的故事。
“喜舍”位于南屏山脚下,原是清朝光绪年间,徽州盐商李宗眉的官厅。
李宗眉生平为黟县建设,所耗不下万金,修复碧阳书院,修筑铜陵江堤,刻印徽州先贤著作...病逝时,远近吊者更有数千人。
这座承载了一代“贾而好儒”的徽商官厅,虽然历经了一百多年岁月的跌宕洗刷,但仍然可以看到它往日的辉煌。
为了修复这座老宅,我前后用了三年的时间。
请来了当地老木匠一起研究房子的每一个细节,确保它在恢复原貌的基础上又能保证现代人居住的功能。
忠实地保留下老房子的轮廓和建筑细节,将那些被时光腐朽的木雕石雕砖雕、斑驳的青砖,锈绿的锁头小心翼翼地留在原处,而将现代的功能设计并行注入其中。
我们将原来损坏的最严重的偏厅改造成了可以看得见风景的露台,露台上有一堵墙,原本是想开一扇窗便于通风,却成了让四季留恋的活画框。
2013年,喜舍一期完工。我将它取名为<贻燕堂>,贻燕堂>寓意,燕子的归宿。
从闽南的红砖古厝到徽州的白墙灰瓦,我在“喜舍”种下了我对生活的一切“偏爱”。
喜舍·贻燕堂的6间房,风格各不相同。每一个房间都是精心设计,大到格局,小到每一件床品每一盏灯。
徽式西厢房,流转着往昔的时光,纪念着老宅最初的模样。
明亮的印花,搭配复古的落地窗帘,与窗外的风景,勾勒出一副中式油画。
艺术家最钟意的落地窗,窗外层层叠叠的马头墙。不用出门,便能带来灵感,每一片老瓦都在述说一个故事。
喜欢现代感的年轻人,也能在这有年岁的古村里,找到生活的简单线条。
来南屏修葺“喜舍”的日子,我发现我变得比从前更爱厦门,因为它们是那么不一样。
所以我也悄悄在里面,刻画了家乡的痕迹。闽南的手工六角红砖,从老家淘来的老家具,功夫茶具...都在几百公里百化解着我的乡愁。
我从一个过客变成一个新徽州人,在世间的静谧一角,微笑着迎送往来。
清晨我会早起在村子里散步,穿梭在巷弄里每一块青砖瓦砾之间,品读时间的故事。
午后客人朋友们出去遛弯的空,我会用心地准备一份美味,傍晚炊烟升起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该吃落昏了。
南屏村的晚上路灯微弱,萤火虫就现了形,抬起头,星星正趴在屋顶眨眼睛。
很多客人离开的时候会对我说:燕子,只有在你这里我的心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3年时光,“喜舍”终于成了我理想中的家。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喜舍爱上喜舍,让我觉得分享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所以很快,我们将会在距离一期200米的一处老宅,改建成四间房的花园别墅。惟愿它存在久一点,焕发出历史光亮,让温暖的日子缓缓归来。
十年前,我如蚂蚁垒巨巢修缮喜舍,一个人活得像一支队伍,如今我希望有更多的伙伴加入进来,一同播种和收获乡村生活的美好时光。
如何描绘也无法把你彻底带到这里,所有的抵达都在身体里,你需要坐在这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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