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前的秋天,我们74届(3班)高中毕业生欢聚在孝感槐荫酒楼。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到了2018年春天。
我们班开始有63名同学,毕业时少了3名。现在在世的有56人。我们是1972年春被学校推荐上的高中,一般出身都好,有一个教师子弟,属于上中农,他入团拖到了毕业那个学期。1977年恢复高考,他考上了财贸学校,后来成为了一名企业家。毕业30年聚会在武汉机场,班里有私人轿车的就是他一人啊!他抚养了一个女儿,大学毕业去深圳电视台当记者去了。
年纪最大的一位同学,比我大5岁。据说毕业回家就成家了,他的父亲是大队支部书记,他到本地泵站上班,成为了一名正式工人。哪怕我们没能力考上大学,但走入行政单位的有10多人,走入教育战线的有10多人,走入军营的有6人。我们那次聚会,大家自豪地说:“我们班没出大干部,但也没有一人坐过监狱。”
李春桥是团长转业,梁志娟是市级副局长退休的,张楚波是飞机场雷达部党委书记退休的,张忠平、唐友成是镇级财政所所长退休的,汤明友是副镇长退休的,魏汉清、杨德清是乡级干部退休的,汤清云是银行主人退休的。汪昌平是乡农办主任退休的。汤小华是镇医院副院长退休的。张福平是公安局退休的。当教师退休的就多了,有高群娣、宋保松、汤云华、周福桥、宋海芳、黄汉元、罗群堂和我等8人。周风珍是邮局干部退休的。祝应清、胡协强、王桂珍是村书记退休的。龙秀莲、刘先平、黄晓玲、祝道锦、汪明涛、胡东桥等是工人退休的。
我们班级会玩电脑的不多,在网上阅读的人很多,爱玩微信的也很多。大都在家当后勤,看护孙子,送接孙子上学。
有人说:“老同学,老战友来往亲密。”确实如此!乔迁之喜、儿女婚事、朋友丧事,我们会经常见面的。彼此约会不多,吃吃喝喝更少。我记得2006年第一次去上海,我在南京路与魏汉清见了一面,两人分别吃了一碗杂烩面。他是东风垸原种场的纪委书记内退的,那时刚过50岁。他跑到上海一位亲戚身边当码头会计,拿了几年的两份工资。等大学毕业的儿子当了父亲,他和老伴就住在武汉,帮忙儿媳看护孙子了。黄晓玲的女儿当了妈妈,她就去昆明与女儿、女婿生活在一起,帮忙看孩子,做做家务。汤清云有了孙子,也是常去深圳儿子、儿媳那儿,帮忙看护孩子。
困在农村的老同学生活忙碌一些。刘永宗在家里挖了几口养鱼池,20多年经营养鱼业,供养了3个子女读大学。张致平过了60岁还在电视台当一名保安。游水清当兵没提干,复员回家当农民,现在还在外面打工养家糊口。蔡守东当农民很辛苦,那次聚会他没心情参加呢!
已经去世的7位老同学,是患高血压、癌症、痴呆症等不可医治离开人间的。最早离开人世的还是一名姑娘呢!她是工作受挫折,服药身亡的。
住在城里的戴亚非,他毕业后当过兵,至今与我们没有取得联系,不知生活得怎样?住在武汉的胡东桥因女儿定居澳大利亚,夫妻也跟着孩子们到了国外安度晚年。
我们班的老同学都是老年人啦!我们没上大学,可是我们的子女考上大学的比比皆是。祝应清的女儿是华农研究生毕业。魏汉清、宋保松的儿子是武大毕业。胡三定的女儿是法律研究生毕业。汪昌平的儿子是医学院毕业,现任十堰人民医院外科室主任,他的儿媳还是十堰电视台一名主持人。
儿女们希望我们保重身体,开心生活,延年益寿。
我们那代人是经历文革10年的一代人,幼年没有上过幼儿园,没有吃过奶粉。少年没有住过红砖房子。青年没有上过大学。中年没有出国旅游。老年还要为子孙操劳操心。可是,我们那代人能吃苦,能节俭生活,能勤劳挣钱,能尊老爱幼,能诚信做人。我们不是社会的包袱,而是社会的一笔财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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